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凡看著手中的平安鎖,嘴角不自覺的帶上了淺淺的笑意。
時間流逝,很快半個月就過去了。
這期間,w21在上次的遇襲以后,安生了一段時間,就在所有人開始放松警惕的時候。
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w21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了一種怪異的疾病。
這種病來的很是突然,被感染的人,最初是沒有什么癥狀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癥狀就開始明顯起來了。
染病的人,剛開始會喜怒無常,動不動就會莫名的情緒暴動,沖人發(fā)火。
起初眾人還沒覺得什么,但是隨著周圍這樣的人漸漸增多。
眾人這才意識到了不對。
于是趕緊將人送到醫(yī)院。
結果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次感染的人,都被一種不知名的生物給寄生了。
這種生物很是惡心,寄生在人體內,會與人體爭取養(yǎng)分,直到人體的所有能量都被這種生物汲取完為止。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不少人被這種生物寄生了。
一些被寄生的時間久一些的人,已經油盡燈枯,只剩下最后一口氣還被儀器吊著。
偏偏此時的眾人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w21周圍被不知名的能量圍繞了起來。
機甲,艦船,人類,都無法離開。
一但離開超過一定范圍,就會被悄無聲息的殺死。
布局幾人心思極其縝密,一點疏漏都讓人照不出來。
所以蝶衣和惘,都暫時留在了這里。
不過w21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情況,還是讓很多人都心慌了起來。
再這樣的背景下,眾人的情緒都不是很高。
不過相較于大人,小孩子思考的就沒有那么多了。
就比如,現(xiàn)在趴在窗臺上,拖著小腮幫的小樂寧就是其中一員。
小小的人兒,趴在窗臺上,靜靜地看著外面的藍天。
毛茸茸的小腦袋,時不時的晃動一下。
那張紅潤白嫩的小臉帶著淡淡的惆悵。
就在小家伙嘆息了第n次的時候,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溫柔的抱了下來。
突然被人抱走,小家伙剛開始還準備掙扎的。
但是在聞到熟悉的味道以后,立馬老實了下來。
甚至還主動抱住了來人的脖子,將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奶聲奶氣的開了口。
“爸爸,你說媽媽什么時候回來?。 ?p> “寧寧想媽媽了”
被全身心依賴的蝶衣,伸手溫柔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腦袋。
那雙垂下的眸子,也因為小家伙的話,帶上了不一樣的色彩。
“媽媽,去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了”
“寧寧不喜歡和爸爸待在一起嗎?”
“喜歡”
聽完蝶衣的話,小家伙將小手微微收緊了些。
“寧寧也很喜歡爸爸”
“但是寧寧好久沒有見媽媽了”
蝶衣聽完小樂寧的話,撫摸小家伙小腦袋的手,微微頓了下。
“爸爸也是,說不定等媽媽空閑了,就會聯(lián)系我們了”
“嗯”
小家伙的情緒雖然還不是很高,但是已經比剛剛小老頭的樣子好多了。
蝶衣見狀也就沒有在多說什么了。
兩人靜靜的待了一會兒,天邊就泛起了橘色的紅色。
蝶衣站在有些暗了的室內,按著外面的紅霞慢慢擴大,最后遍布天空。
心里難得的安寧了片刻。
小家伙這幾天睡得都不是很好,今天有蝶衣陪著,這才稍微好點。
這會兒已經在蝶衣的懷中睡著了。
蝶衣一邊輕輕的拍著小家伙的背,一邊哼著從趙夢凡那邊學過來的不知名小調,哄著小家伙睡得更香些。
略微低沉磁性的聲音,因為主人的小心控制,居然莫名的有些溫柔。
或許是有蝶衣在,又或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小家伙這會兒終于睡熟了。
蝶衣在感受到,小家伙已經睡熟了以后,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小家伙放在了床上。
剛給小家伙蓋好了被子,門口就傳來了輕柔的敲門聲。
蝶衣在聽到敲門聲時,微微低頭看了一下小家伙。
見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這才站起了身子。
緩緩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連軸轉了好幾天的惘。
此時的惘神色有些疲憊,在見到蝶衣的時候,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床邊,見窗口沒有人,就將目光轉移到了床上。
此時的窗簾還沒有拉,外面的天色還未徹底黑下去。
大片大片的紅霞,讓不大不小的室內,充滿了溫馨。
而此時室內的大床上,鼓出來了一個小包。
猜到小家伙睡著了,惘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輕了不少。
“剛睡?”
“嗯”
“出去說”
“好”
兩人簡單的交談了幾句,蝶衣和惘就動作輕柔的開門出去了。
臨走前蝶衣還不忘輕柔的將門關上。
出來的兩人站在庭院里,看著天邊大片的紅霞,都沒有說話。
兩人靜靜的待了一會兒以后,惘才很是自然的和蝶衣交談了起來。
“小家伙今天好點了?”
“嗯,還有點想媽媽”
惘看著提起小家伙和趙夢凡時,神色柔和的蝶衣,微微垂下了些眸子。
“那邊有消息了”
“他們在那些人的體內找了類似于z-22的菌群”
提及z-22,蝶衣剛剛還有些柔和的眸子,瞬間冰冷了起來。
“不過這些菌群和z-22很相似,但是......”
“更像是復刻的”
“復刻的?”
“嗯”
“而且不止那些人的身上有,那些在星球外殺死的蟲族尸體里也發(fā)現(xiàn)了類似的菌”
兩人都是聰明人,在加上,之前兩人交換過別的信息。
所以,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兩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猜測,只是暫時還不敢確認罷了。
思及此,蝶衣沒有有些哀傷的看向了披著紅色嫁衣的天空。
心緒極其復雜。
“你說......他到底死了嗎?”
“那場大戰(zhàn),到底有沒有幸存者呢?”
惘聽完蝶衣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隨后也垂下了眸子,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實那場大戰(zhàn),大家都很清楚,不可能還有幸存者,但是現(xiàn)在種種跡象卻表明,人們之前的猜測可能都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