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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權(quán)霸業(yè),北伐

第二十三章:救駕

皇權(quán)霸業(yè),北伐 吻妹 2056 2022-07-05 22:56:53

  “大膽逆賊,膽敢裝神弄鬼~”

  趙倩怒目一瞪,反手抄起長弓,弓弦拉滿。

  弓弦繃的咯咯作響,沒有箭矢,卻有著無尚殺意。

  只見趙倩英姿而發(fā),弓弦蕩起紫色光波,一剎間水星四濺波濤涌動,稻草人在強(qiáng)勁的聲波中四散開來,

  稻草紛飛,露出捆扎嚴(yán)實的木制骨架。

  趙倩俊冷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她看到,稻草人散開的腹腔內(nèi)藏著一個黑色的木匣子,木匣子很長,通體漆黑,在斑駁陽光下有一種黑沉沉的美感,精妙絕倫……

  ……

  早晨的湖泊被晨霧覆蓋,頭頂是湛藍(lán)的天空,腳下清水依依,一只鯉魚頗具挑釁意味的躍上石臺,干巴巴的蹦跶幾下重新栽進(jìn)水里,驚起漣漪滾滾。

  “?。∫膊恢辣背鲿趺礃樱??”

  但是仔細(xì)想想,稻草人能有什么壞心思?無非就是太寂寞了,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你。

  這樣一想,王默還真就擔(dān)憂了。

  “不過她是北朝的公主,宿敵,我該幸災(zāi)樂禍才對吧?”

  王默認(rèn)為自己該堅定一下立場,

  “想想八百里餓殍遍野、想想亞父和小暖的死、想想天拓海峽激烈殘酷的戰(zhàn)爭……,敵人就是敵人,縱使閉月羞花,那也只能說是一個閉月羞花的敵人……”

  王默好像說服了自己,強(qiáng)迫自己沒有罪責(zé)感,一甩袖子背過身去:

  “一笑相傾國便亡,何勞荊棘始堪傷。小憐玉體橫呈夜,已報周師入晉陽?!?p>  咔嘣~

  隨著王默吟誦完李商隱的這首詩,忽然的,開裂的石像轟然坍塌,毫無預(yù)兆,碎石與塵土揚四散開來,碎裂蹦散,灑滿石臺滿地。

  “我艸,怎么說塌就塌了?”

  王默滿目震驚,主要是被嚇了一哆嗦,此刻正捂著撲撲跳動的小心肝滿目驚駭。

  干澀的咽了咽喉嚨,王默對眼前的事情是既意外又震驚。

  石像好端端的立在這里幾百年,為什么會在今天轟然坍塌?

  “又或者說,以前這里就有很多的石像,隔一段時間就要塌陷幾個?”

  然而石臺上空間有限,地面上也沒有崩碎的石塊,這個猜想顯然不成立。

  就在王默為忽然崩塌的石像感到驚疑時,忽然的,一個舟船的模糊輪廓沖出江霧,朝著自己極速而來。

  本能的,王默以為那是載著趙倩的小船,心里還在想稻草人這就完事了?這么秒?

  而下一刻,就震驚的發(fā)現(xiàn)那是一艘從體格到氣勢都不能稱之為舟的船,

  可以說,那是一艘巨大軍艦,威壓的艦體破水而來,聲勢迅猛,潔白的船帆仿佛能遮住一整片天空。船側(cè)掛著鐵錨和浮筏,五層樓高的船頭上站著一些人,他們頭戴獸盔,手持長刀,一面黑色旗幟格外惹眼,幟面之上濁繪著一頭兇殘的惡狼,惡狼齜牙瞪目兇殘嗜血,一眼看上去就讓人有種恐懼與威壓。

  “是……是邪惡軍團(tuán)?”

  王默被眼前壯觀且恐怖的一幕給驚住了,瞠目結(jié)舌,直到巨船帶著無上之威壓覆而來……

  王默本能的揮臂遮擋,

  嘩啦一聲,

  大傾潮水淋漓,王默像是被澆醒了,很多真實與悖論的想法重疊在腦海里。

  “不對,湖泊是死水,不可能有軍艦,更不可能有船在這里疾速行駛?!?p>  意識到這一點,王默便能肯定那是錯覺,“或者說是海市蜃樓?是一個并不存在的超自然影像?”

  但是再看看淋漓在身上的湖水,硬說那是假的,又似乎并不實際。

  “這鬼地方越來越邪門了!”

  看看鋪滿一地的碎裂石像,再看看濺在全身的冰涼湖水,還有那只帶走北朝公主的稻草人、以及追趕而去的紙馬……。王默只是來鹿鳴山尋援的,怎么就誤打誤撞碰見了這么些古里怪氣的東西?

  “不行!我一定要離開,再艱難也要嘗試,這里太特媽的危險了!”王默抬起臉,看向高聳陡峭的崖壁,目光變得冰酷亦兇殘。

  ……

  啊~

  隨著一聲悠長綿延的驚呼,王默再一次摔進(jìn)湖水里。連同他一同隕落的,還有碎石和斷木,把靜謐的湖面砸的千瘡百孔。

  這是今天王默的第十二次失敗,從一開始的爬三米、到最后一次爬了十八米,這已經(jīng)有跨越性成績提升了。

  “茍日的!什么破地方,石頭都是酥的?”鉆出水面的王默抱怨地啐一口痰,手腳并用爬上石臺,倒身氣喘吁吁。

  看一眼頭頂并不存在的太陽,王默揉了揉肚皮,哀自嘆息:“還是先搞吃的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呀!”

  后來又發(fā)現(xiàn),囤貨都在小船的船艙里,石臺上除了凌亂的石頭,就只有陰惻惻微笑的三尊石像了!忽然他開始擔(dān)心和想念趙倩,一方面是因為船艙里的食物,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時間太久了,雖然知道稻草人不會把趙倩怎么樣,可那畢竟是陌生且邪惡的東西,上溪村和下溪村一年一次的血災(zāi)十日可不是假新聞,更何況還有一頭據(jù)說焚魂燒魄的白紙馬。

  “都去那么久了,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湖泊上的可活動范圍并不大,四面石崖,喊一嗓子能回音很久。

  王默試著呼喚他的公主老大,回音在崖壁間的每條縫隙里穿梭,可對方遲遲沒有回應(yīng),像是真的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個一身公主病的北朝公主,不會是還睡著的吧?”

  正想著,一個單薄的身影沖出霧團(tuán),王默臉上一喜,忙搖了搖手:“公主老大,您終于回來了呀?怎么樣,睡的可否安穩(wěn)?”

  趙倩沒有說話,臉色很蒼白,雙目失神,身體機(jī)械地劃著船槳,小船在水紋中緩慢前行。

  待看清小船和趙倩那張白沉沉的臉,王默心頭一緊,因為就在趙倩的身后,紙馬像個塑像一樣站在船尾,滿身白花花的紙片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

  “我艸,她怎么把它搬回來了?”

  這花白的紙馬總讓人瘆得慌,更何況紙馬的剩下還踩著一塊潔白的墓碑,

  等等,墓碑?

  王默簡直不想去承認(rèn),這北朝公主出去一趟,究竟撿了些什么回來了?

  “王默……,救……救駕~”趙倩煞白的臉色看向王默,沒等小船靠岸,呢喃的說完這句就脖子一歪,整個人癱倒在地,像是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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