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讓貝里席和瓦里斯來見我?!眴谈ダ镆贿厰]著比蒙,一邊對門外喊到。
“遵命,國王陛下”,獵狗桑鐸立刻去找兩人。
弗里將第一個目標鎖定了瓦里斯和貝里席。
兩人一個情報總管一個財政大臣,但卻一個打算扶持前朝王子雷加的兒子伊耿·坦格利安坐上王位,另一個則想自己坐上鐵王座,真·忠心耿耿!
很快瓦里斯和貝里席就在門外會面。
瓦里斯看向一臉桀驁的亞瑟:“大人怎么稱呼?國王陛下召見我們,能否讓我們進去?”
瓦里斯身為一個老六,他并沒有打探到關于亞瑟的任何情報,這讓他有些震驚,就像這個護衛(wèi)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然而貝里席剛陰死了奈德·史塔克,心里也是有些飄,他的遍布王嶺的妓院同樣沒有打探到此人的任何信息,但他不在乎,他才是七國最有智慧的人,而智慧就是力量!
“瓦里斯大人,他就是一個侍衛(wèi),我們直接進去面見陛下就行了?!必惱锵鎺⑿Γ龡l斯理的說道。
仿佛亞瑟就是可有可無的看門狗。
瓦里斯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亞瑟,亞瑟同樣沒有說話,但只要沒有陛下的允許,誰敢往前一步就得死。
“讓他們進來吧,桑鐸和亞瑟也進來,關好門。”喬佛里的聲音響起。
聽到喬弗里的話,亞瑟四人來到屋內,桑鐸關好了門。
瓦里斯和貝里席兩人不知道眼前這個國王想搞什么,關上門?總不會想把他倆殺了吧?
說實話他們倆是真看不起眼前這個14歲的國王,狂妄、殘忍、不通政治等等。
現(xiàn)在藍禮暴斃在軍中,史坦尼斯接收了風暴地的兵力,正在往軍臨這邊進軍,他的外公老獅子泰溫·蘭尼斯特正在赫淪堡阻擊南下的狼崽子。
在看看他們的國王,正在屋里擼一只紅色猴子,該死,是誰進獻的猴子,御前首相提利昂知道他的好外甥醒來后沉迷于擼猴子了嗎?
“培提爾·貝里席大人,我們的國庫還有多少金龍?”
貝里席一愣,又要搞什么幺娥子揮霍國庫了嗎?
雖然不明白喬弗里要干啥,但那又不管他的事。
“陛下,國庫還有4000金龍,不過剛收完糧食,物資很充足,不用擔心作戰(zhàn)糧草。”
四千金龍,少的可憐!
國家的稅收主要來自于國王的直屬領地王嶺的稅收,以及其余各地上交的一部分賦稅。
但在分封制的權游世界里,稅收都將歸于各地的領主,然后各地領主在向國王交稅。
而喬弗里的老爹給他留下了600萬的債務!
其中一半來自于西境的蘭尼斯特家族,另一半當中200萬來自狹海對面的厄索斯大陸的鐵金庫(權游銀行),另外100萬則來自各方貴族。
瞧瞧這揮霍的能力,簡直離譜。
鐵王座一年的稅收有百萬金龍左右,但是去掉基本用度,去掉王室花銷等等,也就剩不了多少了。
而且還得還鐵金庫的錢,所以國庫基本都是勉強能維持的狀態(tài)。
喬弗里揉著小比蒙的肚子,才20多厘米的小比蒙瞇著眼躺在懷里享受著主人的撫摸。
“如今北境、風暴地造反,河灣地造反未遂,國家的稅收縮水三分之一,下次還鐵金庫的錢不知道貝里席大人能不能支援點?”
喬佛里對貝里席說道,整個王領的妓院有一半是貝里席開的,肯定是不缺錢。
“陛下,我雖然是財政大臣,但是我本身并沒有錢,實在是沒法幫您,不過我可以跟鐵金庫商量,甚至能在借一筆錢幫您打贏平叛戰(zhàn)爭?!必惱锵砻姹3治⑿?,心里卻開始臭罵喬弗里。
喬弗里心底冷笑一聲,以鐵王座的名義借錢,不還是得還?
他喬大帝乞有借錢還錢一說?
喬弗里想到自己的實力,還真有了飛去布拉佛斯搶劫鐵金庫的沖動。
但那樣游戲可就沒法玩了,這會讓全世界都抵制他,雖然喬佛里依然可以靠個人偉力統(tǒng)治全世界。
喬佛里更想要的是徹底改造這個數千年還在原地踏步走的文明,讓維斯特洛搭上自己這輛文明爆發(fā)的大巴車。
他不太想暴露自己的能力,但也懶得掩飾自己的個人偉力,一切隨心所欲。
“可我聽說貝里席大人的妓院遍地開花,怎么會缺錢呢?”
喬佛里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欺騙我可是會被剝皮抽筋的...”
瓦里斯心里暗笑,他在君臨最忌憚的就是小指頭貝里席,這個人非常聰明,且一直在制造混亂,想渾水摸魚,堅信混亂是攀爬的階梯。
并且情報不比自己差,妓院永遠是貴族達官們聚集地。
而現(xiàn)在喬弗里把主意打到了他情報來源上,瓦里斯自然是幸災樂禍。
“陛下,妓院上不了臺面,也掙不了多少錢,不如這樣,我拿一萬金龍充入國庫怎么樣?這是我的全部積蓄了?!必惱锵樕下冻鋈馔粗路疬@是真的一樣。
喬弗里一只手托著下巴,“貝里席大人,談一樁生意怎么樣?”
貝里席不知道喬弗里想干什么,但是他并不擔心,只要咬定自己沒錢就行了。
于是恭敬道:“陛下請說?!?p> 至于什么生意,無非就是換種方式要錢罷了。
“我要你麾下所有妓院,可以繼續(xù)由你管理,但收益歸我,報價就是你的命,如何?”
貝里席眼角一抽,就連瓦里斯都愣住了。
不會吧,這小國王不會真的覺得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在維斯特洛是非??粗匾?guī)矩的,做什么都得有個理由,不然誰還陪你玩啊。
“陛下,就算您是國王也不能強取豪奪吧,您這樣做會失去國王的信譽的!”
貝里席恨不得上前給喬弗里兩刀子,吃相還有你這么難看的?
“小指頭,你可知道謀害國家的御前首相下場是什么?還是害死兩任?!眴谈ダ镄Σ[瞇的說道。
可這笑容卻讓貝里席渾身冰涼,什么意思?
喬弗里知道我做的事了?
這不可能,就算是瓦里斯都不知道!
這個只知道玩樂虐殺的小國王怎么知道的?
瓦里斯則是瞄了貝里席一眼,心里暗道一聲:果然是他。
他一直覺得有人在攪亂七國,雖然這也正和他意。
雖然心里冰涼,但貝里席仍然面露笑容:“陛下,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在商討國家財政嗎?”
“小指頭,任何知道答案的事情,再想去尋找證據就會非常簡單,比如上上任首相谷地公爵的妻子萊莎·徒利就是一個很好地突破點。
大人,機會只有一次,我也只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把握?!?p> 此刻貝里席面色有些泛白。
如果之前他還打算死不承認的話,在喬弗里提到萊莎·徒利的時候,他就知道喬弗里什么都知道了。
“當然陛下,能為您獻上妓院收益是我的榮幸?!必惱锵⒖淌帐昂眯那椋瑔谭鹄餂]有立刻殺他,顯然是看上了妓院的情報和收益。
因為貝里席知道開妓院會被貴族瞧不起,同樣的身為最大貴族的王室自然不可能開妓院。
所以喬弗里才讓他繼續(xù)管理,好在這樣還能繼續(xù)獲得各類情報,留下小命就還有機會。
“向我效忠是非常明智的選擇,但是妓院得來的情報要每天稟報,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所隱瞞,我就把你從君臨的城墻頭涼成干尸?!?p> 貝里席聞言立刻表忠心道。
“不會的陛下,我會篩選出所有情報,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p> 喬弗里抓住了他的把柄,生死已經落在喬弗里手中,萬幸的是沒有立刻殺了他。
貝里席心中惱怒,這就是沒有封地的悲哀,一點討價還價的權力都沒有,如果他有封地、軍隊,喬佛里就算要威脅他,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
甚至這件事還被瓦里斯聽了去。
反觀瓦里斯一直躬身站在旁邊不敢說話,說實話他心里有些緊張。
他和貝里席是一起被叫來的,喬弗里叫他來自然不可能是讓他看自己如何拿捏小指頭的。
所以喬佛里必然也知道他的一些小秘密,只希望不要是什么大把柄。
“瓦里斯大人,為何一言不發(fā)?厄索斯的坦格利安余孽如今情況如何?”
“陛下,韋賽里斯已經被馬王燒死了,據說丹妮莉絲孵出了三條龍,不知真假,此刻正身處魁爾斯?!?p> 被點名的瓦里斯立刻說道,這個以前只會像瘋狗一樣狂吠的小國王此刻給了他極大地壓力。
“嗯?我說的不是那對兄妹,你知道我說的是誰,瓦里斯大人,不要撒謊,機會同樣只有一次!”
此刻喬弗里拿起了掛在墻上的弩槍,然后上好了弩箭。
看著上弩箭的喬弗里,瓦里斯此刻終于體會到了之前貝里席的心情。
“陛下,坦格利安余孽除了那對兄妹還有其他人?抱歉陛下,這是我的失職!”
嘭!
弩箭射在木柜上,尾部正高速震顫,就像瓦里斯的心一樣。
“八爪蜘蛛,撒謊可不是好習慣,伊耿·坦格利安如今在黃金團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