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呀,未來的會長夫人!”林晏嘲諷到。
“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杜秋雨跪在林晏跟前,梨花帶雨卑微地祈求到。
林晏的身軀在微風(fēng)中搖蕩著,他遲疑地問:“事情辦得如何了?”
正當(dāng)杜秋雨準(zhǔn)備回答時,電話響了。杜秋雨不耐煩地接通電話:“有什么事不能晚點說嗎?我現(xiàn)在有急事。”
“杜小姐,這事也很急呀!夏三千跑了!”丁富貴焦急地大嚷到。
“你這么大聲音干嘛?我能聽見!你個廢物!這么點兒事都辦不好?!倍徘镉昙惭詤柹亓R到。
“不是我不盡心辦,我都出動警力了,但就是方圓幾里之內(nèi)都哦沒有他的身影?!倍「毁F疑惑地說。
“方圓幾里沒有,不知道去方圓幾十里找啊!難道我這里就有呀!”杜秋雨大吼到。
“是呀,他受了那么重的傷,又一把年紀(jì)了,能跑去哪兒呢?”丁富貴喃喃自語。
“那夏雪呢?夏雪只要還在,就不怕?!?p> “對呀,我急什么?我手里還有夏雪呢?!倍「毁F高興得不等杜秋雨開口就掛了電話。
杜秋雨膽戰(zhàn)心驚地看向林晏,林晏大發(fā)雷霆?!澳忝妹玫氖虑榭磥淼猛笸屏?。”
杜秋雨眼淚刷刷地流下,可她無能為力,于是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墒撬睦锇蛋迪露Q心,一定要竭盡全力救回她妹妹。
剛回到沈宅,杜秋雨就被向靜攔住了去路?!霸瓉砟阋恢痹诶梦?!”
杜秋雨沒有理會她,只是說了一句:“讓開?!?p> “你利用我對付夏雪,又用夏雪牽制住小沈總,然后坐收漁翁之利順利坐上會長,不對,會長夫人的位置?!?p> 杜秋雨一臉得意地問:“那又如何?”
“你好陰狠!”
“如今我才是會長的未婚妻,你給我滾開!”杜秋雨一腳踢在向靜的小腹上,“只怪你沒種!”
向靜滾倒在地,滿眼仇恨,她迅速掏出手機。
“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打電話了?晚了!會長的位置已經(jīng)是我們家沈?qū)W的囊中之物了?!倍徘镉甑靡獾卮笮χx開了。
另一邊,丁富貴帶著何耀祖的人馬包圍了夏雪?!跋难?,你窩藏罪犯,是要同罪的。”丁富貴威脅到。
“事情都沒弄清楚,你憑什么給我爺爺扣那么大一頂帽子!”
“證據(jù)確鑿,你多說無意。趕緊把人交出來。”
“你也看見了,家里就我一人。你要找人,自己找去,關(guān)我何事?”夏雪沒有正眼看丁富貴一眼。
丁富貴突然變了語氣:“夏雪呀,看在我兩的交情上,我就給你透個底吧。如果你爺爺能自首,肯定會從輕處理的。如果他畏罪潛逃,那后果就不好說了?!?p> “我呸!交情?我跟你沒什么交情。就憑你那樣非法虐待我爺爺,我跟你就只有仇恨?!?p> 何耀祖見狀問道:“富貴呀,你看現(xiàn)在怎么辦?”
“那就讓她去局子里好好冷靜冷靜,順便你再替我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吧。就她那驢性子,也是不好成婚的。”丁富貴在何耀祖耳邊低聲說。
何耀祖心領(lǐng)神會地點了點頭?!翱磥硪仓荒苓@樣了。可如果到時候吃苦頭了,你可不能怨我?!?p> “這個小弟心里有數(shù)。只是又要給你添麻煩了。”丁富貴恭敬地說到。
“沒事,小意思。”說完何耀祖就對著夏雪說,“夏姑娘,還煩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夏雪沒有吱聲,站起身開始鎖門。
丁富貴氣急敗壞地說:“看來你是鐵了心愿意去吃牢飯也不愿意跟我走是嗎?”
夏雪直接朝著警車走了去。
何耀祖勸到:“兄弟,想開一點??赡苓^幾天她想開了就跟你回來了呢?!?p> “那就麻煩您多多開導(dǎo)開導(dǎo)了。實在不行,我也不介意用點手段。”
何耀祖點了點頭:“你放心,進(jìn)去了的就沒有不聽話的。你就等著電話吧?!焙我媾牧藥紫露「毁F的肩,然后帶著人就開車回局里去了。
路上何耀祖故意問夏雪:“夏姑娘,你還記得我嗎?”
夏雪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她猛地?fù)u了搖頭。
何耀祖笑著說:“不認(rèn)識好呀!不認(rèn)識,就好!”
夏雪腦子里回憶起了曾經(jīng)的那些畫面,但她知道自己如今是羊入虎口,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來到鎮(zhèn)公安局,剛好遇上了開會回來的所長張嚴(yán)。張嚴(yán)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夏雪,眼熟地問:“姑娘,我們是否曾經(jīng)見過?”
夏雪搖了搖頭,并未開口。
何耀祖開玩笑說到:“所長真是貴人多忘事,這不是你大姨家的二舅家的侄女的堂姐嗎?”
張嚴(yán)一臉正經(jīng)地問:“這么復(fù)雜的親屬關(guān)系你都能記這么清楚?”
何耀祖開懷大笑起來。
張嚴(yán)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澳銈€死小子,竟然敢戲耍我!”
“還不是您自己看見美女就覺得是熟人!”
“你還說?!”張嚴(yán)的目光依舊在夏雪身上打量,憑借著他的直覺,他總覺得眼熟。
夏雪害怕當(dāng)年的事情被認(rèn)出來,趕忙問:“牢房在哪兒?我困了!”
張嚴(yán)被逗樂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人迫不及待想進(jìn)局子的。好了,你們快去安排吧?!?p> 就這樣,何耀祖為夏雪找了一個單間。清凈的環(huán)境倒是可以讓她放松休息片刻。
何耀祖正想找夏雪問話,就被張嚴(yán)叫了出去。
“張所,您剛開會回來,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事這么著急著找我?”何耀祖有些不明白。
“這次去開會我得到一個重磅消息。聽說沈家的二少奶奶是咱們省的人,具體哪兒的還不清楚?!睆垏?yán)激動地說。
“什么沈家?關(guān)我們什么事?”何耀祖不明所以地問。
“就是那個全國首富,神秘的沈家家屬,不遇上不得罪就是好的。萬一遇上了得罪了那可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睆垏?yán)顫抖著說。
“有那么恐怖?不就是一個富翁嘛!”何耀祖不以為然地說。
張嚴(yán)崇拜地說:“那可不是普通的富翁,是富可敵國的富翁。他們可是各路神通條條大路通閻王。具體的就不給你說了,你個井底之蛙,說了你也不明白。”
“真有那么神?”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那么有錢。你說神不神!”張嚴(yán)意識到自己偏題了,趕緊說到,“這一次,罕見的二少奶奶竟然露面了。”
“她露面關(guān)我們什么事?”
“他們家的家屬都是重點保護(hù)對象,雖然他們自己也有專業(yè)的安保團(tuán)隊,但是如果在我們的地界上出了問題,我們可是要受飯碗的,甚至弄不好丟小命也是常見的。所以,我們都會偷偷獲取他們的照片或者畫像存檔,以免認(rèn)錯人?!?p> “既然有二少奶奶,那就有大少奶奶啰。是不是所有人都是這個待遇?”何耀祖不解地問。
“那是當(dāng)然,可問題是如今大少爺單身。豪門還有江城王家和李家,不過稍微遜色一些,但三大家族依舊呈三足鼎立之勢。”
何耀祖笑了:“沒想到張所您還是個豪門八卦家。”
“這可不是八卦,這是關(guān)乎我一生命運的大事。如果我能有幸結(jié)識這位沈二少奶奶,說不定我就飛黃騰達(dá)了呢!”
何耀祖潑來冷水:“那您恭維劉家,最后不也把人給弄死了嗎?”
張嚴(yán)趕緊關(guān)上了門:“有的話只能爛在肚子里,你要再提,我就讓你下去陪劉浩?!?p> 何耀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歉?!安缓靡馑迹瑥埶?,我這個人吧是個大老粗,沒什么大腦?!?p> “對了,你把那個小美人弄到監(jiān)獄里來是為什么呀?不會是為了私心吧。”
何耀祖趕緊解釋:“不是,她爺爺犯了罪潛逃了,她包庇他,所以被抓來了?!?p> “她叫什么來著?”
“夏雪?!?p> “夏雪?這個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張嚴(yán)開始努力回想。
“您剛才不還覺得她人長得眼熟嗎?”何耀祖抿嘴一笑,“您要是沒事,我這就去嚴(yán)刑拷打她,看她說不說出她爺爺?shù)南侣??!?p> “別,這么細(xì)皮嫩肉的,壞了多可惜呀?!?p> 何耀祖點頭哈腰地說:“我覺得也是??墒窃蹅円部偛荒馨阉┢饋戆桑俊?p> “供起來倒不至于。”張嚴(yán)突然拿起了傳真機傳過來的照片,“對,供起來!”
“啥?真供起來?”何耀祖不可置信地重復(fù)到。
“趕緊好吃好喝地給我供起來!里面冷,給她請到我的休息室里?!睆垏?yán)吩咐到。
何耀祖愣在原地?!皬埶?,為啥?”
張嚴(yán)把照片遞給了何耀祖:“你看,那個叫夏雪的跟這個照片長得像不像?”
“你這就一個黑白照片,還是個側(cè)臉,哪里能看出來?”何耀祖為難地說。
“就一個側(cè)臉就這么像,說明就是本人沒錯??傊?,寧可錯認(rèn)一百,也不可認(rèn)錯一人。”張嚴(yán)越說越激動。
“您上次見夏雨的時候也沒見這么激動呀?”何耀祖不解地說,“這是夏雨的堂妹呀!”
張所根本聽不進(jìn)去一個字。“還愣在這里干嘛呀?誰的堂妹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是沈家二少奶奶?!?p> “可是張所,我聽說他們就是得罪了沈家才被趕出江城的?!焙我嬉痪湓捑蛽錅缌藦垏?yán)的所有希望。
“誰說的?”張嚴(yán)不相信。
“丁富貴說的,他才從江城回來。他說是沈家授意的,他才敢如此整夏家?!焙我娼又f,“丁富貴沒理由騙我們?!?p> “可是這照片!”
“這照片根本看不見正臉。何況您想一想,人家沈家,千里之外,人上人,怎么可能看上咱們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女子?更別說結(jié)婚了!”
被何耀祖一說,張嚴(yán)也開始清醒了,不過沒清醒幾秒,就被自己的美夢又包圍住了。“就憑她是夏雨的堂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她是沈二少奶奶呢,不行,你趕緊給我去打聽,我要親自接待她?!?p> 何耀祖本想阻攔,卻被張嚴(yán)一個眼神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