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寧嵐怎么會惹上這種麻煩?”事首府外,陳玄心里有點(diǎn)疑惑。
“看路數(shù),似乎是尼西亞那邊的降頭邪術(shù),也難怪寧嵐會中招。”陳玄搖頭嘆息。
龍國武功幾乎是最全面的修行的法門,不僅能夠錘煉身體,還能夠鍛打意志。
按理說,以寧嵐的實(shí)力,區(qū)區(qū)降頭邪術(shù),很難對她造成什么傷害。
“到底是世家大族的大小姐,武道修為倒是不弱,但是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實(shí)在太低?!?p> 像寧嵐這種練出真氣的實(shí)力,一般的江湖人士,哪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武道意志堅硬如鐵。
這等禍亂人心的邪術(shù),想要動搖真氣境武者的意志,可是沒有那么簡單。
“希望這次,能給寧嵐一個教訓(xùn)吧?!标愋u頭一笑,寧嵐素來心高氣傲。
這次栽上一個跟頭,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性格方面會變得小心不少。
事首府內(nèi),寧嵐已經(jīng)聽完了趙管事的匯報,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
“你是說,是李爺爺請了陳玄,來救的我?”
“是啊,小姐,你是沒看到??!”
“陳玄的那一套手法,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神乎其技?!?p> “陳玄他,居然還會醫(yī)術(shù)。”寧嵐若有所思,腦海里情不自禁浮現(xiàn)出陳玄那高大的身影。
“他,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本領(lǐng)和秘密?!?p> “奇怪了!”寧嵐俏臉通紅,捂住胸口。
“為什么一想起陳玄的樣子,我的心就撲通撲通直跳,我這是怎么啦?”
趙管事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趙叔?!睂帊故帐傲讼滦那?,面上很快恢復(fù)成了往常的那種古井無波。
“既然這次我恢復(fù)了過來,那么之后,可得好好跟害我的幕后兇手算算賬了?!睂帊估湫Φ?。
“小姐,你有頭緒了嗎?”趙管事一頭霧水。
他這些天代替昏迷的寧嵐掌管事首府,期間也是殫精竭慮想要找出真兇,可是幾天過去,別說查明寧嵐是怎么遇害的了,連線索都沒找到一星半點(diǎn)。
“沒什么好查的,兇手是誰,我一望便知。”
“我在中州的對手,只有那么幾個?!?p> 寧嵐的師傅,也是出自江湖上的名門大派,寧嵐的見識也是不缺。
她自然能夠判斷得出,害她的手段大概是什么,這種降頭邪術(shù),全世界范圍內(nèi),只在東南的某幾個小國有著傳承。
而在整個江州,有能力,有渠道從東南小國里,請到這等降頭大師的,寥寥無幾。
但是,最近和寧嵐這個事首有著直接沖突的,卻只有一位。
“黑龍安保,馮黑龍。”寧嵐的身音仿佛是來自于九天寒冰,冷若冰霜。
就在陳玄治好寧嵐的同時,江州黑龍安保的公司大廈。
董事長辦公室,一個穿著奇裝異服,身上繡滿著蟒蛇異獸的怪人,卻是哇的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馮董,我的術(shù)被破了!”
這位來自東南小國的異人,也不是什么籍籍無名之輩,還是那個國家頗為有名的大師格塔哈。
被舉國尊崇,奉為國師,即使是那個國家的首腦,達(dá)官貴人,看到他,無一不是畢恭畢敬。
是降頭術(shù)的正宗嫡傳,在他們國家那個圈子里的地位,是祖師爺一般的人物,當(dāng)之無愧的大師。
要不是馮黑龍這次錢給的實(shí)在是太多,而且答應(yīng)幫他尋找一些稀有的材料。
一般情況,還真請不動格塔哈這位國寶大師一樣的人物。
畢竟,人家要地位,有地位。要實(shí)力,有實(shí)力。
論資產(chǎn),可能沒有馮黑龍多,但也是個億萬富豪。
“格塔哈大師,怎么會失手呢,以您的實(shí)力,在江州那不是橫著走?!瘪T黑龍就是一愣。
江州這塊地方,素來沒啥武林人士喜歡過來,那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更是少見。
格塔哈身為國師,他的降頭功底那是毋庸置疑,即使是整個龍國,怕是也找不出幾個人能輕易解掉他的術(shù)的高人。
就算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大家,看到這等完全不作用于身體的病癥,都只能是搖頭嘆息。
格塔哈手上那也是血債累累,出道至今從未失過手。
不管對方是誰,在他的降頭邪術(shù)之下,不是橫死,便是變成一個白癡。
甚至,不乏一些國際上的大人物,西方的某些首腦,都中過他的招。
只是,在縝密的西醫(yī)診斷之下,都被判斷為了心理疾病,根本就沒人發(fā)現(xiàn)是格塔哈動的手腳。
“解掉我的術(shù)的人,是個難以想象的高手?!?p> “我種到寧嵐事首身體里的黑氣,幾乎沒有半點(diǎn)還手之力,便被拔出?!备袼樕?。
“馮董,這件事,怕是幫不上你了?!备袼彩乔椴蛔越蚱鹆送颂霉摹?p> “龍國地大物博,藏龍臥虎,這等高人,我得罪不起?!?p> “抱歉了,馮董?!?p> 格塔哈只是來賺錢的,不是來玩命的。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比如說西國,比如說東國,格塔哈那是完全都不帶怕的。
因?yàn)樗?,在那些國家,很少有真本事的,以他的?shí)力,完全能夠橫著走。
但是,龍國卻是不一樣。
這是個惹不起的國度,傳承無數(shù),能人異士層出不窮,藏龍臥虎。
格塔哈這個流派的祖師,有好幾個就是因?yàn)樯米蕴と肓她垏耐恋兀恢性母呷私o斬殺。
前車之鑒,后車之師。
格塔哈一看情況有些不對,也是果斷賣起隊(duì)友,他跟馮黑龍又不是什么生死之交,沒必要替他賣命。
“格塔哈大師,有話好說,我可以加錢,答應(yīng)您的少女,數(shù)量翻倍。”
然而,不論馮黑龍怎么呼喊挽留,格塔哈頭也不回就是走了。
“廢物,什么狗屁大師!”馮黑龍一錘桌子,怒道。
“不對呀,江州這破地方我經(jīng)營了這么久。”
“從哪里鉆出來的什么高人?”馮黑龍身為黑龍安保的董事長,他的耳目觸角遍布整個江州。
但凡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他都會收到消息。
江州一來沒什么名門大派,二來也沒什么江湖人士。
從哪里鉆出來個人,突然把格塔哈大師的術(shù)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