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揚覺得眼前的少女有些莫名其妙,跟謎語人似的。
既然土御門石瞳不說幫什么忙,他也懶得探究。
他瞧了一眼眼前的少女,點了點頭打算離去。
就當(dāng)上樓取了一份免費的便當(dāng)吧。
但剛拉開天臺的門,安揚就看見兩個原本靠在門上偷聽的男同學(xué)差點摔倒在地。
“北森悠!”
聲音中帶著迫不及待的憤怒,似乎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對象,這兩人站起身來,瞪著安揚。
同班的青木大介和小川修三這兩人一個俊瘦一個高壯,毫無疑問都有著不錯的資本,都認(rèn)為自己可以嘗試追一追土御門石瞳試一試。
“是你把土御門同學(xué)弄生氣了吧!混蛋,你在上課時給土御門同學(xué)傳紙條讓老師看見,讓她受了委屈,快給土御門同學(xué)道歉?!?p> 青木大介說道。
說完,兩個人看著坐在天臺上顯得有些失神的土御門石瞳,表現(xiàn)的更加憤怒了。
麻煩找上門,安揚倒是帶著無所謂地態(tài)度。
“這樣啊,你們知道石瞳同學(xué)為什么生氣嗎?”
“混蛋,我們怎么知道,不是你把她惹生氣了嗎?”
高壯的小川修三想要揪住安揚的衣領(lǐng),但安揚側(cè)了側(cè)身子,然后不耐煩地看著他。
“土御門石瞳可不是生氣,她只是傷心,因為她和我告白,我拒絕了她,所以才傷心呢?!?p> 安揚臉上的笑意,在兩人的眼中無疑是最好的嘲諷。
“所以說,為了不讓石瞳同學(xué)傷心,我應(yīng)該接受她的表白嗎?”
“什么?混蛋,隨便誣陷別人可是要挨打的!”
“夠了,前輩,我確實是因為和北森前輩表白被拒才傷心的,請你們不要為難他。”
土御門石瞳走了過來,直接承認(rèn)了安揚說的話。
因為她確實是用表白的理由支開了天臺上的情侶。
天臺上正在談情說笑的情侶看到有禮貌的學(xué)妹請求他們給自己一個安靜的場所用來告白,他們自然不會拒絕,留下一句祝福以后,便離開了天臺。
安揚看到她站在自己的身邊,隨意地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也別這么傷心啦,不能作為男女朋友的話,也可能做普通朋友啦?!?p> 兩人看了看安揚,又看了看毫不反抗被安揚搭肩的土御門石瞳,頓時有些感覺自己成了小丑,留下幾句狠話,便憤然地離開了。
這兩人離開以后,安揚也將搭在土御門石瞳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
這時,土御門石瞳又向安揚鞠了一躬,“謝謝前輩幫我趕走他們,但被這些追求我的人糾纏住也是很麻煩的,如果你覺得麻煩的話,也可以和他們澄清一下。”
“土御門同學(xué)都不在意,我為什么要在意呢?”
安揚笑了笑。
“吃了你的便當(dāng),沒幫上忙也挺不好意思的,我允許你以后拿我當(dāng)擋箭牌了?!?p> “不?!?p> 土御門石瞳搖了搖頭,“親手做便當(dāng)只是表達我的誠意罷了,北森前輩只要喜歡我就很開心,無關(guān)幫忙的事情。”
說完,土御門石瞳的眼神透露著一些迷茫。
安揚沒有理會她的迷茫,徑直選擇了離開這里。
北森悠衣倒是挺開心的,沒有了前班長三上香里菜的排擠,她的兩個好友竹內(nèi)真琴和早見沙織也重新理會她了。
她倒也不怪兩人,因為兩人已經(jīng)在私下和她道歉了,而且也多虧了她倆幫忙告老師。
雖然內(nèi)心有一點芥蒂,但好友畢竟只是好友,真正情如姐妹的好友又有多少?北森悠衣倒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怪罪她們。
和兩人聊著天,北森悠衣看見自己的哥哥北森悠來了,飛快地跑了過去。
“哥,你來找我啊,嘿嘿?!?p> 北森悠衣嬉笑著挽著安揚的胳膊。
但看到安揚手里的粉色便當(dāng)盒,她的內(nèi)心莫名起了警惕。
哥哥怎么能接受陌生的女孩子送來的便當(dāng)呢?
萬一她把哥哥偷走……她把哥哥的錢偷走了怎么辦。
現(xiàn)在可是有很多渣女的,她們可是會采用各種各樣的方式釣?zāi)腥耍屇腥私o她們買包包,買手機,買化妝品,買完以后就直接甩開的,北森悠衣覺得只需要時刻警惕哥哥身邊的女人,防止家里的錢被騙走。
“這是我哥哥北森悠,你們之前見過他的。哥,這是我好友竹內(nèi)真琴和早見沙織哦?!?p> 畢竟是在外人面前,北森悠衣倒也不好質(zhì)問哥哥手里的便當(dāng)盒是誰的,所以率先向好友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哥哥。
“你們好,竹內(nèi)同學(xué)、早見同學(xué)?!?p> “你好,北森前輩。”“你好,北森前輩?!?p> 幾人聊了一會天,見北森悠衣已經(jīng)吃過了飯,安揚再給三個小女生各自買了一瓶飲料以后,便徑直離開了。
來到監(jiān)控的死角,安揚換了一套衣服,然后隨手將校服外套隨手掛在高高的樹梢之上。
然后扒著墻檐,一個翻身地輕松翻出了校園。
ICU的病房里安然躺著一位遍體鱗傷的,纏滿了繃帶的女孩。
她是從地下室救出來的所有人中傷勢最重的那一個。
在被救出來的時候,她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體無完膚了。
雛田夏美是她的名字。
她的父母在醫(yī)院外面痛哭流涕。
少女是被父母賣掉的,當(dāng)時家里因為度博欠了高利貸,沒辦法才將少女賣到除靈協(xié)會的。
他們也沒想到除靈協(xié)會的人都是一群畜牲。
少女的父母在媒體的采訪下不斷地哭訴著。
“真是一群畜牲!”
記者一邊拍照一邊感慨道。
所有同行都在挖掘關(guān)于紅月的報道,只有極少人注意到了這條新聞,他相信只要紅月的熱度稍微下去一點,這條新聞立馬會頂上新的熱搜第一的,倒時候他的采訪立馬就會火爆起來。
隨著人流散去,記者離去,現(xiàn)場只剩下了少女的父母留在原地擦著眼淚。
她的父母自然付不起醫(yī)藥費,不過事情鬧得這么大,該報銷費用自然會報銷的,甚至還有額外的賠償,賠償完以后,他們甚至足矣償還因為度博欠下的錢了。
鉛筆小新.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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