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搶劫?
夜晚悄悄降臨,布魯克林第十大道,一棟燈火通明的高聳大樓里。
“陳先生,你看一下,合同沒問題的話就簽了吧,價格還是上次說的那個數(shù)?!币粋€帶著金絲眼鏡,律師派頭的男人說道,喜悅之色在他臉上掠過。
“急什么,我的律師還沒來呢!”坐在律師男對面的自然是陳紓,他拿著一張上面印著“尼爾森&默多克律所”和聯(lián)系方式的名片,準(zhǔn)備再打電話提醒一下某個剛畢業(yè)的年輕人。
梆梆~
辦公室的大門也就在這時被敲響。
“不好意思,陳先生?!眱蓚€氣喘吁吁的青年迎面走了進(jìn)來,其中一個還帶著深色墨鏡,手持導(dǎo)盲棍,但從他的行動來看,卻并不像是一個盲人。
“馬特律師?!闭鱽砹?,陳紓起身握手。
沒過多久,在馬特確認(rèn)合同沒有問題之后,陳紓痛快地在上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當(dāng)然,也提供了自己的卡號。
隨著扣完稅后到手大概有一百五十萬之巨的數(shù)字到賬提示,陳紓也起身打算離去。
“馬特,一起去喝一杯?”挑了挑眉,陳紓看著電梯里的夜魔俠說道。
“我很抱歉我們遲到了,陳先生,或許我們可以請你喝一杯?!瘪R特答道。
“那就走吧?!?p> 跟在馬特默多克的車后邊,一路無言,阿福開車很穩(wěn),邁巴赫的座椅柔軟,空間開闊,陳紓甚至在路上瞇了一會兒。
車子并排停在了一個小巷子旁。
巷子里,小酒館的招牌在黑暗中散發(fā)著斑斕的色彩。
“這里的龍舌蘭十分不錯,您可以試試?!瘪R特默克多的同伴下車對著陳紓說道。
“是嗎?我還沒有喝過呢,今晚可要好好試試。”陳紓笑瞇瞇地說道。
來到陌生的地方,他習(xí)慣性地念力一掃,就發(fā)現(xiàn)了周圍四五個晃動的身影圍了上來。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還點了點頭。
“嘿!伙計們,站住!”
有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個渾身上下都是彩色紋身的黑人男子舉槍指著陳紓,語氣兇狠地威脅道,他的眼神渾濁,嘴唇發(fā)白,明顯是磕了藥的樣子。
“把錢和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目光在黑人男子手上黝黑的槍械停留了幾秒,陳紓配合地將自己的錢包遞出,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你們幾個,快點!還有呢!”看著有人乖乖就范,另外幾個黑人叫囂了起來,眼尖的還指著陳紓戴在手上的綠水鬼勞說道。
“老大,勞力士!”綠水鬼被陳紓摘下,隨手扔到地上,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別給我?;ㄕ?!”持槍黑人一手拿槍口對著陳紓,一手接過手表準(zhǔn)備端詳一番,嘴角咧開,很是高興,這單買賣可以啊。
“烏鴉坐飛機!”就在這時,阿福暴起,一拳轟向了唯一拿著槍的黑人。
“飛天錘!黑虎掏心!”
持槍黑人只覺一股沛然大力襲來,胸前,手臂傳來的劇痛迫使他撒手,槍掉在了地上,接著就感覺自己如破布麻袋般起飛,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鮮血從黑人的嘴角溢出,看來是受傷不輕。
【來自馬特默多克的搞事值+18】
【來自布魯克林混混的搞事值+0.1】
“我叫黑虎阿福,你們準(zhǔn)備好受死了嗎?”阿福人狠話也多,打殘混混首領(lǐng)后,一腳踢飛了掉落的槍,再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黑西服,摩拳擦掌,扭頭擺開架勢伸手挑釁,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哎喲!”
“唔唔!”
勁風(fēng)凌厲,招式狠辣,黑虎阿福在行動。
三下五除二,這四五個混混就被阿福放倒,橫躺在了地上,嘴里汨汨地冒出血泡,發(fā)出陣陣哀嚎之聲。
【來自馬特默多克的搞事值+35】
“什么嘛,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搶劫?boss,你的錢包和手表?!卑⒏牡厣蠐炱疱X包和手表遞給了陳紓,再抄起自己脫下的西裝掛在肩上,他不屑撇了撇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這還是在陳紓指令下留手了的情況。
“小心!”
突然,馬特默多克大叫著扔出了自己的導(dǎo)盲棍,身手之敏捷,根本不像個盲人,甚至一般的健康人類比起他也有所不如。
“啊~”一名倒地的黑人捂著自己的手臂痛呼,他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如遭雷擊。
“啪!”
又一把槍被打掉在了地上,這絕對是不講武德了。
“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甭柫寺柤纾惣倱u搖頭說道,眼底的厭惡與怒意更盛,不知道這群人是從哪里來的,心情都被破壞了,本來還想留手的,既然這樣,那就……
“我。我已經(jīng)報警了!”和馬特默多克相比,另外一個律師則表現(xiàn)得有些不堪,到現(xiàn)在才哆嗦著嘴唇指了指手機說道。
漫長的等待,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紐約良好市民,陳紓也只能把這件事交給警察來處理了,一行人在這里駐足。
而眾所周知,美利堅警車的出動效率極其低下,只要案件不是在富人區(qū)發(fā)生或者情況太過惡劣的,能拖則拖,而且如果情況太過危險的話,警察是可以拒絕出警的。
在布魯克林的街頭就是這種情況居多。
“實在是抱歉,陳先生?!辈剪斂肆志炀滞?,馬特默多克有些羞赧,他是個拎得清的人,歸根結(jié)底還是他遲到導(dǎo)致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
“馬特,那些人也會付出代價的!”陳紓擺了擺手,裝作不在意地問道,“我看你的身手不錯??!”
“是的先生,法律會讓他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一個盲人,會點武術(shù)防身應(yīng)該很正常吧?!瘪R特?fù)狭藫项^,企圖蒙混過關(guān)。
“陳先生,要不明天吧,我請你再喝一杯?!?p> 不過陳紓也沒有抓住這個不放,“下次有機會再說吧?!?p> 他帶著阿福徑直上了車,還是回家吧。
……
深夜,一只黑貓眨著琥珀色的眼睛從街角走出,到燈光下化為一個通體蒼白的小男孩,身無片縷,最可怖的是他的兩只眼睛,一片純粹的漆黑,不時地散發(fā)出幽幽的光芒,面帶溫暖純真的微笑,手上還拿著幾張黃紙狀的鬼畫符,蹦蹦跳跳,不知要去向何方。
而細(xì)心觀察的路人會發(fā)現(xiàn),他是沒有影子的。
“馬澤法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面上,沒有醫(yī)保的黑人混混們?nèi)ゲ涣酸t(yī)院接受治療,只能讓獸醫(yī)草草地處理完傷口,一起在其中一人的家里忍受痛楚。
房子的主人坐了起來,翻箱倒柜,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丟丟用袋子裝的白色粉末,這既是準(zhǔn)備今天的日常,也是為了緩解肉體的痛楚。
但沒過多久,一陣隆隆的爆炸聲和火光就沖天而起,照亮了這片區(qū)域的夜空。
……
“爆炸就是藝術(shù)!”家中,陳紓躺在床上看著佐伯俊雄視角里的完美謝幕,心里暢快了起來。
報仇怎么能隔夜呢?我不去搞你就不錯了!你還來惹我!
怪不得某個宇宙里有這么一句話,“只有死掉的尼哥才是好尼哥!”
“叮咚!”
門鈴聲響起,看來是在車上叫的燒雞到了,陳紓起身,準(zhǔn)備在離開布魯克林之前再犒勞犒勞自己。
我的長相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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