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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娘娘一心只想翻墻

026:好狗不擋道

咸魚娘娘一心只想翻墻 百里十書 2068 2022-07-07 19:58:22

  下午的時候,溫念軟收到了蘇綰顏讓宮人送來的茶葉,是上等的江南龍井,能喝起這茶的人,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足以見得蘇綰顏出手闊綽,而且她還讓宮人捎過來了一些名貴藥材,順便還讓宮人帶了一句話:“別以為本宮是心善,只不過是看見你那副病懨懨的身子厭煩罷了,趕緊把身子養(yǎng)好,別讓本宮再看著心煩?!?p>  溫念軟懂,拽妃是刀子嘴豆腐心。

  晚上,等夜色平靜下來,溫念軟又悄摸摸翻墻去了月遙宮。

  但她不知道,這次云辰安不在。

  殿門口還是溪竹在孤零零的守著,溫念軟如往常一樣,打聲招呼:“你家主子睡了嗎?”

  溪竹遲疑:“主子他......今天不在宮里。”

  “哈?”溫念軟瞬間失望:“他出宮了嗎?”

  “嗯,主子有點事情要做,回圣音寺了?!?p>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溪竹沉吟:“這個不好說,估計等事情處理好就回來了。”

  “哦?!?p>  溫念軟垂下眼皮,難掩落寞。

  等她回到扶華宮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無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念軟頂著兩個黑眼圈,一看就沒睡好,病怏怏的小臉看著越發(fā)沒精神了。

  雨霜用涼水泡過的錦帕給她敷一下,疑問:“娘娘昨晚怎么了?國師大人傷您的心了?”

  昨天晚上溫念軟從月遙宮回來后一句話都沒說,倒頭就睡,不似以前每次從月遙宮回來,臉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溫念軟嘆了一口長氣:“他昨晚都沒在月遙宮,怎么傷我的心。”

  “國師大人出宮了?”雨霜好奇。

  “嗯,溪竹說他回圣音寺了。”

  溫念軟說話有氣無力的,似是對什么都提不上興趣。

  雨霜明悟,怪不得娘娘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原來是思念在泛濫。

  午時吃過午膳,溫念軟休息了一會兒,李太后身邊的桂嬤嬤便來請她,說是太后娘娘想找她聊聊天。

  溫念軟不用去就知道那老妖婆要說些什么,既然桂嬤嬤上門來請了,她也不好拒絕。

  溫念軟到朝陽宮和太后聊了一會兒,太后裝模作勢的關(guān)心一下她的身子,又問最近和皇上進(jìn)展的如何。

  太后的這雙眼睛,就盯著她什么時候能夠侍寢。

  溫念軟還是一如既往的拿身子糊弄,太后見她今日的精神不大好,以為她的身子越發(fā)虛弱了,便說要找神醫(yī)為她醫(yī)治。

  看得出來,太后如今還不想舍棄溫念軟這顆棋子。

  溫念軟昨晚沒睡好,太后在她耳邊絮絮叨叨,聽的她昏昏欲睡,許是看出她的疲倦,太后沒留她太長時間,便讓回去休息了。

  溫念軟走出朝陽宮,垂著眸子無精打采。

  一想到隔壁那位國師不在皇宮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她就對任何事物都失去了興趣。

  第一次感到咸魚生活有些無聊。

  剛離開朝陽宮百米遠(yuǎn),雨霜就扯了一下溫念軟的袖子,欲言又止:“娘娘......”

  “嗯?怎么了?”

  溫念軟挑下眼尾,迷離的狐眸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好像是文王殿下......”

  雨霜皺著眉心看著前面正走過來的修長身影。

  關(guān)于娘娘和文王殿下之間的事情,她略知一二。

  溫念軟抬眸望去,只見身穿藍(lán)色錦袍的蕭維封正緩步走近,玉冠束發(fā),輪廓分明,和蕭燼燃眉眼間幾分相似,五官要比蕭燼燃柔和一些,多了幾分儒雅氣息。

  長的倒是一副人模狗樣。

  溫念軟只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走近后,她本想把蕭維封當(dāng)做一團(tuán)空氣,無奈蕭維封卻擋在她面前。

  溫念軟也不看他,攏了一下青絲,嘴角含笑:“王爺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蕭維封疑惑。

  溫念軟輕吐:“好狗不擋道?!?p>  蕭維封先是怔了一下,似是沒想到溫念軟敢這般跟他說話,隨即臉色便沉了,隱在袖子里的拳頭握緊,面不改色的盡力維持貴為王爺?shù)娘L(fēng)度。

  “溫妃娘娘什么時候?qū)W的這般粗鄙了?!?p>  溫念軟笑:“抱歉,方才是我說錯了,王爺這般尊貴之人怎能跟狗相提并論,這樣會侮辱到狗?!?p>  這渣男還不如蕭燼燃那狗皇帝呢。

  蕭維封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溫念軟是在罵他,手背上的青筋乍現(xiàn),臉上的怒氣已經(jīng)維持不住:“溫念軟,你敢罵本王?!”

  “罵了,怎么了?”溫念軟輕飄飄一句。

  蕭維封不怒反笑,眸光灼視,神情有些高高在上:“本王聽若初說,你心里現(xiàn)在還放不下本王,你也不用費盡心機的跟本王玩欲擒故縱,”他環(huán)視了一下,確定周圍無人,聲音壓低:“本王許諾你,只要你日后幫本王奪得皇位,本王就把你留在身邊,讓你繼續(xù)做本王的妃子?!?p>  哦,合著他以為她是在玩兒欲擒故縱。

  真尼瑪?shù)淖宰鞫嗲椤?p>  溫念軟笑了:“這天還沒暗,王爺還沒睡覺,就開始做起美夢了?”話鋒一轉(zhuǎn),她又道:“不過我相信假以時日,王爺這夢肯定成真。”

  蕭維封眼神一亮:“你同意了?”

  “當(dāng)然同意,人家怎會忘了太后娘娘和母親把我送進(jìn)宮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幫助王爺?shù)暮陥D霸業(yè)嗎,”溫念軟伸出食指戳了一下蕭維封的胸前,滿臉?gòu)尚撸骸巴鯛斦媸怯憛?,竟然看穿了人家的欲擒故縱,以后王爺要是做皇上了,可別忘了方才的承諾~”

  嘔~

  他娘的,惡心。

  “本王向來言而有信,肯定不會忘。”

  看到溫念軟對他的愛意不減,蕭維封越發(fā)飄飄然。

  他就說,這個女人以前死心塌地的愛著他,怎么說放下就放下。

  說實在,蕭維封對溫念軟從來都沒有感情,以前為了利用她故意欺騙她的感情,他本想著利用完溫念軟就把她棄掉,但方才看見溫念軟那張勾人的小臉,他又覺得棄掉可惜。

  這副驚艷的皮囊,不玩玩多可惜了。

  等他日后登基為皇,就把溫念軟留在身邊玩幾天,等玩膩煩了,再把她扔掉,何樂而不為呢。

  蕭維封嘴角露出一抹陰笑,暗嘲溫念軟還是跟以前那般愚蠢。

  殊不知,這場棋局,誰被誰溜著玩兒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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