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駿峰一邊盯著外面的人一邊說:“你們快醒醒,有人出來了?!?p> 天劫生和岡薩雷斯并沒有睡得太實,他們聽到聲音后立即坐了起來。
“天劫生你快看看外面出來的人是誰?”凌駿峰說。
天劫生眨了眨眼仔細(xì)看了看有點興奮地說:“就是他們,我白天看到得就是他們兩個,還有那個男孩。”
“終于出來了?!睂_雷斯說。
三個人在車?yán)锒⒅饷娴娜丝?,他們看見外面的人上了一輛小面包車,然后面包車開走了。
凌駿峰看到面包車開出去了一些距離后開著車跟了出去,跟了一段時間面包車在快要出市區(qū)的地方停了下來。
凌駿峰他們看見又有一個女人抱著孩子上了面包車,凌駿峰說:“雖然不能完全確定,這應(yīng)該是一個團伙在作案?!?p> “很有可能?!睂_雷斯點了點頭。
面包車又開走了,凌駿峰在后面始終和它保持著一段距離跟隨著。大概半個小時后面包車上了一條高速公路,天也慢慢地亮了。
讓凌駿峰他們沒想到得是面包車幾乎沒休息,在離開上海后差不多兩天的時間才停止了前行。
凌駿峰看著車?yán)锏膶?dǎo)航有些吃驚地說:“我們來到了四川,這里是YB市境內(nèi)?!?p> “YB市?”天劫生問。
“是的,”凌駿峰說:“中國有一個很有名的白酒叫五糧液,就是宜賓的?!?p> “這里離上海有多遠(yuǎn)?“
“差不多兩千公里?!傲栩E峰看了看行車記錄儀說。
面包車來到了宜賓的鄉(xiāng)下,繼續(xù)跟在后面的天劫生向車窗外看去,他看到了一些很高的山。
面包車在一個小鎮(zhèn)的一家還不錯的賓館前停了下來,凌駿峰他們看到那個叫梅哥的男人和另外兩個女人抱著孩子走進(jìn)了賓館。
凌駿峰在車?yán)飺艽蛄嗣浊袪柛毙iL的手機,然后他和米切爾副校長說了一會話,電話掛了后他說:“我已經(jīng)把我們這里的情況匯報給了米切爾副校長,他說接下來怎么辦,讓我們自己決定,他說這是鍛煉我們的絕好機會,就是讓我們多注意安全?!?p> 岡薩雷斯看了看天劫生然后說:“我和天劫生聽你安排?!?p> 天劫生點了點頭。
凌駿峰想了一會說:“販賣孩子和販毒是一樣的,都是暴利,但也都是非常危險的行業(yè),我們現(xiàn)在遇到地很有可能是一個販賣小孩的團伙,一群亡命徒,我們得做好這個思想準(zhǔn)備。“
岡薩雷斯和天劫生聽了后沒說話,但神情很是嚴(yán)肅。
凌駿峰繼續(xù)說:“我之所以跟他們來到了這里,就是想不要打草驚蛇,把他們這個團伙的人多挖出來一些,雖然這樣做會很危險?!?p> “你就說怎么做吧,我們不怕他們。“岡薩雷斯用力地說。
凌駿峰想了一會說:“你們兩個過來?!皩_雷斯和天劫生把身體靠近了凌駿峰,凌駿峰和他們說了一會話,最后他說:”到時候我們就見機行事,千萬別緊張,尤其是你天劫生,要放松一點?!?p> 天劫生有點難為情地摸了一下頭說:“我,我知道了?!?p> 凌駿峰說好后開著車快速地駛向了YB市,到了YB市內(nèi)車在一家高檔商場前停了下來,岡薩雷斯說:“現(xiàn)在有網(wǎng)絡(luò)就是方便,想找什么上網(wǎng)一查就知道了?!?p> 凌駿峰笑了一下說:“為了把戲演得像一些,這次得花點大價錢?!?p> 他們?nèi)齻€人下了車進(jìn)了商場,凌駿峰為他們?nèi)齻€人花高價買了一身的國際名牌,然后凌駿峰又給岡薩雷斯買了一個非常貴的小的公文包。
他們從商場出來后凌駿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岡薩雷斯和天劫生笑著說:“怎么樣,和剛才完全不一樣吧?”
“不一樣,”岡薩雷斯舉起了公文包說:“我感覺我現(xiàn)在真的是個貴公子了?!?p> “確實挺像的?!碧旖偕粗鴮_雷斯說。
“現(xiàn)在凌駿峰是老大,一會回去后我就是老大了?!睂_雷斯得意地說。
“我給你安排得這個角色你還滿意吧?”
“非常滿意?!?p> 他們上了車后凌駿峰說:“現(xiàn)在我還是老大,聽老大的安排了?!?p> “你說。”
凌駿峰用手機查了一會,然后在導(dǎo)航上輸入了地址后說:“我們現(xiàn)在去個租車行,租一輛好的車?!?p> “對,這車和我們現(xiàn)在的著裝不配啊?!睂_雷斯說。
“不僅是這點,我們一路從上海跟到了這里,是不能確定他們有沒有看到過我們的車的,所以現(xiàn)在必須得換一輛車?!绷栩E峰說著開動了車。
“老大就是老大,想得就是周全?!睂_雷斯贊揚了一句。
凌駿峰他們到了租車行后租了一輛豪車,在回來的路上凌駿峰說:“我的家現(xiàn)在在BJ,不過是后來從西安搬過去的,我以前在西安時很喜歡兵馬俑,所以一會我就姓秦。岡薩雷斯就用原名好了,天劫生不知道是哪里人,你是從AH來上海的,AH有黃山和黃梅戲,你一會就姓黃。”
“我知道了,”岡薩雷斯說著回頭看了看:“天劫生像混血,說他是中國人也說得過去。“
到了賓館后三個人下了車,像剛才說得一樣岡薩雷斯現(xiàn)在是老大了,他闊步地走在了最前面先進(jìn)了賓館,凌駿峰和天劫生跟在了后面。
進(jìn)了賓館岡薩雷斯把公文包遞給了凌駿峰,然后他坐到了大廳的沙發(fā)上,天劫生站在了他的身后。
凌駿峰拿著公文包來到了前臺,他拿出了岡薩雷斯的護(hù)照說:“要三間最好的房間?!?p> “好的,“前臺的工作人員接過了護(hù)照看了看說:”還有兩個人的身份證件呢?“
凌駿峰聽了后笑了一下說:“這個不巧了,我們這次出來的急,身份證忘帶了。“
前臺工作人員說:“這就不好辦了,沒證件不行的。“
凌駿峰繼續(xù)笑著說:“通融一下嘛,你看我們像是壞人嗎?“
工作人員想了一會然后拿起了電話:“老板,請你來一下。“
過了一會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了前臺,工作人員把情況告訴了他,這個男子看了看岡薩雷斯的護(hù)照,又看了看凌駿峰和不遠(yuǎn)處的岡薩雷斯,天劫生,男子說:“我是賓館的老板,姓鐘,先生怎么稱呼?“
凌駿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高檔休閑西裝說:“我姓秦,另外還有我這次的老板岡薩雷斯,還有一個是我的兄弟姓黃。“
鐘老板想了一下說:給他們開吧?!?p> 工作人員接過了護(hù)照說:‘好?!?p> 凌駿峰笑著說:“謝謝鐘老板了,我這次是初到貴地,方便的時候請鐘老板喝杯酒?!?p> “客氣了?!辩娎习逡残α艘幌抡f。
接下來的兩天凌駿峰他們就住在賓館里觀察著賓館里面的情況,他們?nèi)齻€人的到來在這個小鎮(zhèn)上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晚上凌駿峰他們在賓館里的餐廳吃飯,正在陪其他客人的鐘老板在看到他們后進(jìn)了他們的包間,鐘老板一看他們不僅住得是最好的房間,吃飯也都是點得最好的,他以為自己是遇到財神爺了。
陪著凌駿峰他們喝了一會酒作為生意人的鐘老板打起了他們的主意,他笑著說:“秦先生這次和這位外國朋友來我們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別客氣?!?p> 凌駿峰也笑著說:“多謝鐘老板,我們都是些小事情。”
鐘老板見凌駿峰不想多說什么就沒再說話。
這時候一個服務(wù)員又來上菜了,岡薩雷斯看了看她故意大聲地說:“沒想到你們這個賓館不太大,菜做得倒是挺好的啊。”
鐘老板說:“我的這個賓館在這個小鎮(zhèn)上也是數(shù)得著的了,至于餐廳嘛,以前一個在成都大酒店工作的廚師退休后,讓我給請了過來,所以味道沒得說?!?p> “確實是,”岡薩雷斯高興地說:“這兩天雖然住得不是太好,但是吃得很高興,這樣,給那個廚師,還有今晚給我們服務(wù)的人每個人兩千塊小費。”說完后他向凌駿峰揮了一下手。
凌駿峰從包里拿出來了一沓錢說:“你們一共幾個人?。俊?p> 服務(wù)員笑著看向了鐘老板,鐘老板想了一下說:“既然這位外國朋友這么客氣,那就收下吧?!?p> “今晚餐廳里算我有三個服務(wù)員,加上那個大廚一共是四個人?!狈?wù)員說。
凌駿峰把那沓錢遞給了她說:“這是一萬塊錢,你們?nèi)シ职??!?p> 服務(wù)員接過了錢說了聲“謝謝”,然后看了一眼鐘老板出了包間。
鐘老板看他們這樣的豪氣,就陪著他們又坐了一會。
凌駿峰他們吃好飯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到了快十一點的時候他想休息了,可是這時門鈴響了,凌駿峰打開門一看是鐘老板來了。
鐘老板進(jìn)了房間先是問了問凌駿峰在這里住得好不好,有什么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可以講出來。
過了一會凌駿峰說:“鐘老板這么晚了來我這里,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