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許大茂認慫
此時還沒到上班點,傻柱看到袁飛被派出所的人帶走后,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高呼活該。當看到許大茂的時候,更是笑得人仰馬翻。
此時的許大茂全身纏著白布,腫得身體都快胖了一圈。特別是腦袋,整個一豬頭。
傻柱嘲笑他都能當豬八戒二姨夫了。
許大茂氣得當場跟傻柱罵了起來,只是罵了沒兩句,牽動傷口,又疼得死去活來。
......
半小時后,派出所里。
負責給袁飛做筆錄的是兩個高高瘦瘦的警察,一個正值中年,另一個只是二十出頭。
他們對袁飛先是做了一些簡單的信息登記后,緊接著便開始詢問。但問來問去的,還是一些諸如昨晚某個時間段在哪,有誰能作證之類的話語。
他們沒有證據(jù),最后那位中年警察甚至編造了一個目擊證人,企圖誘惑袁飛說漏嘴。
可惜袁飛沒上當,直接詢問那個目擊證人看到了什么。
中年警察硬著頭皮說了一點細節(jié),但隨著袁飛的追問,這些細節(jié)越來越漏洞百出。最終,在假模假樣的出去一趟回來后,他表示地點搞錯了,那個目擊證人看到的是另一樁案子。
問話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才結束,末了,他們要求袁飛在筆錄上簽字。
袁飛看了幾遍,感覺沒什么問題,就簽了。
這時他才問道:“警察同志,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這許大茂會說是我打的他?”
年輕警官回答道:“那個打人的人,自稱袁飛?!?p> “什么?”袁飛瞪圓了雙眼,“這意思,我一邊打人,一邊自報姓名?瘋了吧我?”
小年輕警官也無語了。
......
另一邊,許大茂同樣在接受類似的問詢。盡管許大茂一臉堅決地表示打他的人就是袁飛,可派出所的同志還是很難接受“打人者自報姓名”這種設定。特別是,當許大茂說出他其實沒看到袁飛臉的時候。
一位老警察想了想,道:“你說,會不會是這樣一種情況。你和那個袁飛同時得罪了一個人,那個人打了你一頓,再反手想把這件事栽贓到袁飛身上。同時報復你們兩個人,一舉兩得。”
許大茂激動得用手重重錘了下桌子,剛想說話,手上的傷口崩開了,痛得他齜牙咧嘴的。片刻后,他才咬著牙道:“要我說多少次,我聽得出打我的那個人的聲音,肯定是袁飛!”
老警察趕忙安慰了一下,“許大茂同志你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出去走街串巷地訪查了,說不定他們能帶回來一些什么蛛絲馬跡?!?p> 許大茂雖然生氣,卻也只能無奈地等著。
過了一個小時,外邊走進來兩位警察。
其中一個年輕警察進房間后,徑直來到老警察身邊,一副想要竊竊私語的模樣。
許大茂一下不樂意了,“你們在說什么,是不是關于我的事?這件事我有知情權,為什么要背著我?難道你們找到了什么不利于姓袁的的證據(jù),想要背著我偷偷抹滅證據(jù)?”
年輕警察眼神滿是怒火,還想說什么卻被老警察悄無聲息地制止了,“如果是關于許大茂同志的事,你就直接說吧?!?p> 年輕警察這才道:“我們本想走訪事發(fā)現(xiàn)場牛街附近的所有人家,可那邊是個廢棄工廠,沒什么住戶。我們又走訪了牛街到袁飛同志所在四合院那段路的所有人家,可所有人都說沒看到什么。
袁飛在的四合院有個小孩,他說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曾聽見袁飛同志和他愛人在房間里進行房事,他說他還津津有味地聽了好久。我問了一下,按照他說的時間,昨晚上出現(xiàn)在牛街上的那個人,不可能是袁飛。”
話音剛落,許大茂“不可能”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民警無視許大茂,緊接著問道:“那個小孩叫什么?和那個袁飛是什么關系?”
越是親近的人,他們的舉證可信度就越差,就像婁曉娥為袁飛做的證明。
有可信度,但很低。
“大名賈梗,小名棒梗?!?p> 許大茂皺眉道:“怎么會是他?”
老民警對著許大茂問道:“這個賈梗,平時和袁飛同志走得近嗎?”
許大茂沒說話。
一旁的年輕民警答道:“我調查過了,這兩個人不是什么親戚關系。不僅如此,兩人前陣子還爆發(fā)過一個不小的矛盾,幾乎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們倆關系很差。”
老民警想了想,又道:“許大茂同志,你和這個賈梗最近有什么矛盾嗎?”
許大茂沉默著,還是不肯說話。
年輕民警又道:“我都調查過了,許大茂同志和賈梗平時沒什么往來,也沒什么矛盾,基本可以排除是因為報復才做的偽證。”
老民警沉默了許久,這才道:“許大茂同志,要不你再仔細想想,除了袁飛外,最近還有得罪過什么人?”
許大茂氣極了。
“砰”一下,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得,傷口徹底崩開了。
......
差不多早上十點多的時候,袁飛就因為沒有證據(jù)被早早被釋放。
婁曉娥一直守在派出所里,見到他出來這才長舒出一口氣。
兩人都沒吃飯。
袁飛帶著婁曉娥去路邊一家孤寡老人開的早點攤,一起吃了兩碗甜豆腐腦外加三個包子和兩碗粥。之后,他讓婁曉娥回家睡覺,自己則回去上班。
......
另一邊,許大茂傷口崩開后,不得不再次去了醫(yī)院一趟。他的傷勢情況本來可以不住院,在家休息靜養(yǎng)就行了。
可許大茂擔心回到四合院會遭到袁飛的報復,所以堅決要住院。他一邊住院,一邊催促派出所的同志抓緊時間把袁飛關進去。
但派出所的同志每次都以“證據(jù)不足,無法抓人”為理由,拒絕了許大茂。后來被逼急了,他們就以各種事情為由,拒絕見許大茂。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可也無可奈何。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大茂身上的傷勢漸漸有所好轉。他心知不能在醫(yī)院躲一輩子,于是大著膽子回了四合院。
回院里住的第一天晚上,許大茂在擔驚受怕中艱難地度過了。整個晚上,他睡著的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不過如此。”
許大茂嗤笑一聲,頂著個熊貓眼起床。這時,他忽然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一把刀和一個信封。
許大茂清楚記得,昨天這個時候桌上肯定沒有這樣的刀和信封。
“所以,昨晚有人拿著刀潛入我家?”
想到這,許大茂面色慘白,渾身雞皮疙瘩凸起。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起刀和信封。
刀是很普通的廚房用刀,沒什么特別。
信封只有半截,左下角還有一點茶漬。
猛然間,許大茂想起一個事。
那天寫匿名舉報信的時候,他不小心撒了點茶水在信封上,剛好就是這個位置。
“這是我寫的匿名信的信封?所以,那封匿名信在姓袁的手里?”
原本還疑惑袁飛為什么知道匿名舉報信的許大茂瞬間想到一個可能。
收到匿名信的楊廠長把舉報信給袁飛了。
所以,楊廠長是姓袁的的靠山。
許大茂瞬間慫了,如果是這樣,他可不敢和袁飛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