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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低武莽到高武

21 中作樂

我從低武莽到高武 開山問路 1963 2022-06-22 18:50:47

  “繼續(xù)!不要停!”

  啪!啪!

  “啊——!”

  梅花小院內(nèi)不時傳出呵斥,伴隨清脆的鞭響,最后總以一聲慘叫收尾。

  練武場上,鄭羽良習(xí)練著某種獨(dú)特的步伐,屬于基本功。

  在單腳獨(dú)立的狀態(tài)下,以特定的順序,往各個方向發(fā)力騰挪,每次移動后又回歸最初的立腳點(diǎn)。

  步伐活動的路徑,就像不斷從圓心放射出線條,最終填滿一個圓面。

  青青姑娘話不多,守在場邊,于鄭羽良背后的方位,手里握著軟皮長鞭,只要對方頻率慢下來,她就要動手讓他嘗嘗...‘被調(diào)教的快樂’。

  嚯嚯嚯!

  鄭羽良用力甩甩腦袋,為何這種狀態(tài)下還能想些有的沒的,紅的黃的...

  明明壓力山大,感覺整條腿,特別是下半截,靠近腳踝的部分,就像被火焰灼燒般痛苦,那里是步伐的發(fā)力核心。

  背后的‘銀發(fā)魔女’無情地盯著他,動不動就來上一鞭子。

  力道可不輕,估計能將石板砸碎!

  若不是自己二品虎紋背肌扛著,怕是得皮開肉綻。

  一只腿練完了換另一只,本來只有腿部綁著皮帶,插著鐵條,今天青青又給他加碼,連上半身包括手臂全是負(fù)重物。

  現(xiàn)在這一身下來,怕是一兩百斤,而且負(fù)重裝的插槽,還有很多是空著的,以后肯定還得慢慢增加,不知道這套要命的裝備,載滿之后到底得多重?

  會不會把自己壓矮?

  或壓死...

  一個上午就這么過去,練完后鄭羽良癱軟成一個大字,這一停下來,就再也動不了,喘氣如同哮喘末期。

  兩條腿徹底報廢掉,真的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就感覺不到我‘真男兒’鄭羽良還有腿!

  若是以后都得爬著過活,那得多憋屈啊!

  那時干脆改名叫‘伊瓦爾’算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這會兒,青青命人叫來幾名壯丁,將其放入一口大水缸中,里頭漂著蟲蟲草草上百味藥。

  水缸下燒著火,沒一會兒,鄭羽良整個人,被煮得像紅透的龍蝦!

  “青青師傅!這是要把我煨湯喝嗎?也不洗洗,一身汗臭!您口味重??!”

  浴室內(nèi)傳來鄭羽良有氣無力的玩笑話,他拿起身邊準(zhǔn)備好的瓶瓶罐罐,里頭黑的黃的各種丹藥、散劑、湯藥都有,一樣樣往嘴里送...

  苦得人心寒!

  外頭,青青獨(dú)自在場地中央,四處設(shè)有標(biāo)靶,見她暗器出手都不帶看,朝著天空脫手,接連兩發(fā),間隙極其緊密。

  第二發(fā)比第一發(fā)快,在空中追上前面的暗器,撞擊后改變軌跡,分道揚(yáng)鑣,各中一靶!

  幾天來,鄭羽良算是見識了,大呼神奇!

  各式各樣的暗器撞擊,青青不斷出手,速度越來越快!

  一時院內(nèi)充斥著金鐵交擊之聲,有些飛鏢狀若樹葉或雪花,脫手帶著很大的弧度。

  但不管投出去的暗器什么形狀,怎么飛,都會和另一枚相撞,最終紛紛中靶!

  沒一會兒,上百支暗器全插在各處靶心上...

  鄭羽良聆聽著院落中的動靜,宛如鈴風(fēng)一曲,洗滌人心!

  腿部的疲勞,也在藥湯和藥物的作用下開始恢復(fù),所以說這藥練才是功法核心,資源和處方的優(yōu)劣,往往與功法潛力成正比。

  “我不是你師傅,這鬼影六部...我只傳你第一部,平常保命足矣!”

  青青收手后回了一句,又開始下一輪練習(xí)。

  原來這輕功有名字?。?p>  鄭羽良慵懶地躺在大缸里,雖然藥味有些刺鼻,但習(xí)慣后便開始享受起來,這種身體被迅速修復(fù)的舒暢感,漸漸讓他睡了過去...

  嗯?!

  震驚的情緒突然驅(qū)散睡意,只見他雙眼猛地瞪得滾圓!

  鬼影六部?。?p>  六部?!

  這是一門可入六品的功法?!

  就像祁刀三部,祁槍三部,都是表示功法的品級。

  六部就是六品,一門武學(xué)不用兼修,便可直達(dá)六品!

  而且還是和大部分武學(xué)互補(bǔ)的輕功身法!

  這什么概念?

  以鄭羽良目前的了解,一品武學(xué)大路貨,二品武學(xué)可支撐起一個小型門派,三品就算得了上乘武功,四品五品那就是絕學(xué)。

  六品!

  以他的見識根本前所未聞,到底什么武功?

  半個時辰后,滿身的勞損已然恢復(fù)大半,鄭羽良與青青同在一張石臺上用餐,時不時交流兩句,也都是關(guān)于修煉的事情。

  一個問,一個答,場面十分和諧。

  鄭羽良沒多打聽對方的事情,也沒詢問‘鬼影六部’之事。

  用完午膳,青青沒讓他回去,而是直接留他在客房休息。

  修行弟子都有睡午覺的習(xí)慣,鄭羽良練了一上午,為休息兩頭跑麻煩。

  青青外表冷若冰霜,在銀發(fā)襯托下,這種氣質(zhì)升華到極致。

  但內(nèi)心其實(shí)挺會體貼人,而且功夫又好,難怪李飛和祁萬鈞都看上她,不過青青對我這么好,還傳授功法。

  兩位師兄不會吃醋吧?

  一覺醒來,鄭羽良向青青告辭。

  老實(shí)說,這幾日怎么都休息不好,一兩百斤的負(fù)重裝,脫不下來,壓在身上,翻個身都困難。

  即便有藥練法支撐,也無法徹底消除身體的痛苦,只能說讓他撐下去,不至于受傷,練成廢人。

  出了正院,返回刀槍堂,自從修習(xí)這‘鬼影功’以來,走路都不利索,雙腿無時無刻都是脹痛狀態(tài)。

  今天又換成了全套負(fù)重,之前的重量都沒適用,這進(jìn)度簡直太變態(tài)了!

  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睡覺都在練功,還好是冬天,大衣寬袍,負(fù)重服穿在里頭,旁人看不出來,只是動作顯得遲緩一點(diǎn)。

  不然這滿身皮帶插鐵條的樣子,暴露出來的話,該怎么與人解釋...

  “豎子!此乃負(fù)重服也!絕非其特異者之癖,汝信乎?”

  “呸!汝信之吾信之乎?”

  幻想著那種尷尬的境地,鄭羽良走在路上,不禁暗自失笑,也不知是否最近嗑藥太猛,大腦比往常要興奮很多。

  這心里頭的戲也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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