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阿登平原
造價35億的祝融載人飛船,在降落到地表一周后,在一陣火星風暴過后消失不見了,仿佛從來沒有來過一樣,五大洲各個國家航天中心都與火星探測車失去了連接。
晚飯后,我一個人在這附近散步也是消消食,聽見隕石里面發(fā)出敲擊聲,像是里面有個活物一樣,本來我以為是有地質(zhì)院的人在下面工作(那里亮著燈光),在我跑到詢問到附近站崗的武警后,打消了這個念頭,然后我又一路小跑大口喘著氣來到隕石旁,里面的活物貌似是感覺到了有人,敲擊聲消失四周恢復了安靜。
我踱步繞著隕石走,耳朵貼在石壁上,想在次聽見點什么,敲擊聲猶如石沉大海,嘆了口氣懊悔不已,覺的是自己剛剛的弄出的聲音太大了,又過了一會,我回到散步的石子路上,蹲在路旁的牙子上,希望在這停一會聲音還能出現(xiàn),可是只有蛐蛐兒的唧唧和幾只不知名的鳥叫。水青樹的穗狀花小在微風輕輕的吹下,發(fā)出颯颯的聲音,我拽了幾個拿到手里把玩起來?;氐阶√?,我隨手把花小扔到桌子上側(cè)躺到床上沒過一會便睡著了。
活動房的隔音一直就很不好,第二天早上外面一陣哄吵,我被迫起來,看著手表六點十二分,我掂起半桶礦泉水,頭趴在盆的上面一股腦全給倒完了,初醒時還帶睡意的我,立馬精神了起來。然后來到外面——“好家伙”我發(fā)出一聲驚嘆,盡是人山人海,熱鬧比十一的上海外灘不遑多讓。
昨天還能進去的地方,已經(jīng)看不見了,我只好順著外圈繞,湊巧碰見了昨晚那個執(zhí)勤的武警,他也認出了我,在他的保駕護航下,我終于擠到了隕坑邊,也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隕石“裂開了”就像荷花綻放一樣,后來回想起我愿稱他為“死亡綻放”。
忽然我注意到,裂開的那幾個花瓣開始脫落,我還未深想,旁邊的一個大爺就驚呼一聲,我*真外星人——UFO?咋看著和美國佬的不一樣。
另一位大爺自信的解釋,一方水養(yǎng)一方人,美國佬的能和咱這一樣。
諸如此類,等等。藏地質(zhì)、劉勤峰在下面帶著一群人駕駛著大型挖掘機把隕石挖出來了一大部分,但底部還在泥土里面,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勤峰,讓我趕緊下去,他以為我還在睡覺。我趕忙來到下面,他對我說這里面是空心的,這層露出來看著像鋁的外殼是一種極為堅硬的未知材料,他們怎么都弄不開!我撫摸著上面成螺旋的螺紋,驚嘆這種奇特的材料,一瞬間我的手指有種摩擦的觸覺,發(fā)現(xiàn)上面的一部分在旋轉(zhuǎn)。
周圍的溫度也在升高,額頭已經(jīng)結(jié)滿汗珠了,突然我的手指像被灼燒了般下意識的迅速收了回來,旋轉(zhuǎn)的一部分有一塊居然在幾十秒內(nèi)變的通紅,隨即逐漸擴散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像是長了六個紅色的大眼睛,此時我的呼吸變的急促(不知是空氣變的稀薄的原因),我張開嘴巴大聲呼喊,卻沒有聲音,喉嚨似乎被什么壓住一般。
我知道那是“恐懼”,其中一只紅色眼睛發(fā)射出一道紅光,地質(zhì)院的幾個科員躲閃不及,被紅光籠罩住整個人,隨即被高溫燒的什么也不剩了,我猜測那應(yīng)該是一種激光武器,面對突發(fā)情況,底部的人慌忙的四散跑開,我知道再快的速度也快不過光,拉著劉勤峰躲在挖掘機的后面。
上面的人只看到一束紅光,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來臨,幾個男孩趁機翻過警戒線下到坑底,拿出手機對著“隕石”一通亂拍,我突然感到不寒而栗。后面?zhèn)鱽硪宦暭饨新曇粋€男孩的朋友在他面前死去了,深坑另一邊的他開始逃跑,手腳并用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