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選擇低價出售鉆戒呢,那可是虧本買賣???”
陳曉曉問道,神色異常疑惑。
“家里發(fā)生點變故,老公急需用錢,暫時賣了抵押一點錢,之后有錢了再贖回來?!?p> 戴眼鏡的中年女人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略顯疲憊。
“本身這枚鉆戒都是我老公給我買的,現在老公遇到了困難,我自然要挺身而出?!?p> 戴眼鏡的中年女人,拳頭緊握。
“看得出來,你給你老公之間的感情應該挺好的。”
“給我看一下你的鉆戒吧?!?p> 陳曉曉接過鉆戒。
仔細打量了起來。
“這枚鉆戒重量大小還不錯,質地也比較精致,總的來說是因為不可多得的頂級鉆石。”
“但是你要知道鉆石是一個消耗品,而不是保值品,也就是說鉆石壓根不值錢。”
“目前沒法給你開到兩百多萬,頂多給你開到100萬,已經是頂天了?!?p> 陳曉曉有些為難。
“這樣???”
“我也知道鉆石是個消耗品,但是沒想到這么不保值啊。”
戴眼鏡的中年女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就不買鉆石了?!?p> “100萬,如果你愿意賣的話就賣了,不愿意的話就去別家再看看100萬已經是挺高了,至少在別的地方可能出的更少?!?p> 陳曉曉氣宇軒昂的說道,神色篤定。
“賣吧,能賣多少是多少?!?p> 中年女人點點頭。
“那行,我們就簽合同吧?!?p> 就在一切進展得十分順利的時候,江淮出現了。
“等一下。”
所有人目光放到了江淮身上。
包括陳曉曉等人,陳曉曉跟陳曉燕兩人對視了一眼,神色露出擔憂。
“鉆石是假的,陳曉曉,你頂風作案,是何居心?”
江淮眉頭一皺,勃然大怒。
一開始,當得到有人要出售鉆石時候,劉輝本不打算出來,但聽到陳曉曉跟陳曉燕負責鑒定,江淮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江淮還是典當行打雜的時候,就知道陳曉曉跟陳曉燕姐妹兩個,跟高迪走的很近。
高迪濫用職權,以權謀私,眾所周知的事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陳曉曉跟陳曉燕兩個人肯定也沒少做這種事情。
十有八九手上不干凈。
于是乎,江淮就跟了出來,果不其然,一切如江淮所料。
“什么頂風作案,江淮,你在說什么?”
“別以為你現在是典當行老板,就可以為所欲為,指鹿為馬的,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陳曉曉跟陳曉燕不悅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翻了翻白眼,語氣十分冷淡。
“這個鉆石,是假的,別說兩百萬了,二十塊錢都嫌多?!?p> 江淮饒有趣味的看著二女。
這二女從頭到尾沒有把江淮放在眼里,哪怕江淮當了老板,也一如既往的猖狂。
“假的,你憑什么說假的,憑你一張嘴嗎?”
陳曉曉反問道,冷冷一笑。
陳曉曉跟陳曉燕內心得意一笑,江淮雖然不知道哪來的狗屎運,升職加薪了,但是他鑒寶可是弱點。
一次鑒定成功,只是運氣好,走狗屎運罷了,這次可是鉆石,一般就算懂鑒寶的,也不一定懂鑒定鉆石。
正所謂隔行如隔山,珠寶跟古玩兩個不同概念,斷定劉輝不識貨,這才這么光明正大的頂風作案。
“真正的鉆石應該是堅不可摧的?!?p> “你覺得眼前的這枚鉆石夠堅硬嗎?”
江淮邪魅一笑,詢問道。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江淮一把抓過鉆石,一個拋物線完美的砸在墻上,鉆石當場碎裂開來。
“去吧,我們典當行收購的真鉆石拿過來?!?p> 江淮看向身后的員工。
員工恭敬的去取鉆石。
“看好了,真鉆石是不可能被砸碎的?!?p> 江淮以同樣的方式砸在了墻上,結果鉆石直接被彈開了,完好無損,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呢?”
“不出意外的話,你們三個人應該是一伙的吧?!?p> “想上演一套,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
江淮掃了掃眼前的三人。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中年女人當即有一些心虛了,見情況有些不妙,想要拔腿就跑。
可江淮怎么可能讓她如意呢?
直接抓住了中年女人。
“想跑?”
“等著跟警察說吧?!?p> 江淮果斷的報警,之后又給喬念恩打了一個電話。
得到消息的喬念恩整個人非常的憤怒,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回到了了典當行。
“喬總,陳曉曉跟陳曉燕兩個人吃里扒外,聯(lián)合外人想要坑典當行的錢,人臟俱獲。”
“我也已經報警了?!?p> 江淮掃了掃眼前的陳曉曉跟陳曉燕,兩個人剛開始江淮的眼神是非常的不爽,但此時此刻也開始慌了。
“喬總,我們錯了,喬總?!?p> “求求喬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p> 陳曉曉跟陳曉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跟剛才的鎮(zhèn)定自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錯,眼前的中年女人就是陳曉曉跟陳曉燕兩個人請來的,就是為了上演這一出戲碼,自導自演。
到時候到手的錢直接三七分,三分給中年女人,七分就是陳曉曉跟陳曉燕的,本來陳曉曉跟陳曉燕是不準備頂風作案的,但是兩人以為江淮并不懂鑒別鉆石的真假,就想著鋌而走險。
要是在以前的話,肯定是高迪愿意保著他們,但現在她們的靠山高迪已經走了。
這兩個人在繼續(xù)待在典當行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就想著最后撈著一筆,撈成功了就直接撤,后半輩子也有著落,不至于什么都沒有。
可正是因為她們的貪得無厭,才葬送了她們的人生之路。
“陳曉曉,陳曉燕,枉費我那么相信你們這對姐妹,你們真的太讓我失望了?!?p> 喬念恩眉頭一皺,臉上散發(fā)著寒冷,拳頭捏的緊緊的,喬念恩雖然很不相信自己的手下,背叛了自己,但事實擺在眼前,相信也不行。
“喬總,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p> “不好意思,這話你們對著警察說去吧?!?p> “你們在典當行貪污了多少錢,到時候警察會找你們的,你們后半輩子就準備在牢里面度過吧?!?p> 喬念恩目光冷冷的說道,并沒有絲毫的同情。
喬念恩現在已經知道了,對別人仁慈,其實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自己對他們好的時候,他們完全都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