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冷辭雪的舞蹈異域風(fēng)情【加更求收求票】
冷辭雪雙眼明亮,亮得過分,亮得灼目。
“你是一只烤兔子,一只肥美的烤兔子,皮脆肉薄,一口下去,咔嚓之音,清脆悅耳,細(xì)細(xì)咀嚼,咸香可口,唇齒留香?!?p> “花茶茶,你這個(gè)該死的,誘惑我無處宣泄的該死的富有魅力的女人,讓我一口一口吃掉你這個(gè)美味的烤兔子吧!”
比起上次的浪漫,冷辭雪這次更顯出男人的狂霸之氣與……無腦。
花茶茶尖叫一聲,奮力地推開冷辭雪。
“不要,不要吃人家,人家不好吃的?!?p> “嗚嗚嗚……壞壞,總裁壞壞,人家不和總裁玩了?!?p> “嗚嗚嗚……修哥哥,修哥哥,你快來救人家,人家要被吃掉了?!?p> 心慌意亂的花茶茶下意識向冷修求助。
冷辭雪抓住關(guān)鍵字句,另一只手也重重落在墻壁上。
“修哥哥?修哥哥就是你的情哥哥?花茶茶,他有我的身高腿長嗎?他有我的俊美無儔的容顏嗎?他有我的家財(cái)萬貫嗎?他有我更懂你嗎?你這個(gè)偷腥的小……饞……貓?!?p> 冷辭雪后退一步,白皙如玉的手指在花茶茶的鼻尖輕輕一點(diǎn)。
花茶茶的心湖蕩漾起漣漪,清澈的眼眸濕潤泛光。
“茶茶,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嗎?”
“你是剛剛出鍋的燒餅,我是饑腸轆轆的食客?!?p> “你是熱氣騰騰的烤鴨,我是饑腸轆轆的食客?!?p> “你是外酥里嫩的炸豬排,我是饑腸轆轆的食客?!?p> 在“你是啥啥啥,我是饑腸轆轆的食客”半天后,冷辭雪的眼神變得危險(xiǎn)起來。
花茶茶嬌羞地低著頭,“人家……人家不是炸豬排,至少……至少要說人家是醬豬排。”
炸豬排上火,醬豬排好一點(diǎn)兒。
冷辭雪道,“茶茶,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要對你做什么嗎?”
花茶茶紅著臉,“人家……人家不想知道啦!”
冷辭雪笑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
花茶茶道傲嬌道,“人家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啦,如果……如果總裁你執(zhí)意要告訴人家,人家……人家不是不可以聽一聽?!?p> “好!”冷辭雪道,“我現(xiàn)在便以實(shí)際行動告訴你,我想要做什么?!?p> 冷辭雪扭著腰,甩著肩膀,姿勢妖嬈地后退兩米。
他站在寬闊的空地上,雙眼如一把把鉤子勾著花茶茶。
花茶茶心生不好的預(yù)感,可是她舍不得開口讓冷辭雪停下來。
她不是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她真的不是期待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她只是不忍心拒絕冷辭雪,她只是想要冷辭雪開心一點(diǎn)而已,真的只是這樣。
冷辭雪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他慢條斯理又極其曖昧地脫下西裝外套。
同一時(shí)間,他打開手機(jī)的音樂播放器,點(diǎn)了一首驚艷絕倫的歌曲——《天竺少女》。
歡快又帶著異域風(fēng)情的音樂在辦公室里響起。
花茶茶瞪大雙眼。
冷辭雪跟著原唱,開口唱道,“噢……沙里瓦,噢……沙里瓦,噢……嗬……噢……嗬……噢……嗬……。”
冷辭雪一邊唱一邊扭,一邊扭一邊繞著花茶茶“噢……嗬……”。
他的每一次回眸都是對花茶茶的眉目傳情。
花茶茶站在原地,捂著嘴巴地望著冷辭雪。
此時(shí)此刻,花茶茶的內(nèi)心深處掀起了驚濤駭浪。
“為什么?總裁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唱歌跳舞?”
“天吶,總裁的歌聲為什么如此動聽悅耳,舞姿為什么如此曼妙動人?”
“難道……難道總裁在我的面前唱歌跳舞,是為了向我炫耀他的歌喉與舞姿?”
“為什么,總裁為什么又要這樣做?或許,總裁此舉的真正目的是在嘲諷我唱歌跳舞不如他。”
花茶茶握緊拳頭,對冷辭雪的同情與憐惜蕩然無存,只留下惱怒與羞愧。
身為一個(gè)女人,她的歌喉不如冷辭雪,舞姿也不如冷辭雪,她徹底輸給了冷辭雪。
“總裁他根本不值得同情。”花茶茶憤憤想到。
冷辭雪調(diào)皮地湊近花茶茶,邪魅說道,“花茶茶,你能夠跟上我的舞蹈嗎?”
花茶茶道,“我……我再也不理總裁你了,你壞壞?!?p> 花茶茶捂著臉跑出總裁辦公室。
在花茶茶走后,劫后余生的冷辭雪無力癱坐在地上。
“呼呼呼……?!?p> “幸好,幸好趕上了?!?p> 冷辭雪大口地喘著粗氣。
“大兒,大兒,你還好嗎?”
在冷辭雪的意識海洋里,響徹著時(shí)軟軟軟萌的聲音。
之前冷辭雪跳舞,借著后退數(shù)步,稍稍遠(yuǎn)離花茶茶的寶貴機(jī)會,爭取一瞬的控制權(quán),通過意念通話聯(lián)系上時(shí)軟軟。
時(shí)軟軟的意念與冷辭雪連同,冷辭雪瞬間奪回五成的身體控制權(quán)。
如果不是這樣,冷辭雪剛剛就不是唱歌跳舞那么簡單了。
他是要上演限制級的脫衣舞,然后接下來應(yīng)該就是那樣這樣,這樣那樣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黑深殘劇情。
冷辭雪心有余悸,時(shí)軟軟也嚇壞了,聲音有一絲鬼哭狼嚎的意味。
剛剛,冷辭雪通過意念通話聯(lián)系上她,告訴她他又被劇情之力控制了。
時(shí)軟軟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冷辭雪的身邊,拳打腳踢花茶茶,趕跑花茶茶。
“大兒,你等著我,我馬上回去。”
時(shí)軟軟放心不下冷辭雪。
她才離開冷辭雪一天,冷辭雪險(xiǎn)些被劇情操控,淪為花茶茶的舔狗,這讓辛辛苦苦養(yǎng)了冷辭雪十年的軟軟媽媽無法容忍。
她日日夜夜精心伺候的大白菜,怎么能夠讓花茶茶那頭豬給拱了?
冷辭雪虛弱說道,“軟軟,我……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可以暫時(shí)不用回來?!?p> 冷辭雪一反常態(tài)地寬宏大度,設(shè)身處地為他人著想。
時(shí)軟軟一驚,“大兒?”
冷辭雪強(qiáng)顏歡笑,興致不高。
“軟軟你一年四季有三百六十天幾乎都陪在我的身邊,冷落了其他弟弟?!?p> “你好不容易過去一趟照顧三弟弟,你多在三弟弟身邊待幾天,和三弟弟玩玩樂樂。”
“我沒事的,我可以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因?yàn)槲沂谴蟾绨?!?p> 說完,冷辭雪咳了咳。
時(shí)軟軟心中急切,“不行,我必須馬上回去,沒有我盯著花茶茶他們,劇情之力很有可能再次趁虛而入,掌控你的身體,讓你犯下罪無可赦的罪責(zé)?;ú璨杷麄冊鯓訜o所謂,但我不容許你丟失你的清白?!?p> 那么懂事的大兒,時(shí)軟軟心疼不已,不顧一切想要馬上回到冷辭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