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左一右,鳴人的腦袋兩側(cè)鼓起了兩個冒著煙的大包。
“你想什么呢?!”寧榮榮雙手插腰,瞪著鳴人說道。
一旁的朱竹清也是眼神冰冷,抿緊了嘴唇。
二女的目光似乎要把鳴人活生生撕成兩半。
“我就知道你跟那葉泠泠不清不楚的!”寧榮榮拿起桌子上的剪刀,眼神兇惡地盯著鳴人道,“居然還敢打本小姐的主意?竹清!咱倆今天閹了他!”
“什么??!”鳴人連連后退,說道,“我說的是武魂殿和太子府!”
張牙舞爪的寧榮榮身形一滯,隨后緩緩放下了手上的剪刀,說道:“武魂殿?太子府?”
鳴人點了點頭,隨后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與二女說了。
“你介意我用分身去嗎?”鳴人看著寧榮榮,問道。
“是哦,我都沒想到你還可以這樣……”寧榮榮看著鳴人,陷入了沉思,如果是這樣的話,鳴人還真是個危險的家伙呢!不過,似乎他沒有想更多的事情。
如果鳴人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寧榮榮無法想象這家伙能在大陸上掀起多大的風浪。
“真沒想到啊,你居然跟雪清河勾搭上了?”寧榮榮思量道,“所以你的本體是要跟著雪清河了?”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那個太子不會生氣么?”朱竹清有些擔心道,“鳴人,你這樣可能會引火上身?!?p> “沒辦法,我會小心的?!兵Q人說道,“那么就這么說定了,等你們到了天斗城,我派分身去找你們?!?p> “真不夠意思,虧我還幫你打理你這村子,居然拿個分身就把我打發(fā)了。”寧榮榮雙手抱胸,沒好氣地說道。
竹清見狀,單手搭在了寧榮榮肩上,說道:“好了榮榮,鳴人也有他的打算?!?p> 寧榮榮聞言,急得在朱竹清胸上捏了一下,說道:“好哇!這才哪跟哪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鳴人走到書桌旁,看著那最新一頁的賬目,驚奇道:“居然有這么多營收了?”
寧榮榮驕傲地說道:“本小姐出馬,那是理所當然的吧?”
“主要還是鳴人的分身太能干了,有奧斯卡的香腸輔助,幾乎都不用休息的。”朱竹清補充道。
鳴人聞言,尷尬一笑,原來是把自己的十個分身當驢使呢……
“行吧!那就天斗學院見了!”寧榮榮說道。
天斗學院?鳴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泠泠也是天斗學院的吧?她把那唐三傷成那樣,如果史萊克這群人也去了天斗學院,只怕會有些沖突。
夜晚時分,鳴人獨自躺在床上,細數(shù)自己來到斗羅大陸的日子。由于一點佐助的消息都沒有,鳴人只覺得心中焦慮,橫豎睡不著,來到了陽臺。
當鳴人抬頭望月時,發(fā)現(xiàn)朱竹清正坐在房頂上,單手撐面,看著夜空發(fā)呆。
“竹清,你也睡不著嗎?”鳴人來到朱竹清身邊坐下,問道。
朱竹清朝著鳴人笑了一下,說道:“原來你也會睡不著。”
她一直以為,像鳴人這樣心性簡單吃嘛嘛香的不會像自己這樣敏感。
“畢竟這么久了,我在這里一點進展都沒有呢?!兵Q人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那個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朱竹清看著鳴人發(fā)愁的樣子,問道。
她不理解為什么一個男生會對另一個男生如此上心,除非……
“不止是對我?!兵Q人說道,“對我那個世界,他也很重要,如果我找不到他的話,我的一切,可能也就隨著他的消失而湮滅了?!?p> 當鳴人說這話的時候,朱竹清只覺得鳴人的肩上似乎背負了很多東西,那重擔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會不會是你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呢?”朱竹清安慰道,“在我看來,鳴人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你的力量,是無數(shù)人求都求不來的?!?p> “力量么?”鳴人看著自己的雙手,就像敖主管所說的那樣,他擁有改變他人命運的力量,但這似乎并不包括他自己。
“竹清,我的那個世界正面臨著毀滅的危機,所以我必須找到他,只有他和我聯(lián)手才能解決掉這場危機,所以,這不是我給我自己的壓力,而是……”鳴人說著看向朱竹清,后者正神情專注地看著自己。
“算了,就算我這么說,你也不會相信的吧,確實有些天方夜譚了?!兵Q人擺了擺手道,他也不想吐太多苦水給別人。
朱竹清卻微笑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相信你。”
“欸?你不會覺得我是在說瘋話么?”鳴人問道。
“聽起來是有些光怪陸離,但如果是鳴人說的,我愿意相信,因為是你?!敝熘袂逭f道。
朱竹清也說不出為什么,大概這就是直覺吧。
有人聽自己排遣煩惱,鳴人只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隨后問朱竹清道:“那,竹清是為什么睡不著啊?”
朱竹清聳了聳肩,這個動作由身材高挑性感的她做出來顯得格外可愛。
“我在想,要怎么才能更快地變強。”朱竹清說道,“我要早點到達魂圣級別?!?p> “魂圣?為什么是魂圣?”鳴人問道。
“鳴人一定沒有這樣的煩惱吧?”朱竹清苦笑道,“因為只有實力強大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啊,盡管在星羅,我是幽冥貴族家的女兒,但是最終也只是白虎家諸多皇子的一個配偶而已?!?p> 鳴人聞言,想起了過往的諸多悲劇,在這么些年的忍者生涯中,鳴人也恨過自己的弱小,每當有悲劇發(fā)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鳴人都會想,如果自己再強大一些,那些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了?
朱竹清看著她那修長的手指,繼續(xù)說道:“但是,如果我到達了魂圣級別,對帝國有了足夠的價值,那么我的話語權(quán)也會發(fā)生改變,我可以站在星羅大帝的面前,請求取消婚約?!?p> 隨后,朱竹清看向了鳴人,說道:“那時候,我便是真正的自由之身,就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還有,愛人……”
“那一紙婚約,對你而言,是這么重的枷鎖么?”鳴人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他還以為竹清逃離星羅以后,就算是魚入大海,再無拘束了,原來她還存了這些想法。
朱竹清眉眼微沉,睫毛忽閃,說道:“畢竟,我不能讓父親和母親為難?!?p> 說完這話之后,周圍又陷入了一片靜謐,天邊那一輪皎潔的月亮仿佛離二人很近,伸手就能摸到,但是,實際上又是那么遙遠。
夜風輕拂,鳴人的肩頭一沉,朱竹清發(fā)絲的清香涌入他的五臟六腑。
“在這里睡的話,會著涼的哦?!兵Q人說著,瞟了一眼朱竹清。
只不過,這一次朱竹清并沒有睡著,她那一雙清澈的眸子睜著,看著天邊明月,嘴角似笑非笑。
二人就這么靠著,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