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然不認(rèn)了,我又不跟你們一樣缺媽,我自己就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還想當(dāng)我長輩。呸,不要臉?!蓖醮竽菖鹬袩恼f道。
心想,自己老媽還活著呢,就給自己安排長輩,這是看自己好欺負(fù)??!
“嗨,還真是,這沒有血緣關(guān)系怎么就成我們長輩了?!?p> “誰說不是呢,還不是一大爺說的?!?p> “我可不缺媽,這要讓我老娘知道我瞎認(rèn)長輩,還不一巴掌呼死我。”
“是啊,這長輩怎么能瞎認(rèn)?!?p> …………
一大爺看著下面議論紛人群,這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尊老,就這么給毀了,心中痛苦不已。
劉海中和閻埠貴喝著茶水看著戲也不出來制止,都有意讓易中海出丑。
傻柱看到這里忍不住了開口道:
“尊重老人那是咱們院的傳統(tǒng),有什么不對?還有你們,瞎說什么呢?”
“咱們國家老人多了,我尊重的過來嘛?還有你,我也沒看到你尊重別的老人???”王大妮指著傻柱說道。
傻柱頓時語塞,別的老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非親非故的我又不傻。
秦淮茹也沒出來幫一大爺和傻柱說話,她現(xiàn)在就想盡量降低存在感,怕被拉出來賠錢。
二大爺看著差不多了,想著出出風(fēng)頭找找存在感,于是站出來說道:
“大妮,這樣吧,讓秦淮茹家賠你10塊錢,差不多就行了,就當(dāng)給二大爺面子,以后在車間有事兒,你也可以找二大爺幫忙?!?p> 王大妮想了想決定賣二大爺個面子說道:“行,既然二大爺說了,那就讓她們家賠十塊錢吧。”
閻埠貴連忙說道:“我看可以,五塊錢是賠的,另五塊錢是罰的,省的以后誰想偷就偷,也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你說呢一大爺。”
“那就這么辦,散會,傻柱背著老太太回去吧。”說完一大爺就想走。
閆解成趕緊站了出來:“一大爺,等會兒,許大茂家老母雞說清楚了。我家前些天丟的那兩條魚還沒說呢。我家魚也不能白丟吧?”
秦淮茹聽了心里咯噔嚇了一跳用那雙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傻柱。這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沒想到這事兒又讓閆解成找到機會了。
“你家魚丟了,你去找啊!在這兒說得著嘛?”傻柱嗆聲道。
閆解成笑著說道:“那可說不定,棒梗能偷許大茂雞,怎么就不能偷我家魚了?!?p> “你有證據(jù)嘛,沒有證據(jù)你就別瞎說?!?p> “咱們院就你們中院有小偷,不是你就是棒梗,要不讓警察把棒梗拉出來問問?”
一大爺疾言厲色的說道:“什么叫就我們中院有小偷,你說這話要負(fù)責(zé)。”
“我這話也沒說錯啊,咱們院就出了兩個小偷,一個是傻柱另一個就是棒梗,不對嘛?也不知道你們中院是不是有這個傳承,當(dāng)小偷還扎堆?!?p> 哈哈哈哈下面的人們又笑了起來,只有中院的沒有笑。拉著個臉也不說話,就在哪看著傻柱和秦淮茹。
看的她倆尷尬不已,也不知道說啥,誰叫她們倆家給中院摸黑了呢。
一大爺黑著個臉道:“那你想怎么辦?”
“也和許大茂家一樣,賠我們家十塊錢吧,我們家也不追究了?!?p> “行,就這么辦,散會?!?p> 一大爺說完也不管秦淮茹她們,扶著老太太就走了,老太太從倒下就沒說過話,一直在那裝聾。
二大爺見一大爺都走了連忙說道:“都散了吧,別圍著了,回家記住別瞎嚼舌根子?!?p> 閻埠貴走到秦淮茹面前把手伸過去:“秦淮茹給錢吧。”
許大茂也在旁邊等著拿錢。
秦淮茹一看躲不過去了對著傻柱說道“柱子,你能借我點錢嘛,我家真沒錢了?!?p> “什么借不借的,等下我回去給你拿?!闭f完輕蔑的看了眼許大茂和閻埠貴轉(zhuǎn)身回房間拿了二十塊錢出來:
“給你,就知道錢。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還老師,我呸,”
閻埠貴接過傻柱地過來的錢:“老師怎么了,老師就不吃飯了?我又不偷又不搶。就你,還有臉說我,什么人吶。”說完扭頭奔前院去了。
“看什么看,快點給錢。偷我家雞還有理了?!痹S大茂嘚瑟的說道。
“許大茂,你丫就是個小人,早晚有你倒霉的時候?!币贿呎f一邊把錢遞了過去。
“呸,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有臉說我。”
“走,回家,明天帶你們?nèi)コ运⒀蛉猓涀∠麓慰吹叫⊥醢说霸谕翟蹅兗覗|西,還和這次一樣給我狠狠的打?!?p> 說完拉著三個孩子和王大妮回去了。
裝鴕鳥的秦淮茹看到人都走了上去拉住傻柱的胳膊:“傻柱,秦姐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你放心你對秦姐的好我會記住的?!?p> “嗨!咱倆誰跟誰,何況你還把表妹介紹給我了,放心,以后有我傻柱一口吃的絕對不會少了你的。不過,你家棒梗你是得好好管管,這偷東西的毛病也得改。這每次賠這么多錢,還真受不了?!?p> “我也想管,可我婆婆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管也管不了啊?!?p> “不行把你婆婆送回農(nóng)村,有你婆婆在你家三孩子學(xué)不了好。”
傻柱也看那老巫婆不順眼,每次他和秦淮茹接觸的時候,總是在窗戶邊盯著他,還以為他不知道。
“我婆婆走了誰幫我看孩子,這槐花還這么小。”
秦淮茹也有些心動,誰愿意頭上有個人管著,還是個不講理的人。她早就想擺脫了,可一直沒找到機會。
“這不有京茹嘛?反正你婆婆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每天就是吃飯和睡覺,把她送走也挺好,你家還少了一個負(fù)擔(dān)。”
秦淮茹想想也是,這不光要管她吃喝,還要每月給她三塊錢養(yǎng)老。不過這事兒不能從她口中說出來,這和她給鄰居們的人設(shè)不附,更不能影響她孝順的名聲。
“她怎么說也是我婆婆,你叫我怎么開這個口,我真要這么做了,大院兒的人還怎么看我。”秦淮茹裝作為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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