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武道天級九品,涇河龍王再現(xiàn)!
而第二天。
陳祎也繼續(xù)像往常一般簽到。
藏經(jīng)閣陳祎卻是已經(jīng)沒有興趣去了,因為雖然依舊可以簽到些功法絕學(xué),但對于此時的陳祎卻隨便一念間,就能創(chuàng)造一個高武功法絕學(xué)!
同樣無論簽到什么功法絕學(xué)也都能瞬間融合,那么再去簽到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因為后邊簽到的所有功法絕學(xué),陳祎卻都有自信自己就可以創(chuàng)造。
所以主要的簽到,也已是基本都放在了藥王院和證道院,藥王院偶爾還會簽到些其他的丹藥,甚至是對陳祎無用的丹藥,證道院倒反而每次都有用。
終于陳祎也不禁心中感嘆,似乎到了自己該離開少林寺的時候,該試著行走天下去其他地方簽到看看了,這天下氣機之地卻不可能只聚在少林寺。
關(guān)鍵問題是,是繼續(xù)以這和尚的身份離開?還是直接還俗?以和尚身份離開的話,卻還需要雜役院首的同意,然后才能以行僧的身份離開。
而同時無人知道的,隨著陳祎超越一品的時間越久,也越清晰的感覺到,在武道一品之上竟然還有著九個境界!
即大唐武道中并沒有任何的介紹,超越一品完全就是傳說中的,怕就是當(dāng)初大漢末年的那呂布等人也都沒有能真正的超越一品,所以才沒有任何的記載。
但此時陳祎卻清楚感覺到,超越一品之上的確還有著九個境界,既然這一品之上的境界沒名字,陳祎便干脆給其取個名字。
即武道九品為地級,那武道一品之上的九個境界,就干脆叫做神級九品,或者天級九品吧!自己此時則已是無聲無息簽到了天級七品,似乎就已經(jīng)遇到了瓶頸。
似乎如果還想再繼續(xù)突破的話,少林寺的氣機就已經(jīng)不夠用了,而需要去天下其他地方簽到。
那什么鳩摩剎,以及藏經(jīng)閣內(nèi)的兩個貨,則都是明顯剛超越武道一品的天級九品,那位老者卻是天級八品,自依舊承受不了陳祎一擊之威,更尤其還是各種高武功法絕學(xué)融合后的一擊。
雖然就只是簡短的接觸了幾名西域法師,但陳祎還是清楚感覺到,東土大唐的武道以武入道,卻比西域之法的以法入道要強很多!
同時心中也忍不住好奇,等自己再突破到天級一品,在這高武世界應(yīng)該就真正無敵了吧?
這一日太子李承乾又來上香了。
陳祎自也忍不住好奇過這位大唐太子,這高武大唐世界的太子李承乾,會不會也像后世歷史上一樣造反?
不過李秀寧都還活著,長樂公主李麗質(zhì)十二歲也沒有出嫁,高陽公主李漱妹妹也沒有嫁給房遺愛,顯然這高武世界已跟后世歷史有了很大的不同。
但太子李承乾卻就只看過陳祎一次,然后便就沒有任何的興趣了,明顯也是聽說了陳祎的相貌,當(dāng)真如傳聞的那般俊?
陳祎自也沒想打擾這位太子。
不過隨太子李承乾之后來上香的,卻還有低調(diào)的武媚娘,反而主動走到正在打掃的陳祎身邊微微一禮道:“法師,寺里最近可好?”
陳祎也趕忙停下,啟手一禮道:“原來是武姑娘大駕,貧僧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寺里最近一切都好,倒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p> 武媚娘美眸似乎總充滿著一股魅惑之力,即看向陳祎便仿佛在放電一般,也不由左右看一眼,小聲道:“我奉陛下密旨,特來通知主持一空大師一聲,最近陛下或又將有危險,剛好看到法師又在此打掃,就想跟法師說一聲?!?p> 這事跟自己說什么?此時自也已經(jīng)知道,那袁守城為袁天罡的叔父,那袁天罡在后世歷史上可都是鼎鼎大名的!一副推背圖直接預(yù)測到幾百年后!
而此時高武大唐世界的袁天罡,又怎可能簡單了?肯定也能預(yù)測到那李世民大概哪天有危險,所以才讓武媚娘借上香來提前通知主持一空大師一聲。
不過緊接陳祎便也反應(yīng),少林寺內(nèi)所有人卻都是可信得過之人,所以就是告訴自己也沒有關(guān)系,反而少林寺提前知道之下,也等于少林寺隱藏的圣僧同樣提前知道,更能保障那李世民的安全。
于是陳祎也只好再合掌啟手一禮道:“原來如此,主持此時當(dāng)正在方丈內(nèi)做課,武姑娘過去當(dāng)就能見到,此事的確需提前準(zhǔn)備?!?p> 不想武媚娘卻不急著離開,美眸一動卻又好奇道:“陳祎,要不我也叫你陳祎吧?你在這少林寺里也有十年了,我看你平時雖然安靜,但卻也挺聰明的,你能不能猜到那位圣僧到底是何人?”
瞬間陳祎也不禁聽得心中一動,自己在少林寺里才十年嗎?自己穿越之前竟才剛?cè)肷倭炙拢咳绻悄菢拥脑?,自己會做法事又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第一次陳祎忍不住心生疑惑,卻又不好問自己的過往,也只能假裝認真思索一下,才道:“武姑娘隨意就好,想定是大家都絕想不到的一人,貧僧卻也不好說。”
武媚娘輕點點頭,同樣也不再多說道:“嗯,那我去通知一空大師了,陳祎你平時也小心點,尤其晚上的時候盡量別出門。
那些武道強者,行事大都是在晚上,若萬一被你撞上的話,只怕他們一個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命。此事卻是袁天罡算出的,那袁天罡先生演的八卦,還從沒有不準(zhǔn)過,你多小心點。”
陳祎也不禁莫名心中一暖,再合掌一禮道:“多謝武姑娘,貧僧記住了?!?p> 不想武媚娘臨走,美眸卻又睨陳祎一眼似乎忍不住遺憾道:“真是造化弄人,不然此時我們……你且好自保重?!?p> 啥意思?陳祎表面再合掌一禮相送,心中卻忍不住古怪了,難道自己之前跟這武媚娘還認識不成?幸好早編了個借口,一覺醒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不然此時卻就要露餡了。
卻不知與此同時的長安城另一處,兩個身影也正在商議著。
一人:“佛祖要佛法東渡,這唐皇卻不信佛,雖然偶爾往那少林寺上香,但卻不是真正的向佛,如此卻就耽誤了一場取經(jīng),你可有什么辦法讓本王近水樓臺立這一功?”
另一人立刻思索道:“大王,小的有一計,小的聽說這長安城西門大街有那道門傳人,一個叫什么袁守城的,在哪里擺攤演卦。
大王不若如此,如此……
到時大王就可以找那唐皇索命,然后再告到地府,由地府之人將那唐皇‘請’到地府,好好的嚇那唐皇一下,那唐皇還能不屈服?
只是此功,非是大王一人可立,想那地府定也會感激大王。”
大王聞聽頓時不由眸閃精光,激動道:“好!就照你說的如此作為,本王現(xiàn)在就去找那演卦的袁守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