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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神奈川加載青春失格游戲

17.具體的關(guān)系和流言蜚語

  柏源澤沒有理會她,反而雙手抱臂帶著深深的不滿開口說:“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你真的要把氣氛毀掉?”

  月乃雪兔的視線一隅捕捉到柏源澤,他面無表情,直勾勾地凝視著她,薄薄的唇瓣文風不動。

  東山佐悠見這一對青梅竹馬突然將氣氛冷淡下來,傷透腦筋地摸摸臉頰說:“其實可以往后推的。”

  “沒事,我去?!痹履搜┩玫恼Z氣聽起來很不安。

  “OK,那走?!?p>  四人走上夕陽照耀的月臺,前往藤澤站的電車正好進站,他們踩著點乘了上去。

  柏源澤和月乃雪兔坐在一起,但兩人都下意識地看向窗外。

  在抵達江之島站之前兩人都沒有說話,坐在對面的東山佐悠和吉田好美倒是談的很歡。

  下車站來到最近的商業(yè)街,人水如龍,來往少年少女的衣著綻放著艷麗色彩,與手里的章魚燒和蘋果糖相互輝映。

  兩旁掛著幾盞寫有美食名和店鋪名的燈籠,以柔和的燈光,映照著傍晚。

  “柏源,你可千萬別和月乃同學突然走散了喔?!睎|山佐悠好心提醒道。

  “走散了我直接回家?!?p>  “所以才叫你不要走散啊,你是笨蛋嗎?”吉田真美露出一副「徹底受不了你」的表情。

  東山佐悠瞄了眼從一開始就不太自然的月乃雪兔,笑著對柏源澤問:“你現(xiàn)在和月乃同學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俊?p>  月乃雪兔那嬌弱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偷瞄著柏源澤。

  柏源澤看了眼跟著自己身邊拘謹?shù)纳倥骸斑@種模式的話,主人和奴隸?”

  東山佐悠笑著說:“奴隸制百年后復(fù)蘇了嗎?”

  “騙你的,姑且算是朋友吧,對吧?月乃同學?”

  “???可以嗎?”月乃雪兔遲疑片刻,點點頭,“那聽柏源同學的?!?p>  柏源澤像是放棄了般地搖搖頭:“你看,果然是主人和奴隸吧?!?p>  “復(fù)蘇了呢?!?p>  “復(fù)蘇了?!?p>  在東山佐悠兩人在前面走的時候,柏源澤主動對身邊的月乃雪兔說:“首先很感謝你今天能來,其實我是有件事想告訴你?!?p>  月乃雪兔訝異地說:“什么事?”

  “我遇見了初中時的你,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接受,但這件事是真的。”

  “......”

  “你好像不驚訝?”

  月乃雪兔臉上泛出困惑不解的神情:“我經(jīng)常夢見我住在公園滑道和橋洞底下,而就在前些天的晚上,我夢見了你煮給我蛋包飯吃......”

  信息難道會共享??

  不對,她說是做夢,也就是說她其實也并不清楚具體。

  “那好解釋了,我們兩人交流的前提是你做的夢是真的。”

  “就算你這么說......”月乃雪兔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柏源澤說:“趁著現(xiàn)在,你想對我說什么?”

  “對......”

  “如果是道歉,我那天就已經(jīng)接受了。”

  “對不起。”

  “奇了怪了,按道理來說離這么近應(yīng)該能聽懂我在說什么???”

  月乃雪兔無視他的話,深吁了口氣說:“對不起柏源,我很膽小?!?p>  柏源澤用閑聊的語氣說:“我也是一個突然看見蟑螂就會原地跳霹靂舞的男生?!?p>  “噗嗤......”月乃雪兔還是見面第一次笑出聲來,“我說的膽小,是初中那時,我沒有站出來幫你澄清一切,你被同學們疏遠,錯的人是我?!?p>  終于開始了,進入正題。

  “你是有什么原因吧?”

  “嗯?”月乃雪兔抬起頭凝視著他。

  柏源澤直直回望著她的眼眸說:“那邊的月乃雪兔告訴我,她對你沒有站出來澄清的行為很生氣,但她本來就是你,也就是說,你身邊發(fā)生了一件讓你不敢站出來為我解釋的事情?!?p>  “......”

  見她沉默,柏源澤就明白自己的猜想正確了。

  那就是這件事情有第三者,讓月乃雪兔不敢反抗的第三者。

  “能和我說?”

  “現(xiàn)在......不行......”月乃雪兔說的有氣無力,語氣呆滯。

  “有人說過你很好騙嗎?”柏源澤的視線落在小孩手里拿的風車上,鋁紙風車映射著四彩的光芒。

  “?。俊?p>  “沒事?!?p>  四人又走了幾分鐘,來到「一風堂」前。

  這是坐落在片瀨海岸的居酒屋,價格實惠,且飲料全免,很多學生黨都喜歡來這里消費,甚至班級的聚會都會在這里舉辦。

  “到了。”東山佐悠在手機屏幕上發(fā)了些什么后,柏源澤靠過來。

  “聯(lián)誼的對象是?”他問。

  “柳昭高中的學生?!?p>  “喔?!?p>  柳昭高中是湘南的普通高中,和楓原這種升學式高中不同,柳昭高中的招生分數(shù)來得更寬。

  他曾經(jīng)就讀的湘北立中就有很多人考入了這所高中。

  四人在一名男性店員的迎接下來,穿過現(xiàn)代風格的暖簾,來到一個半包廂式堀座敷,里面能容納十人左右放開手腳落座。

  沒有窗戶,鼻尖縈繞的滿是酒水和不知名香水的氣味,柏源澤只覺得煩躁。

  “我們先坐吧,他們說已經(jīng)到江之島了,馬上就來?!?p>  東山佐悠老練地安排座位,柏源澤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上,旁邊就是月乃雪兔,似乎是為了營造出專門聊天的氛圍。

  吉田真美將系在腰間的校服外套脫下,到外面和服務(wù)員點餐,東山佐悠說要出去,至于找了什么借口柏源澤根本沒聽。

  包廂內(nèi)只有他和月乃雪兔兩人。

  柳昭高中,和從不參加聯(lián)誼的月乃雪兔,若在兩者之間尋找關(guān)聯(lián)點,那么只有一個。

  “是學長吧?”柏源澤冷不防地說。

  “啊?”月乃雪兔的身體猛然一震,那雙澄澈的眼眸中摻雜著許些不安,“沒......不是......”

  “那就是?!?p>  “說了不是......”

  “我記得叫國正上古吧?”

  月乃雪兔一聽見這個名字,雙手就緊緊捏住裙擺:“你原來知道他的名字啊......”

  “搶走我青梅竹馬的人,我一輩子也忘不掉?!?p>  月乃雪兔吐出渾濁的氣息說:“傷害你和讓你被人嫌棄這件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p>  柏源澤頭疼地扶著額頭說:“又來了啊......”

  月乃雪兔看了一眼沒有人走過的推拉門,鼓起勇氣直視著柏源澤說:“小澤,我沒有和國正學長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你要相信我?!?p>  柏源澤雙手抱臂說:“我知道,那邊的月乃雪兔已經(jīng)告訴我了?!?p>  “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之后,柏源澤將兩份信箋和她正住在淺霧學姐家的事情,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說出來。

  月乃雪兔愣神了許久,姑且算是清楚了其中的奧妙,但是,依舊有尚不明了的地方。

  “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和你和好了嗎?”她雙手手肘抵在桌面上,凝視著柏源澤的臉問。

  “是你月乃雪兔,而且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對不起過對方的事,造成這一切的都是旁人的流言蜚語而已?!?p>  柏源澤豁達的態(tài)度讓月乃雪兔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視線呆滯地看著桌面。

  就在柏源澤打算讓她整理腦內(nèi)的信息時,吉田真美把菜單遞了過來。

  “喂,你想喝什么?!?p>  “冰可。”

  “殺精飲料是吧?!奔镎婷乐貜?fù)了一遍。

  “那你喝什么?”

  吉田真美謹慎地凝視著柏源澤,頓了一會兒說:“我喝烏龍茶?!?p>  “很適合你?!?p>  她皺了皺眉頭:“你什么意思?”

  “在夸你。”

  “真的假的?”

  柏源澤聳聳肩說:“我現(xiàn)在也因為找不到吐槽烏龍茶的點而內(nèi)心備受煎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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