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倒多?!眴桃耘伪羌庖宦?,眉頭微微蹙起。
“你們兩個別亂說,如果要打戰(zhàn)了,朝廷上肯定會有人過來告訴我?!闭劶罢?,江送淮一臉嚴肅,試圖挽回他的尊嚴。
喬以盼不耐煩地看向他,“我這不是來告訴你了嗎?!”
江送淮猛地被一兇,呆滯了會,看著眼前的少女仿佛看到了很久之前的那個婦人。
江送淮想要開口,苗疆圣女不耐地推了他一把,讓他后退。
圣女:“要我們苗疆做什么?”
喬以盼冷著臉做出高高在上的模樣揚頭,口里的話卻軟和下來,“要麻煩姐姐摔門而去?!?p> 苗疆圣女瞥上一眼附近多出來的關(guān)注這邊的人,清冷的面龐上出現(xiàn)慍怒的情緒。
她狠狠皺眉,“喬以盼,你以為你是誰!我可是苗疆圣女!你怎么敢!”
說完,急著回去的苗疆圣女也不管門不門的了,她重重推了一把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江送淮,抓起地上的玉佩跑走了。
“呵?!眴桃耘梧托σ宦?,轉(zhuǎn)身回到帳篷里,路過江送淮時,狠狠撞了上去,江送淮的一邊胳臂都被撞得仿佛沒了知覺。
他還聽見路過他身邊的喬以盼低聲用略微討好的語氣說:“淮叔叔,記得撿一下鈴鐺?!?p> 江送淮:……
就沖著弄懂這錯綜復(fù)雜的局面,江送淮忍著胳臂的疼痛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鈴鐺。
進了帳篷,迎面而來的就是少女怒氣沖沖的吼叫:“誰叫你把這個鈴鐺弄進來的,我爹可是喬年,小心我讓他夢里打你!”
江送淮:……
你爹能不能上夢里打不打我,我不知道。只是你再這么演,我挺想打你的。
在江送淮警告的眼神下,喬以盼“暴怒”的行為適可而止了。
少女變臉變地快,轉(zhuǎn)眼就討好地給不明所以的江送淮倒了杯茶,“叔,喝茶?!?p> 一番吵鬧,兩個熟悉又陌生的人沒了剛剛見面的生疏,之間的距離一下被拉進。
“怎么一事啊,講講吧。”江送淮吹了吹熱茶,盡管已經(jīng)被邊塞艱苦的條件磨去了大部分矜貴公子的習慣,可他似乎還倔強地保持了一點。
喬以盼把一切徐徐道來。
兩個月前,圣上收到了一封來歷不明的信,想要向大慶借兵光復(fù)前朝。前朝是隔壁祝國的前朝,盡管圣上拒絕了,但毋庸置疑的,隔壁祝國即將大亂。
這種慌亂的情況下,沒有那個有雄心壯志的人不想從中撈一筆,可要不說人家單單向大慶求助呢。
大慶現(xiàn)在雖無外患可內(nèi)憂漸漸爆發(fā),已經(jīng)到了壓制不住的地步,自己尚且應(yīng)接不暇,還想去隔壁插一腳,這不就擺明了給大慶的內(nèi)憂和隔壁的內(nèi)憂一個合作的機會嗎?
但哪個大慶人能不記仇呢?反正喬以盼現(xiàn)在還記得祝國戰(zhàn)敗欠了大慶的東西還沒給。
當年說是路過苗疆時被土匪給劫了,丞相勢大,主和,這件事竟然就不了了之了。
到底戀戀不忘,圣上最后的決定是自己的內(nèi)憂快速快決,再去趁隔壁內(nèi)亂搶上一份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