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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遮天,已成搖光圣地河神

八十:拜月

  昆侖山神!

  也是開天之初就存在的神抵了。

  論起資歷來說,不比任何人差。

  “好,你且稍等,我親自去一趟昆侖山”楊戩想了想說道,隨后飛去昆侖山消失不見了。

  另外一邊,孟海走走停停,一路游覽,總算來到了南詔國。

  所謂南詔國,其實地理位置跟后世大理國差不多,只不過南詔乃是隋唐之前的稱呼方式,這里民風(fēng)彪悍,全民尚武,算是比較發(fā)達(dá)的一個屬國。

  南詔城外,一處寂靜的湖泊。

  孟海此時正安靜的在此處釣魚。

  湖泊中間有一座石像,靜靜矗立者,可以看出,那石像是一個美貌的女子。

  “這里應(yīng)該就是青兒鎮(zhèn)壓水魔獸的地方了吧”孟海一邊釣魚,一邊觀察。

  此時青兒雖然化身成為石像,但是靈魂力量仍然存在,應(yīng)該屬于還沒有完全死透的范疇。

  “外來者,你還是趕緊離開吧,這里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一個溫柔的女聲從孟海耳邊響起。

  孟海挑了挑眉毛,他清晰的感應(yīng)到聲音是從石像之中發(fā)出的。

  “你既然化成了雕塑,就不要在想著干預(yù)世間的一切,安靜的做一個石像不好嗎?”孟海頗為不屑的說道。

  縱觀歷代女媧圣人!孟海得出一個結(jié)論腦子有泡。

  從紫萱開始到趙靈兒結(jié)束,戀愛腦一直存在,并影響著歷代女媧后人。

  “外來者,你好像對我有很大的偏見”溫柔的女聲在次響起。

  “我對你沒有什么偏見,我只是不明白,你所做一切的意義”孟海眼愣愣出神,看著水面說道。

  “意義~拯救蒼生,這個意義還不夠嗎?”雕像之上繼續(xù)傳來了聲音。

  “你是誰?以什么身份拯救蒼生?”孟海無所謂的笑了笑,問道。

  “我乃是女媧后人,自然要拯救蒼生!”雕像繼續(xù)說道。

  “那為何只拯救南詔國的眾生,其他地方的人族就不是眾生?不值得守護嗎?”孟海繼續(xù)問道。

  沉默。

  又是沉默。

  雕像此時完全沒有了動靜,宛若一個真正的雕像一樣。

  孟海挑了挑眉毛“怎么不說話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雕像不回答,孟海也不想問,一直釣魚,直到夜晚。

  孟海直接躺在湖邊草地上,看向天空。

  他發(fā)現(xiàn)南詔這個地方確實不一樣,南詔的星空居然跟東海的星空不太一樣啊。

  星宿的方位在地面上看應(yīng)該是一樣的。畢竟同一片天空,和同一個宇宙來的。

  只是躺在地上,仰望星空之后,孟海發(fā)現(xiàn),這里的星空確實和東海不太一樣。

  雖然大體上是一致的,但是星辰卻存在細(xì)微的變化。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海雖然公參造化,卻不太了解。這種現(xiàn)象著實有些奇怪了。

  不過孟海的困惑,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的時間。

  因為在草地上,一個男子已經(jīng)緩緩的走了過來。

  “外來者,歡迎你來到南詔國”那男子身材挺拔,對著孟海發(fā)出了善意的歡迎。

  孟海很高興,因為從的聲音之中,他聽到了真誠。

  “來到南詔,你還是第一個歡迎我的人”孟海笑了笑對眼前的那人說道。

  “我南詔本就應(yīng)該熱情好客,歡迎天下所有人”男子微笑著說動。

  “你就是拜月?”孟海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叫拜月,拜月教的拜月”男子笑瞇瞇的說道。

  “南詔應(yīng)該屬于南詔人,不應(yīng)該讓過多的外人進來,那樣的南詔會引來毀滅性的災(zāi)難!”雕像中傳來了女人的聲音,聲音之中充滿了堅定。

  “王后,這么多年了,你還沒有想通嗎?這片土地雖然是南詔的國民占據(jù),但是其他的人民來到,也是可以的,我無意趕走南詔人,同樣不排斥外來者,只要能夠安居于此,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拜月教主看著雕像嘆息著說道。

  孟海此時也正式確認(rèn),雕像確實是南詔王后,青兒。

  “拜月,你不明白,這南詔已經(jīng)是世間最后一片凈土了,若是這片凈土消失,也女媧也將消失了”青兒的聲音傳來,充滿了悲切。

  “現(xiàn)在女媧也許久沒有出現(xiàn)了,你以為僅僅憑借你們女媧后人這點微薄的力量,又能做什么呢?”拜月教主發(fā)出了疑問。

  “等我凈化世間,再也沒有什么南詔和外界之分,世界大同,創(chuàng)造一個全新世界,不好嗎?”拜月教主有些瘋狂的說道。

  孟??吹亩加行┳砹?,這是兩個神經(jīng)病之間的對話啊。

  拜月雖強,但不是仙神,論起功力來說,比哮天犬強但是比楊戩要弱一些。

  是誰給了他勇氣?說出這樣的豪言。

  “世間不會毀滅,你的所作所為能夠毀滅的只有你自己”青兒的聲音倔強而又堅定。

  “好啦,好啦,不要再說啦”孟海聽著兩人爭吵,十分頭疼,表示不要再吵了。

  “外來者,告訴我你的名字,在南詔若是遇到困難,來找我”拜月教主看著孟海說道。

  “我叫孟?!泵虾5谝淮螌e人說出自己的名字。

  “好,我記住了”拜月教主聽聞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等等”孟海叫住了即將離去的拜月教主。

  “還有什么事兒嗎?”拜月教主問道。

  “若是將來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虛幻,人生也沒有了意義,長頌吾名,吾自會接引你看破迷霧,知曉眾生”孟海話語之中充滿了嚴(yán)肅。

  “好~”拜月忽然笑了,這一笑猶豫虎嗅薔薇,違和感十分嚴(yán)重。

  拜月走了,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留下懵逼的青兒還有繼續(xù)看天的孟海。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拜月會來看你”拜月走了,青兒卻喋喋不休的開始對孟海發(fā)出詢問。

  “你能不能消停會兒,你的魂體本就能量不足,在傳音你都快消散了”孟海無奈的看著青兒說道。

  “不行!”青兒的聲音繼續(xù)傳來,只是其中的聲音已經(jīng)虛弱了很多了。

  “走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孟海忽然放棄了魚竿,對著青兒說道。

  “去哪兒?”

  “去南詔國唯一剩下的信仰之地,女媧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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