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楓受了傷,需要上藥。
江山雪尋了半天,在帶來的傷藥中沒有找到合適的。
弟子說最近朗州城里不缺傷藥,出去買就好了。
江山雪請童畫幫忙,要尋合適的藥,童畫能去幫忙最好不過。
而童畫……
看看北楓這個討厭鬼,實(shí)在是不想去。
楚霖幫忙勸說,又說自己同去。
江山雪:“師弟,你快要上臺了……”
童畫也道:“就是,你快要上臺比試了,不用陪著我。放心,我不會趁機(jī)下毒折騰他?!?p> 北楓:“……”
知道楚霖是怕童畫一人不安全,有人想說一起,看了看江山雪又退了回去。
倒是夏秋,假裝什么都沒看見,站出來表示自己陪著童畫去。
“買個藥而已,我自己去就好了。”出來后,童畫不高興的嘀咕,“你們是不是都怕我弄點(diǎn)毒藥回去給那個討厭鬼用?”
夏秋笑笑:“三師兄一向目中無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好了,你是沒見過他以前的德行……老實(shí)說,你要是給他下毒,只要不是送命那種,怎么折騰我都不會攔著你?!?p> 童畫點(diǎn)點(diǎn)頭:“是吧是吧,他討厭死了?!?p> 北楓受的是內(nèi)傷,這藥需要的就比較特別。
尋了半個朗州城,童畫才找到合適的傷藥。
回去時,夏秋發(fā)現(xiàn)街上的人越來越少。
按理說,最近朗州城入夜后十分熱鬧,不應(yīng)該如眼前被這樣冷清。
心道不好,夏秋拉著童畫朝著客棧方向快速奔跑,也來不及解釋。
拐角,面前被三人擋住。
“兩位小妹妹,這么著急去哪里呀?”
來人一襲黑衣,還蒙著面。
傻子都看得出來不是好人。
夏秋立刻拔劍,另一只手擋在童畫面前。
“什么人?此時行兇,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毕那锍鲅跃?,“崆峒派你們?nèi)遣黄??!?p> “是,崆峒派我們?nèi)遣黄穑贿^你身后的小妹妹,應(yīng)該不是崆峒派的吧?!?p> “將她留下,你可以離開?!?p> 夏秋讓童畫小心,自己提劍上前應(yīng)敵。
對方三人的武功在夏秋之上,真動手她根本打不過,但那三人又明顯不傷她,只是在拖延。
另一邊,童畫見夏秋不敵,準(zhǔn)備上前幫忙。
然后,旁邊暗巷中又走來兩人。
“小妹妹,那邊不好玩,不如來和我們玩?!?p> 說罷,伸手要抓童畫。
一抓一躲的,童畫漸漸遠(yuǎn)離了夏秋,還被逼進(jìn)了暗巷。
夏秋回頭見狀不妙,想回到童畫身邊又被阻攔。
想也知道童畫是被刻意帶走的,之后的事情……
夏秋怒了,追著一人猛打,終于是刺傷那人小腿。
可這樣,也激怒了對面。
本不打算傷她的三人漸漸變狠,夏秋不敵,中掌摔到。
三人還不停手,圍上來要?dú)⑺?p> 千鈞一發(fā),姜明堂出現(xiàn)。
雖然以一敵三姜明堂任不能完勝,但對面似乎想起什么,轉(zhuǎn)身跑了。
扶起夏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畫兒!他們帶走了畫兒!”
兩人趕忙朝著暗巷沖去,剛進(jìn)巷口,見童畫拍著身上衣服走了出來。
“畫兒!”夏秋撲了上去,抓著童畫到處查看,“有沒有受傷?那兩個人呢?”
童畫指指身后,姜明堂提劍沖了進(jìn)去。
這是個沒有出路的死巷。
那兩個刻意將童畫逼進(jìn)來的人,此時倒在地上沒有動靜。
姜明堂小心靠近,先用腳踹了一下,當(dāng)真沒有動靜后再蹲下查看。
兩人死了,尸體上有明顯中毒的痕跡,卻沒有找到任何的傷口。
人,顯然是童畫殺的,但她怎么下的毒?
姜明堂退出來,沖夏秋搖頭道:“已經(jīng)死了。”
“死了?”夏秋又看向童畫,“畫兒……你殺的?”
童畫:“是啊?!?p> 姜明堂:“你怎么下的毒?”
童畫:“他們我逼到里面,躲閃時我將身上毒粉灑出,又故意弄翻了旁邊的雜物,巷里昏暗,他們大概以為那些是揚(yáng)起的塵土,所以沒在意。毒粉粘在皮膚上一些,他們又吸進(jìn)去一些,足夠致命了。”
總之,沒事就好。
離開后,童畫問夏秋:“那些人好像是故意要分開我們,而且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我……他們?yōu)槭裁匆獙Ω段???p> 夏秋看看姜明堂,讓他來說。
姜明堂:“童姑娘,你與崆峒派的人同進(jìn)同出,又顯然不是崆峒派的弟子,那么你與我們之間某人的關(guān)系,一定特別密切。若傷了你……”
夏秋拉了拉姜明堂的衣服,意思讓他別說的這么直接。
可童畫已經(jīng)猜到了:“若我出事,小笨蛋一定不會再管什么比武大會,那么他的對手,要么因?yàn)樗苯訔墮?quán)獲勝,要么上了臺趁他心神不定擊敗他獲勝。是這樣嗎?”
姜明堂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是否知道你和小九的關(guān)系,這我就不清楚了。你來朗州,從未對外宣稱過自己的身份,總不能是你自己或者白霧山莊的仇人找了上來,依我看,還是因?yàn)楸任浯髸年P(guān)系,引了那些歹人來?!?p> 回到客棧,童畫突然拉住姜明堂和夏秋。
“二師兄五師姐,這件事能不能別告訴小笨蛋?反正無事,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上了臺,萬一分了心,很危險的?!?p> 夏秋想了想:“說還是得說,我們等他比完再告訴他吧。”
比武大會打了三天,最后就留下楚霖和另外一個人。
巧的是,此人便是傷了北楓的那個。
北楓出事,情況又奇怪,姜明堂當(dāng)即去調(diào)查了那人的身份。
聽姜明堂說,此人名叫涂東,不屬于任何門派,這朗州也是自己一人來的。
一路打到現(xiàn)在,說明他很厲害。
但北楓作證,他身上怪異的很,恐怕不止是厲害那么簡單。
有些擔(dān)心楚霖,童畫又溜進(jìn)了他房間。
“聽三師兄的意思,這個涂東與我之前遇見的那個情況很像,但他們兩,不是同門,沒有交集,怎會同時練了一身一樣的功法?!背匾彩前偎疾坏闷浣?。
“管他什么功法?!蓖嬜尦匕讯編?,“上了臺,毒一撒,銅皮鐵骨也給他放到了!”
“比武不能用毒……”
“為什么?!”
反正,就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