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門級的符箓那也是符箓,無可爭議的,您肯定是一位制符師?!?p> “不知符師貴姓?”
張應(yīng)一聽,也沒有反駁,笑著說道。
“免貴姓張,那道友貴姓?!?p> 攤主一聽,立馬回道。
“免貴姓李。”
張應(yīng)說道。
“原來是李道友,那請問你這邊收不收這種入門級的符箓呢?”
聽到張應(yīng)的詢問,姓李的攤主立刻回道。
“收啊,當然收的。”
張應(yīng)一聽,也不墨跡,直接將身上剩下的符箓都拿了出來,扔在了攤主面前,并說道。
“那好,我現(xiàn)在身上就這么多的符箓,李道友你看著給個價?!?p> 攤主看著眼前的幾打符箓,沒有耽擱,立刻就開始了檢查。
很快,攤主抬頭對張應(yīng)說道。
“張符師,按照市場價,一枚靈石十張入門符箓,這有三種入門符箓共一百五十張,也就是十五塊下品靈石?!?p> “張符師,您數(shù)數(shù)看,有沒有問題?!?p> 說著,攤主便拿出了十五塊顏色各異的下品靈石,放到了張應(yīng)的眼前。
聽到攤主的話,再看看眼前的靈石,張應(yīng)點了點頭道。
“沒問題,就這個價格吧。”
兩人交易完畢后,張應(yīng)忽然說道。
“對了,李道友這邊可否留下一個聯(lián)系方式,以后我要是有購買符紙或者售賣符箓的需求也能方便一下?!?p> 攤主一聽,立刻喜笑顏開的說道。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張符師能找我那是看得起我?!?p> 說完這話,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打定位符,遞給了張應(yīng),說道。
“張符師,你到時候有事找我就可以直接撕開一張定位符,只要還在寧城,一刻鐘之內(nèi)我都可以趕到?!?p> 張應(yīng)聽完攤主的保證,便伸手接過了那一打定位符,隨手便裝進了儲物袋中。
臨走時,張應(yīng)對攤主笑著說道。
“合作愉快,李道友。”
攤主一聽也哈哈大笑著回應(yīng)道。
“張符師,合作愉快?!?p> 離開李攤主的攤面后。
看著手中的這些靈石,張應(yīng)也不由得感嘆符箓師這行的暴利。
他制作這些符箓的成本都是一些凡俗使用的黃紙,一兩銀子就能購買一大堆。
要數(shù)最值錢的可能就是自己消耗的那些法力了吧。
但這一塊加起來,總體成本可能連一塊靈石都達不到吧,一轉(zhuǎn)手就是十幾倍的利潤。
這也令張應(yīng)第一次感受到修仙界的殘酷之處。
有些在修仙界底層的散修,這一年所掙的靈石可能都不如他這一天掙得多吧。
而且像煉丹、練器、制符這些都是老天爺賞飯吃的活計,你生下來沒有那就只能等下輩子了。
張應(yīng)很慶幸自已這輩子,是屬于老天爺賞飯吃的一員。
但對進入修仙界之前的仙人二字,還是充滿了失望。
哪怕成了凡人眼中的仙人,依然還是逃脫不了利益二字。
賣完手中的這些符箓,張應(yīng)也無事可干,在交易會的出口處等待了一會馬宣。
但在等待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馬宣的蹤跡時。
此時的交易會人流也漸漸稀少。
張應(yīng)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看到馬宣的身影。
搖搖頭,只好自己走出交易會,向著客棧的方向趕去了。
一路上,張應(yīng)也是提起了很高的警惕。
畢竟這種交易會完成之后,殺人奪寶概率是最高的。
就在張應(yīng)以為一路上都會平平安安之時。
突然,一聲細微的爆炸聲傳入了張應(yīng)的耳中。
要不是張應(yīng)一直保持著最高的警惕性,可能都沒聽到這絲細微的爆炸傷。
張應(yīng)心中一緊,在原地等待了一會,但還是忍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向著爆炸聲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掏出一張追風(fēng)符,張應(yīng)往身上一貼,再將身后背負的長劍法器拿在手中。
有了這些準備,張應(yīng)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
向著爆炸聲出傳來的方向跑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張應(yīng)忽然聽到了一些細微的人聲傳來。
張應(yīng)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周圍有一處低矮的草叢,剛好可以藏住一個人。
張應(yīng)藏在草叢之中,耳朵豎起,靜靜的聽著不遠處的戰(zhàn)斗聲。
“鐺鐺!”“嗖嗖!”
利器碰撞和破空之聲響起。
聽起來戰(zhàn)斗很是激烈。
“轟!”又是一聲爆炸聲響起。
可能是因為距離的原因,這次張應(yīng)聽的更加清楚。
但就在這聲爆炸聲想起之后,不遠處的戰(zhàn)斗就停止了下來。
張應(yīng)寧心靜氣,運轉(zhuǎn)法力,開啟天眼術(shù)向著前方斗法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有著兩股練氣三四層左右的法力波動。
而且其兩者的法力波動看起來極其不穩(wěn),其中一人身上散發(fā)出的靈光隨時都有著崩潰的前兆。
這時,談話聲響起,張應(yīng)將法力加持在聽覺之上。
下一刻,便聽到了二者的談話。
只聽一個興奮中帶著慶幸的男聲道。
“師兄,你太自私了,這件東西明明使我們兩人一起得到的,你為何偏偏獨占呢?”
“要不然我也不會對你下此毒手的。”
說完這話,很快,一道有些氣憤地聲音怒道。
“你竟敢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宗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氣憤地聲音雖怒,但也沒有反駁上一道聲音對他的呵斥。
聽到這話,第一道男聲冰冷的的說道。
“宗門?只要我參悟了這件寶物,成為了制符師,宗門又能奈我何?”
聽到“制符師”三字,張應(yīng)心中一緊,他們爭奪難道是制符師的傳承?還是制符師的某件寶物。
張應(yīng)心中雖然極為的心動,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只能先聽下去,再做打算。
“你想成為制符師,簡直是癡人做夢,玄明上人的符道傳承在五國都是大名鼎鼎,但你有沒有這個天賦你自己不清楚嗎?”
說完這話,男子聲音一弱,有些哀求的說道。
“師弟,我們在進入宗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測過了我們有沒有制符師天賦,要是你真的有這等天賦,宗門還會這樣放任不管嗎?”
“聽師兄一句勸,你放了師兄,這道傳承我也不要了,我們一起回到宗門,繼續(xù)做回我們的師兄弟,好嗎?”
“而且你的傷勢也挺重的,萬一因為傷勢導(dǎo)致根基受損,那就得不償失了,你說是不是,師弟?!?p> 聽到這話,那個師弟也不知是否被他給說動了,聲音猶豫道。
“真的嗎?師兄,我也不想離開宗門,成為一個無依無靠的散修的,你要是真的愿意原諒我?!?p> “要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