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猜對了,沒獎勵
這句話聽著好像有些奇怪,事實上也真的有些奇怪。
克恩想了想,覺得這里雖然真的是一個島,但是他根本不是拯救公主的騎士,這里也沒有被黑色惡龍擄走的公主,只有兩位充當(dāng)恐嚇作用、突破嫌疑人心理防線的兩位漂亮女士,更沒有等著他勝利歸來就立刻把王位奉上的好國王。
那事實就很簡單了,這位八柳先生是真的有病,有酒鬼那種妖魔鬼怪的味道了。
開酒吧一個月,克恩見過的妖魔鬼怪太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免疫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類。
我什么場面沒見過?.jpg
他微笑著點頭,接下來對方突如其來的討好,“感謝八柳先生的信任。”
然后果斷不當(dāng)人,義正言辭道:“既然八柳先生這么配合,之后有什么需要、我一定會和您說的?!?p> “不過,偵探是新一?!?p> 所以托付信任的話,建議轉(zhuǎn)一下頭,對著旁邊的工藤新一說。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瞥了他一眼,把門拉大了一些,在八柳先生連連點頭回應(yīng)著走出去后,又伸手把關(guān)上了門。
“剛剛八柳先生的話很奇怪吧?不過確實解開了我的疑惑?!?p> 關(guān)上門后,在場唯一的偵探回憶著道:“我記得我們剛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的狀態(tài)確實很不對勁,還想咬人,但是他轉(zhuǎn)頭看到我們之后、所有的動作就立刻暫停了,之后就恢復(fù)了清醒狀態(tài)?!?p> “一年前的事也是他主動提起的。”
原來工藤新一看到了八柳先生當(dāng)時想咬工藤優(yōu)作了?
之前,對方一直沒對這件事表示過什么不對,也沒有關(guān)心工藤優(yōu)作有沒有被咬到,克恩還以為這位小偵探?jīng)]有看到,現(xiàn)在……
不愧是父子,在某些事上果然有著令人贊嘆的共同點。
果然還是柯南可愛。
克恩在和柯南相處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那個孩子有什么不干人事的舉動……起碼他沒有感覺到對方對自己做不干人事的舉動。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相信八柳先生的話,”他贊同地點了點頭,又詢問進度,“你感覺怎么樣?推理出了誰是兇手了嗎?”
工藤新一靠在墻上,思索著道:“我還沒有搞清楚那位疤痕臉先生的事,線索太少了,它是怎么到樹上的?其他部位又去哪里了?”
那言下之意就是搞清楚了兩位紅白裙小姐的案子了,說明離開這里指日可待!
克恩很欣慰。
“對了,”工藤新一突然道,“要不要猜一猜下一個進來的人是誰?”
原住民們進來的順序,都是由工藤優(yōu)作安排的,對方自告奮勇要替原住民們領(lǐng)路。
在他們和原住民談話的時候,工藤優(yōu)作就去隔壁的白裙小姐房間研究現(xiàn)場和機關(guān),一位原住民談話完畢,要去隔壁敲門找他,讓他領(lǐng)下去、再領(lǐng)一位新的原住民上來。
副機長先生則全程在下面坐著,以免原住民們光明正大地串口供。
……偵探真是一個艱難又得罪人的職業(yè),偵探助手也是。
希望離開這里之后,副機長先生在故友們心里的印象不會跌落谷底。
“為什么要猜這個?”克恩反問。
“猜猜試試?”工藤新一催促,“你覺得下一位進來的人是誰?”
第一位進來的,是目前嫌疑最大的長發(fā)男,他和紅裙小姐有過感情糾葛,也提供了這場聚會的各種信息。
第二位進來的,則是主動提起了一年前往事的八柳先生。
第三位進來的,會是誰呢?
克恩想了一下,隨意道:“我猜是上尾小姐?!?p>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幾秒后有人敲門,上尾小姐的聲音傳進來,“請問可以進嗎?”
工藤新一打了個響指,輕松道:“猜對了,不過沒獎勵?!?p> 他打開門,讓上尾小姐走進來。
克恩則坐在椅子上,又偏移椅子的弧度,移開看向門口的視線、去看那兩位紅白小姐。
第三個人是誰,其實根本不需要猜。
在場的所有人中,最有嫌疑的人,不是長發(fā)男、也不是八柳先生,而是從頭到尾都在他別墅附近的新手指導(dǎo)NPC上尾小姐。
那位叢林里的人類零件案件線索太少了,真兇如何、還有待確認(rèn)。
但別墅發(fā)生的兩起案件,一起案件的紅裙小姐是被捅傷后失血過多而死,另一起案件的白裙小姐則是被勒死,都是不需要費多大力氣、男女都能做到的作案手法。
這兩起案件發(fā)生的時候,明面上,別墅里只有上尾小姐一個可以自由行動的人,也沒有人能證明她確實一直在房間里午睡。
當(dāng)然,也有一定的可能,是叢林里的人偷偷回別墅了。
第一位是能提供聚會信息的人、第二位是能提供一年前往事的人,第三位則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如果運氣好,聽完前兩位的發(fā)言,就能直接錘死第三位了。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作案動機是什么?
上尾小姐走進來后,局促不安地往房間里走了幾步,她掃過那兩位紅白故友,垂下視線,“請問,兩位先生想要問什么?”
克恩轉(zhuǎn)了半圈椅子,忽略掉前面幾步的常規(guī)流程,直接道:“我對其他人都不太熟悉,上尾小姐應(yīng)該比我更熟悉他們吧?”
“請問,你覺得誰可能是犯下這種案件的兇手?一人或多人?”
“欸?”上尾吃驚了一下,明顯沒想到一開始就是這個問題,不過很快便穩(wěn)定下來,“我覺得都有可能,無論是誰,都不會是很奇怪的事情?!?p> 她提醒道:“我們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問題,在特定的情況下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p> 只聽字面意思,她和長發(fā)男的觀點差不多,認(rèn)為全員都可以是兇手,但語氣更溫和,也不像長發(fā)男那樣對兇手有敵意。
有敵意才是正常的。
工藤新一立刻抓住重點,“上尾小姐的意思是,覺得兇手是在非理智情況下犯案的?”
“不,我不太能確定?!鄙衔补麛鄵u頭,“我只是猜測,畢竟你們說叢林里有一個……那種殺人方法相當(dāng)殘忍吧?”
“我不太熟悉那位先生,但他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人,上一年聚會中,有人意外滑下瀑布的時候、就是他去救的人,所以臉上才留下了疤痕。”
她淡淡道:“那樣對待一位好心的先生,我猜測兇手可能是在非理智的偏激狀態(tài),或者是和那位先生有仇?!?p> “那上尾小姐覺得誰會和他有仇呢?居然使用那種殘忍的方式行兇,還像是掛戰(zhàn)利品一樣把他掛在樹上?!笨硕黜槃菰儐枴?p>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上尾小姐遲疑了一下,吐出了長發(fā)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