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賈張氏到車間監(jiān)督秦淮茹(求推薦求收藏謝謝)
聽說去第一車間鍛煉,傻柱連忙道謝。
“廠長,我還是每天晚上來伺候你。”
楊廠長滿意點(diǎn)頭,但旋即臉色一黑,道:“說什么呢你!我晚上天天工作到12點(diǎn),只吃一盤花生米,用得著你嗎?”
許大茂這個來氣,居然成全了傻柱。
執(zhí)法所來人,把許老爹帶走,很快傳來消息,許老爹因?yàn)樽锎髳簶O,被判處死刑。
許大茂跟沒事人一樣,心想這老家伙終于不用連累自己了,還省得將來給他養(yǎng)老,多麻煩啊。
熊愛心和婁曉娥結(jié)婚后,依然住在四合院。
有時(shí)候熊愛心也去廠里,組織一些體育活動。
因?yàn)樯抵滋觳辉谑程茫瑮顝S長又不是每天都舉辦夜宴,
平時(shí),傻柱就只能靠徒弟馬華,替他偷出幾個白面饅頭,
就算有,秦淮茹也第一時(shí)間塞給蒡根,賈張氏的奢侈生活便時(shí)常斷了頓,每天都得吃幾個金燦燦的窩頭。
同時(shí),傻柱的工資也降到了秦淮茹的地步,一下少了10塊錢,賈張氏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這天,賈張氏吃完了窩頭,十分不爽。
看見婁曉娥和熊愛心,牽著手而過,每人拿著一個豬蹄,
賈張氏就拿根筷子開始敲碗,就像和尚在敲木魚一樣。
“哎呦,餓死我了,五天都沒見到葷腥了!”
秦淮茹道:“媽,您別這樣,跟要飯的似的,影響多不好?!?p> 賈張氏立刻鬧了起來,道;“秦淮茹,你翅膀硬了吧,敢說我是要飯的!你是不是想把我趕走?”
秦淮茹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后悔嫁入賈家,才會遇見這么個惡婆婆。
賈張氏道:“你說,你剛才是什么意思?這幾天什么都不給我吃,有點(diǎn)好的就給棒梗,你是不是誠心想把我攆走?”
棒梗這傻小子道:“奶奶,我不要你走!”
賈張氏得意笑了,道:“秦淮茹,聽見你說的話了吧!想把我餓走,沒門!”
秦淮茹十分氣苦,無處傾訴,只得向婁曉娥道:“蛾子,這事你也知道,你跟我婆婆解釋一下吧。”
婁曉娥早就看不慣賈張氏的做派,道;”棒梗奶奶,是這樣的,何雨柱因?yàn)榈米飶S長,被罰去當(dāng)工人,所以沒有辦法像原來那樣,給你送飯了?!?p> 賈張氏不忿道:“傻柱當(dāng)工人?當(dāng)什么工人?”
婁曉娥傻傻地道:“就給易中海當(dāng)學(xué)徒工,在第一車間當(dāng)工人啊。”
“什么!秦淮茹,好啊,你每天跟傻柱在一起,你不跟我說!”
“說,你跟傻柱倆人,誰主動提出的主意?”
“你們兩個,在家怕我看見,就跑到單位,去丟我老賈家的人哪!”
賈張氏口中吐沫星子飛濺,指責(zé)秦淮茹。
正在此時(shí),傻柱買了瓶紅藥水,一袋藥棉花,走進(jìn)門內(nèi)。
“秦姐,今天我手被機(jī)床刮破了,你能給我換下藥嗎?”
賈張氏一聽,這倆人居然互相擦起手來,這還了得。
“傻柱,你欺負(fù)我兒子在天之靈,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吃的很胖,力氣很大,將板凳迎面扔在傻柱臉上,竟將傻柱砸倒在地,紅藥水流了一地,好像血液一般。
傻柱也是火爆性子,一把將賈張氏推倒,賈張氏就坐在地下,沒命的哭了起來。
很多人趕來時(shí),大家都以為這是賈張氏流的血,紛紛指責(zé)傻柱動手打人。
賈張氏說,第二天跟著秦淮茹上班,去看著這倆人。
傻柱賠罪過后,并沒人拿她的玩笑話當(dāng)真。
但第二天,易中海竟真的看到自己車間里,多出了一個老太太,還帶著仨孩子。
易中海道:“這里是車間,非常危險(xiǎn),棒梗他奶,你不要干擾我們工作?!?p> 賈張氏可不樂意了,道:“一大爺,你是護(hù)著傻柱是怎么的?要是他們倆有什么出格的事,我就去廠長那里告你!”
易中海怕賈張氏胡攪蠻纏,任由她帶著棒梗等仨孩子,在機(jī)器之間穿梭。
秦淮茹一看見賈張氏,心里那叫一個難受,其他工人紛紛對她側(cè)目而視,讓她覺得非常丟人。
自己明明只吸血,什么便宜也沒叫傻柱占到,賈張氏竟這么不信任自己!
既然傻柱不能給秦淮茹當(dāng)助手,她也還得要別的工人來幫。
其實(shí)這鉗工車間基本都是男人,秦淮茹也是因?yàn)轫斄速Z東旭的崗,才會分配到這里。
有個年輕的小伙,剛進(jìn)廠沒多久,易中海叫他與秦淮茹搭檔。
這個小工人不認(rèn)得賈張氏,親切地叫了聲“秦姐”,就引起賈張氏一陣咒罵。
因?yàn)橘Z張氏總在這里干擾,更害怕棒梗在機(jī)器之間穿行出危險(xiǎn),秦淮茹不能專心。
“??!”秦淮茹雪白的肌膚,被鋒利的刮刀,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涌了出來。
小工人立刻死死按住秦淮茹的手,給她止血。
賈張氏見狀,又不樂意了,責(zé)罵那個年輕孩子,硬生生把他的手給掰開了。
可是這里沒有其他女工,秦淮茹只好自己捂住傷口,咬緊牙關(guān),恨不得那機(jī)床把賈張氏給切成兩半。
忽然,棒梗興奮地叫了起來。
“香油!奶奶,這有香油!
賈張氏撇下秦淮茹,趕緊去看棒梗的發(fā)現(xiàn)。
車間一個柜子里,真的擺滿了一瓶瓶的香油,氣味十分誘人!
棒梗當(dāng)即打開一瓶,舔了起來。真香!
槐花和小當(dāng)不甘示弱,一人喝了一口,覺得無比美味。
?。?dāng)初,你爸在這里上班,經(jīng)常帶香油回家給咱們喝,你還記得嗎?"
“你媽真不是東西,明明有上好的小磨香油,卻不知道往回拿?!?p> 一想起這個,賈張氏竟然眼里流出眼淚,回憶起過去的美好時(shí)光來。
那時(shí)候,賈東旭出去掙錢,秦淮茹在家負(fù)責(zé)洗衣服做飯帶孩子,她自己負(fù)責(zé)在家睡覺。
每天晚上,兒子賈東旭都會背著秦淮茹,偷偷給她帶一小瓶香油,孝敬她。
“媽您每天太辛苦了,您嘗點(diǎn)這個?!?p> 賈張氏每天最快樂的時(shí)候,就是跟兒子一塊兒,背著秦淮茹,喝上半小瓶香油,那叫一個噴香。
這不光是兒子的孝心真香,而是這油確實(shí)真香。
想當(dāng)初,老賈也是時(shí)常給自己帶回香油的,自從婁董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到車間轉(zhuǎn)了一圈后,罰了老賈一個月工資,老賈就不敢往回帶了。
當(dāng)然,后來大家談到婁董事,老賈又說了這件事,并給了婁董事一嘴巴,從此婁董事直接回家乖乖領(lǐng)分紅了。
但老賈也被批評一頓,告訴他不能往回偷油。
但是后來,兒子逼老賈有出息,加上有易中海庇護(hù)小賈,她每天又都能喝到頂尖的香油,比副食商店那頂貴的高級芝麻香油,還要那細(xì)上好幾倍。
賈張氏那時(shí)候,都不知道怎么幸福了。
就算對面何雨水那丫頭,當(dāng)著她面吃肉,賈張氏也能自我安慰一下,你們食堂有車間這特供香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