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做夢,夢是什么?是記憶的拆分和縫合?還是大腦異常放電導致的幻覺?!赌?jīng)》中提到“夢,臥而以為然也?!闭J為夢是人們睡眠時自以為看到的事物。這種說法沒錯,但是對夢的解釋流于表象。夢的本質(zhì)是什么?甚至沒有任何可以將夢歸為一類的事物。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繼續(xù)討論就上升到哲學的高度了。我提出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夢是啟示和預言。
根據(jù)觀感不同夢分為好夢噩夢,相較于好夢,噩夢顯然讓人印象深刻,除了了無痕的夢,噩夢的回憶尤為清晰。
比如做夢上英語課單詞背不上來被嚴厲的英語打手心,但是疼的確是臀部,原來是晚上睡覺踹被子被媽媽打了。這是我記得最清楚的最早的噩夢。后來看了林正英的恐怖片,感受到僵尸可怕的傳染力,夜不能寐。
夢到自己進入了電影里被僵尸追著跑,周圍一片灰蒙蒙的霧氣,慌不擇路的躲到水井里,然后在水井里發(fā)現(xiàn)了方便面的肉醬調(diào)料包,聽說這玩意對僵尸有奇效!等等,調(diào)料包,哦原來是在做夢。對于僵尸的恐懼也就此烙印在腦海里。
隨著看的電影越來越多,夢的內(nèi)容也越來越豐富,也越發(fā)的荒誕離奇,有時候甚至會變成女鬼的坐騎,一夜過去不能說索然無味,只能說開著貨車拉著女鬼被僵尸追太刺激了。
看過生化危機系列的電影,對于這種僵尸喪尸的恐懼程度提高到了極點。
我喜歡的女孩其實有一種怪病,每到月圓之夜看到月亮就會長出尖牙到處咬人,被咬到的人會被她控制變成她的奴隸,任憑她驅(qū)使,并且和她一樣具有傳染性。今天又是一個月圓之夜,葉玲獸性大發(fā),口中發(fā)出陣陣嘶吼,我和情敵一人控制住她一條胳膊防止她咬人,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老師扔出一個藥丸可以壓制住她的獸性。唉,終于結(jié)束啦。
“同學們都出來吧,解決了,外面的月亮好圓?。 ?p> 我依著門框?qū)Π嗬锏耐瑢W說道。當我看向同學們時,同學們都眼冒綠光,口中長出尖牙,異口同聲的對我說“是啊!”
內(nèi)心的恐懼膨脹到了極點,僵硬的把頭轉(zhuǎn)向葉玲,葉玲說:“沒想到吧,我把藥片藏在舌頭下面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變成了葉玲奴隸的一員,由于我是最后被轉(zhuǎn)化的所以地位最低。全班同學都在飛機上,葉玲身穿黑色皮衣,開始分配任務。到我了,然后葉玲雙臂交叉,莫名奇妙的我就被踢下了飛機??指甙Y,嚇醒了。
夢回高中,學校新建教學樓挖出了一具棺材。進入上帝視角,在教職工辦公室里,胖老師開始咳嗽,一名女老師想關心一下。沒想到胖老師突然站了起來,口中呢喃著聽不懂的話,突然整間辦公室里人都站了起來,和胖老師一樣開始呢喃,畫面開始模糊,老師們的皮膚開始腐爛,脖子處開始裝出一連串膿包,然后爆裂,噴出一股黃煙。接著就是全校的淪陷。
是怪物們的狂歡,幸存的學生被喪尸追著跑,這時候?qū)W校開始廣播,同學們不要跑,不要發(fā)出聲音,不要動就不會被喪尸發(fā)現(xiàn)。沒來的及深究為什么,大家都相信了一動不動,屏氣。喪尸們果然停止了運動,但是一向好動的康德莫名其妙的發(fā)瘋了,扯下了窗簾開始跳舞,赤裸著上身配合惡俗的舞蹈我快吐了,喪尸也有意動,我拼命朝他使眼色,他跳的越起勁了。直到我看到他脖子破潰的膿包,一輪新的大逃殺開始了。
好在我平時都是杞人憂天,擔心喪尸病毒爆發(fā)會如何,早已經(jīng)選好了藏匿地點,在宿舍樓頂?shù)囊黄?,水塔頂有水還是至高點。于是我趴在了水塔頂上,我往周圍一看,有許多“聰明人”都爬上了水塔心中給他們點贊。還有意外之喜幾個巧克力棒。于是我暫時度過了喪尸危機。
這天我在宿舍里睡覺,一群人粗暴的踹開門不由分說的就拿晾衣桿和晾衣架槍指著我們,說喪尸還潛伏在人群里他們要檢查,我頓感不妙,想慢慢挪動一個利于逃生的位置,但是舍友和檢查員們開始爭吵,渾然沒有注意到床底下一只喪尸已經(jīng)爬了出來,他們堵著門口我出不去于是我挪到了窗邊,在一片混亂聲中跳樓了,后腦勺著地,不疼,醒了。
這時候?qū)适呀?jīng)麻木了。麻木了會發(fā)生什么呢?夢中夢。
這天我在回餐吃完飯,洗手,打開水龍頭噴出一團黑色的水藻,覺得很惡心,開始吐槽破學校的水質(zhì)問題。上午上課時間,一名男人突然嘔吐出一團黑色海藻,接著是一間教室的人,一棟樓的人,感染發(fā)生的十分迅速,在這次感染中涌現(xiàn)了許多英雄人物,發(fā)現(xiàn)并廣播了喪尸傳染性的廣播員,炸段樓層聯(lián)鎖橋的化工學生,在人群中保護小女孩的人等。
“哎呀又夢到喪尸了,真晦氣,算了,該吃早飯了。”一洗手一團黑色的海藻。“呸!破學校。等等,海藻!我剛才吃的什么?”內(nèi)心安慰自己巧合罷了。
“哎,我跟你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喪尸病毒爆發(fā)了,開始是水不干凈……”
“哎,你怎么不說話了,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哎呦我超,跑!”
……
“哎,原來是夢中夢。該吃早飯了,去回餐吃吧!”
當我洗手時,又是一團黑色的海藻落到了我的手上!原來那不是夢,也就是距離病毒爆發(fā)還有一個半小時。
不知道多少層夢境以后我靠著對事件的觀察成功記住了每個人會做什么,靠著這種類似預知動作的能力取信于領導成功組織了喪尸的爆發(fā),但是還是有許多零星的喪尸需要清理,學校主張宿舍隔離用鐵絲綁住每個宿舍的門。另我氣憤的是一些教職工的小孩,好死不死的用瓶子沾著喪尸的唾液和血液玩,我連忙警告小孩喪尸的血和唾液有揮發(fā)傳染性。
又是一聲高亢的警報,大批的學開始撤離出宿舍樓。
“為什么要撤離,宿舍不更安全。”結(jié)果預言成真,小孩四處潑灑的喪尸血液成了傳染源,混亂中我跑回了宿舍,舍友五去其三,喪尸堵門,食物隨著撤離而丟失,不知道這次死了還會不會復活重來。
樓下的喪尸有了新的變異開始有動物的能力,猴子的靈敏,大象的巨力,老鼠鉆洞的能力,這是我以前經(jīng)歷的夢里沒有的,旁邊被抓傷的舍友已經(jīng)感染。長著血盆大口撲向我。對了,我前幾次是怎么死的來著。記不清了,不應該啊。
哦,原來只是一個夢中夢中夢中夢中夢中夢中夢的套娃。事后我打了和夢里一樣的菜,不得不說還是那個味道幾年沒變過,去洗手了,水龍頭里流出干凈的水,雖然不適宜引用好在沒有那個惡心的黑色海藻。
還有掛的科需要重修,我望向窗外,或許喪尸病毒爆發(fā)也是好事呢,至少不用重修高數(shù)了。唉,誰知道呢。
斐腸蠔齒
還是那句話,隨緣更新,隨時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