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茹自從到了李府,生活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她想的會遭到別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根本沒有發(fā)生。
府里不管是下人或是管事的,對人都很和善。在這里她真正的感受到了家的感覺。
只是林如意每天都在背地里數(shù)落她,對此夢茹根本不會在意?,F(xiàn)在的日子才是人過得日子。
她不但有了家,而且也有了真正的事業(yè),現(xiàn)在她和林朝霞一起負責后勤。每天兩眼一睜,忙到熄燈。生活充實而快樂!
至于她自己因為沒有完成那些人交給她的任務,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她根本不去想。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幫助李朝陽做些事情。
這段時間,從別人嘴里她又重新認識了一下李朝陽。原來她只是認為李朝陽是一個富有才能得文化公子?,F(xiàn)在才知道,他不但才情過人,而且務實的能力也很強。
莊戶們只要提起李朝陽,無不拍手稱贊!
一個人的好,是要大家說的,自己人說的天花亂墜,也比不上別人豎起的大拇指。
現(xiàn)在她除了做事,閑暇的時間就是思念。一個自己深愛的人,距離自己越遠,越是想念。
相比與夢茹的思念,林如意都把李朝陽快給恨死了。
剛剛可以有機會接觸到他,可是過了一夜,這家伙就跑去遠在天邊得到天盛山了。
你說你死不死呀,天盛山那樣的地方,是你一個讀書人能去的地方嗎?不說別的,就一只青狼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他的小命。
她現(xiàn)在的處境要比夢茹還危險,宗主已經給她嚇了死命令了,如果拿不到有價值的東西,她就可以直接去地府報道了。
對于宗主的話,林如意不敢有半點的懷疑。他是一個殺伐果決的人!在他那樣的男人心里,只有自己的事業(yè),其他的都能成為他的墊腳石。
“不知道陽陽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走到哪里了?”李朝陽的大娘問著自己的貼身丫鬟香秀!
“按日子來算,估計現(xiàn)在應該是快過無人區(qū)的了”香秀走過來給自己的主母按著肩膀。
“那邊什么情況?”宴如燕閉著眼睛問到。
雖然她已經快五十的人了,但是保養(yǎng)的很好,看上去像三十多歲的少婦!
“還是老樣子!”香秀溫聲的說。
“我不是她,體會不到她的感受,但是我能理解她的心。養(yǎng)了十九年的兒子,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擱在誰身上,都是無法接受的!”宴如燕示意香秀停下來。
“可是不接受又能咋辦?日子總要過下去吧!李家也必須要有后的吧?我們李家不同別家,不能沒有子嗣的,我們是和天家綁在一起的!”宴如燕像是在自己給自己說,又好像是說給香秀聽的。
“希望陽兒能平安歸來吧……”
“也不知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見沒有見到老爺!”秦芬蘭此刻也是和自己的貼身丫鬟冬梅聊著。
“我知道他不是我自己生的兒子,雖然他和朝陽有著一樣的皮囊,可是我清楚的知道,皮囊里面那個人不是我的兒子!可是我又沒有辦法揭穿他!也不能揭穿他!我只是想知道,我真正的朝陽哪里去了?”
“我知道,不管他是不是我生的,我都要捏著鼻子認下這個兒子,為了李家也好,為了秦家也罷!只能如此了!”
“好在他的品性很好,為人做事都是很合心意的,說實話,現(xiàn)在的他遠比以前得到朝陽良善?!?p> 秦芬蘭說到這里,眼睛有些濕潤。雖然嘴上說的好,可是心里要過這道關,真的很難。
“夫人,您要保重身體!”冬梅也是一個不愛言語的性子。看到主人難受,她也是跟著難受。
“哎,我們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會有人栽贓給我們的,那些人巴不得我們李家亂起來才好。”
“沒有想到一出盛京,他就遇到了刺殺。可想而知他這一路要經過多少坎坷呀!不管如何說,我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才好。不然我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秦芬蘭說到這里,只能嘆氣一聲。
這些話,她也只能和冬梅說說,不然一直憋在心里,是會憋出毛病來的。
“夫人,冬梅雖然懂得不多,但是冬梅可以看出來,現(xiàn)在的少爺是把您當自己的母親對待的?!倍凡皇且粋€善于表達的人,但是她只說自己看到的事實。
在這些豪門貴族家里做事,首先學會的是閉嘴,然后才是做事。不然你的小命那天丟的,你都不知道。
“哎,你這孩子,安慰人都不會”嘴里埋怨著,可是臉上已經有了笑意。
冬梅說的,也真是秦芬蘭糾結的地方,這個霸占了他兒子肉體的人,對她的感情也是真誠的。在感情方面,女人的心思都很細膩的。一個人對她是真好假好,她的心里是最清楚。
“好了,休息吧!明天去朝陽的廠里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