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劉海中升堂耍威風(fēng)
賈張氏開始施展降神術(shù),年輕工人還覺得新鮮,幾個跟易中海一邊大的老工人可不干了。
“老嫂子,你沒事叫你家老賈干嘛啊?他不干不凈的,萬一跟我們說話怎么辦?”
“就是,老嫂子,你這樣可不吉利,你這一叫,過年我們還得給他燒紙?!?p> 忽然,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大爺,今兒個什么案子叫我斷???”
“好哇,賈張氏,在四合院里偷還不夠,還偷到了廠里,還要陰謀跟老賈一起破壞廠里財產(chǎn)。”
劉海中接到熊愛心報案,迅速到達(dá)了現(xiàn)場,派頭十足地招呼著易中海。
易中海雖然瞧不上劉海中,但此時如見救星,樂得劉海中過來。
按理說,止住了血,還要去醫(yī)院包扎,自己又得不知道搭上多少錢,也不知傻柱還不還得上。
“二大爺,我得上趟廁所,你來幫個忙。”
易中海把鉗子一扔,掉頭就走。
秦淮茹也不樂意去醫(yī)院,還得花錢,傻柱更是很不得毒死這老婆子。
劉海中傻呵呵地接了過來,使勁一按,賈張氏如通電一般,身子幾乎跳了起來。
熊愛心打下一行字:“滿清十大酷刑開播了!”
工人們紛紛勸劉海中道:“趕緊去醫(yī)務(wù)室,請大夫來看看!”
棒梗三人也拽住劉海中的衣服,道:“二大爺,你快救救我奶奶吧!”
劉海中怎能同意,呵斥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剛當(dāng)上科長,你奶奶就來這里惹事??熳撸医裉旆且咽虑椴閭€水落石出?!?p> 棒梗露出充滿怨念的神色,目露兇光,直勾勾地盯著劉海中,但毫無辦法。
賈張氏哭訴道;“二大爺,求你看在老賈和小賈的面子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劉海中眨著小眼道:“賈張氏,放明白點。如今我可不光是二大爺了,我還是咱們廠的包龍圖,日審陽夜審陰,老賈來了我一樣審。”
“剛才你偷了多少油?偷喝了多少?”
賈張氏白胖油嫩的身上,疼的出了很多汗,汗水里還飄著濃濃的香油味。
劉海中嘖嘖道:“喝了不少?。『苟际窍愕?。香妃轉(zhuǎn)世嗎?快給我交代!”
婁曉娥笑了出來:“哎呦,原來棒梗奶奶是香妃轉(zhuǎn)世!”
熊愛心嘟噥道:“是P??!香妃的體香是花香,你聽說過芝麻香妃嗎?”
婁曉娥俏皮笑道:“魯鎮(zhèn)有豆腐西施,咱們廠為什么不能有芝麻香妃,這不公平…”
熊愛心發(fā)現(xiàn),婁曉娥開心的時候,嘴也很毒。
易中??囍睦夏樁既滩蛔×?,一邊偷著樂去了。
賈張氏渾身散發(fā)香油味道,無可抵賴,只能承認(rèn)偷喝了整整一瓶。
劉海中不懷好意問道:
“你怎么知道這里有香油的?你可別說是老賈讓你來的?”
賈張氏受了啟發(fā),哭訴道:“以前小賈每天都給我?guī)в突厝?,是他叫我來喝的?!?p> 劉海中內(nèi)心強大,絲毫不懼,立刻叫人拿來兩截停電時用的白蠟燭,又把辦公室白窗簾扯了下來,給弄死賈東旭的那臺機器蒙上。
“賈張氏,你快把問小賈叫出來,他臨死時要走我半盒煙,還沒還給我呢?!?p> “賈東旭要是說是他指使的,那我就不抓你,否則就得拿你當(dāng)賊游街?!?p> 熊愛心的直播間贊嘆不已,
劉海中真是包公轉(zhuǎn)世,賈張氏敢呼叫老賈小賈,
劉海中就真敢連死人也問一問,難道是傳說中的審死官?
賈張氏被劉海中氣壞了,真的對著蠟燭,喊起了賈東旭的名字。
無奈,賈東旭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
劉海中冷笑道:“賈東旭偷廠里的油,我早就知道這事,他不配拿廠里的撫恤金。現(xiàn)在你你又來偷油,也犯了廠規(guī)。我決定,收回賈東旭的500塊錢撫恤金,還要賈張氏賠償廠里50塊油錢?!?p> 賈張氏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這可是她的棺材本啊!
她急忙跪下給老賈小賈輪流磕頭,叫他們趕緊出來。
秦淮茹也跪下,哭倒在地上。
“二大爺,求求你了,我們家困難,實在不能沒有撫恤金??!”
傻柱也說:“二大爺,咱們街里街坊幾十年,縱然賈張氏很不對,可她手指現(xiàn)在都斷了,你也不能斬盡殺絕吧?”
易中??戳丝促Z張氏,覺得這白白胖胖的肥婆挺順眼,少了她好像缺了什么,也跟著求情。
劉海中很不爽,道:“既然是一個院子的,你們?yōu)槭裁雌磺鼗慈?,不支持一下我??p> 在場的人,連車間工人都心想,憑什么支持你啊,昨天還是個車工,今天就拿個雞毛當(dāng)令箭。
雖然賈張氏很討厭,但劉海中更惡心。
劉海中見沒人響應(yīng)。十分來氣,道:
“秦淮茹你不還是吧,那就叫廠子給你開除,讓你們?nèi)叶紳L出四合院,去秦家村去掙工分?!?p> 熊愛心覺得劉海中太過分了,賈張氏今天手指都斷了,還不叫人家去包扎。
他道:“二大爺,你也別逼人太甚,先送棒梗奶奶去醫(yī)院,再說后面的處罰。萬一老賈今夜顯靈了,你怕不怕?”
劉海中輕蔑笑道:“怎么可能呢?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他,死了我怕她干嘛?讓老賈今夜來找我?!?p> 賈張氏總算被抬進了廠醫(yī)院,但廠醫(yī)說,賈張氏并非本廠職工,必須完全自費。
秦淮茹犯了難,傻柱這個月工資驟降,而且他們倆誰都不想在她身上浪費錢財。
“媽,我們沒錢。賈東旭的撫恤金,您就拿出來用吧,省的劉海中惦記。”
賈張氏看了看自己手指,反正也不可能恢復(fù)了。
想想今后幾個月傻柱也窮了,她干脆舍命不舍財,拒絕掏錢。
秦淮茹只得依舊以自己名字,為賈張氏開了幾聯(lián)止痛片,兩粒一行,一聯(lián)止疼片約有20粒。
那個曾經(jīng)暗戀秦淮茹的赤腳醫(yī)生,偷出了一卷繃帶,一瓶紫藥水,將賈張氏的指頭纏好,囑咐她晚上別著水,十天半個月就能好。
反正她平時也不干家務(wù),可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燕京這么干燥,那是真感染不了。
賈張氏回到家,晚上指頭痛的反復(fù)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