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誰都不好使
何雨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水。
劉大頭都快哭了。
一個勁兒的沖著何雨柱打躬作揖。
“何爺,算是我求您了!您老人家快點走吧!敢讓楊廠長在那等著?你這不是要了我老命嗎。”劉大頭滿臉苦色地說道。
何雨柱把臉一板,正色說道:“大頭,這里可沒有外人。你能保證九點咱們的人都回來?這可是全因為我,要是我走了,謝朝陽把火撒到他們頭上怎么辦!”
劉大頭一愣,沒了聲響。
“怎么回事?。≡趺春貌蝗恋拈_起會來了。”楊師傅一掀簾子走了進(jìn)來,接著說道:“原本我還想著去朝外來著,得虧沒有跑遠(yuǎn),要不然就完了!”
“聽見了吧?所以這雷得讓謝朝陽頂著!待會兒我必須得讓他咬個牙印不成!要不然,咱們以后準(zhǔn)沒有好!”何雨柱duang的一聲,將大茶缸懟到了桌子上說道。
“怎么回事???”楊師傅一愣問道。
馬華湊了過去,在楊師傅耳邊講了一遍。
“好家伙!”楊師傅眉毛一立瞪著何雨柱說道。
“你敢把羅主任杵在那里,讓楊廠長等著,你小子膽子可是真肥!”楊師傅沖著何雨柱挑了挑大拇指說道。
“什么叫我敢啊,我不敢!我什么都不敢!我這是聽咱們科長的吩咐!端人家碗,受人家管,這道理咱明白?!焙斡曛闪艘谎蹢顜煾嫡f道。
“柱子,差不多就得了,不能太過分。”楊師傅說道。
“只要科長不過分,咱們小職工哪敢過分啊!”何雨柱笑著說道。
廚房職工陸續(xù)回來了,八點五十,基本都到齊了,唯獨缺少一個人。
劉嵐。
何雨柱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心。
只要大家都回來,何雨柱就可以放心離開了。
至于劉嵐,這倒無所謂。謝朝陽要是拿劉嵐作法,自然有人找他說話。
“謝朝陽來了,大頭給他說一聲,我就先去了。”何雨柱背著書包說道。
“大太爺,您就麻溜著快走吧!就這還不知道回來怎么著呢!”劉大頭連連拱手說道。
何雨柱知道羅主任的車在食堂正門那里等著呢,所以也就沒有走后門,直接從操作間進(jìn)了食堂大廳,朝著大門走去。
謝朝陽大步走進(jìn)食堂,正好看到何雨柱背著書包朝外面走去。
謝朝陽當(dāng)時就怒了!
尼瑪這就是挑釁好不好!
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就要趁著我來的時候出去!
這尼瑪究竟想要干什么!
在大家伙面前栽我面子?
丫可夠壞的?。?p> “何雨柱!”謝朝陽站定了腳步,大聲吼道。
何雨柱連理他都沒有理他,和他擦肩而過,冷冷地斜眼瞅了他一眼,眼里滿是不屑。
謝朝陽怒火頓時上了頭,何雨柱已然走出了食堂大門。
臺階下,一輛綠色吉普車停在了那里。
司機(jī)小劉坐在車?yán)?,旁邊卻沒有人。
“何雨柱!你給我站住?!敝x朝陽大聲喝道。
“科長,有急事?;貋碓俑憬忉尅!焙斡曛f完下了臺階奔著吉普車走去。
謝朝陽氣得都不行了,太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了。
他大步跟下了臺階,口中說道:“何雨柱,你還有沒有一點紀(jì)律性!我剛才說話是放屁是吧!九點開會。你這會兒出去,你究竟想干什么?”
何雨柱到了車前,不由得一愣,輕聲問道:“咦,羅主任呢?”
小劉見是何雨柱,笑著說道:“你先上來,羅主任去拿點東西,咱們?nèi)ビ!?p> 謝朝陽見何雨柱走向吉普車,不由得一愣。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
不會這么巧吧!
又被叫走了?
謝朝陽也走到汽車前面,看著車?yán)镏挥行⒁粋€人,有些不悅地問道:“你找何雨柱?”
小劉雖然只是一個司機(jī),但是平時跟著楊廠長羅主任出去,誰不給他三分面子。
此刻見到謝朝陽板著臉和自己說話,非常地不痛快。
“哎呦,謝大科長。我找何師傅有點事?!毙⑿ξ?,不陰不陽地說道。
“不行!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成!必須開完會!跟你倆說明白了,今天這會,就是要整頓食堂自由散漫風(fēng)氣的!”謝朝陽冷冷地說道。
“得嘞!什么都甭說了,劉師傅您先回去吧,我去開會了。我得聽我們科長的?!焙斡曛χf道。
何雨柱轉(zhuǎn)身上了臺階,謝朝陽示威似的瞪了一眼小劉,跟了回去。
“瞅你丫那操行!”小劉生氣地罵道。
羅主任快步走了過來,走到車前,問道:“怎么回事,這都九點多了,謝朝陽也該來了,怎么何雨柱還沒有出來。”
小劉也生氣,不高興地說道:“何師傅剛才出來了,誰知道又被謝科長拉回去了?!?p> 羅主任一愣,說道:“怎么回事?我去看看?!闭f著話轉(zhuǎn)身要走。
“我看您也甭去,直接讓楊廠長打電話吧?!毙]好氣地說道。
“怎么了?”羅主任不解地問道。
“謝科長忒橫!估計您也不成?!毙⑵财沧煺f道。
廚房。
大家伙聚在一堆,或坐或站,聽謝朝陽講話。
謝朝陽慷慨激昂,演講非常有力,雙手不停的飛舞,加重說話的語氣。
謝朝陽眼睛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劉嵐,就更放下了心。
“甭給我提什么廠長主任,我也就告訴你,你歸生活科管!我不同意,你哪也去不了!不服我們就試試!你前腳走,我后腳就敢通知勞人科停你的職!”謝朝陽話語冷森,說話之際目光狠狠地瞟向何雨柱。
簾子外面的羅主任聽了這話停下了腳步,心中一怔,謝朝陽這話是不是說給我聽的?
何雨柱更是嚇得連忙一縮脖子,身子向后倒去,啪嗒從椅子上“掉”在了地上。
“嚇?biāo)牢伊?!嚇?biāo)牢伊?!”何雨柱夸張地大聲說道,引得眾人一片笑聲。
“何雨柱,你出什么洋相!”謝朝陽冷聲問道。
“我能出什么洋相,我是害怕!從今以后,咱可不敢犯了謝科長的章程。以后甭說你沒有說,即便是說了,那也不成!必須是白紙黑字,要不然誰也不好使!這總成了吧,謝科長?”何雨柱笑著問道。
看著何雨柱的笑容,謝朝陽心里一咯噔,有些不祥的預(yù)感。
不會又著了這小子什么圈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