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虞晨有溪,別稱獄頭(求追讀)
對于許屹來說,僅僅過了一晚上,他的境遇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再次面對虞晨溪這位之前覺得遙不可及的女人,他沒有了之前的拘束,整個人變得自信和大方。
看到面前的虞晨溪,他就是眼前一亮,好一個古典美人。
只見對方身著一條白色休閑褲,顯得雙腿更加筆直,上衣是一件短款針織衫,小碎花的刺繡設計,猶如夏日繁花,給人一種涼爽。
許屹在心里不又贊嘆了起來,率先打了個招呼:“早啊,虞晨溪?!?p> 虞晨溪有點驚訝許屹此刻的變化,但面上卻沒有多少異樣,依舊一副平靜淡然的神色,微微頷首。
“早。你這是要去跑步?”
“是啊。我可不想再腰疼了,所以要加強鍛煉才行。先走了,拜拜。”
許屹也是隨意地點點頭,也不多說什么,側(cè)身從佳人旁邊走過,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就朝著門外走去。
對他來說,對這個名義上老婆的態(tài)度,應該是不卑不亢的,說不定更能吸引對方對自己的好奇。
未來要成為神豪的人,肯定得女主倒追才行。
當然,基于最大效率薅系統(tǒng)羊毛來說,暫時好感度保持36點,好像更有利于他消費抽獎。
“額……”
直到許屹消失在門口,虞晨溪才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
不得不說,許屹今天的情況,確實有點出乎她的意料,畢竟和前幾天的情況大相徑庭。
她想了一下,卻是沒想明白為什么一晚上不見,許屹就出現(xiàn)這樣的變化,好像整個人升華了一樣。
但她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許屹得了傳說中的神豪系統(tǒng)。
不過越是這樣,虞晨溪這邊就越是好奇,接下來許屹的變化,心中更是隱約有點期待起來。
許屹到底是心血來潮,還是真的在改變?
作為合作伙伴,她倒是希望是后者。
抱著繼續(xù)觀察的心態(tài),虞晨溪也收拾心情,換上鞋子,準備去上班了。
幾分鐘之后,她就開著自己的寶馬出了小區(qū),行駛在清晨的涼爽中。
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月底,京州的天氣已經(jīng)超過三十度,白天也只有早晨才會感覺涼爽點。
虞晨溪一邊開著車,腦海中卻是回想起最近的諸多事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輕嘆。
“唉……”
現(xiàn)在想來,虞晨溪其實有點后悔。
因為那天那么沖動就和許屹領了證,導致和家里冷戰(zhàn)了好幾天。
特別是身為大學教授的父親虞閏農(nóng),更是不能理解女兒的做法,直接氣得幾天沒吃好飯。
要不是她母親許琳一直在旁邊勸著,說女兒也只是和家里賭氣,說不定虞閏農(nóng)早就帶著火氣找上門來了。
虞閏農(nóng)倒要看看,哪個英年才俊娶了他們的寶貝女兒。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虞晨溪也覺得假結(jié)婚這件事情確實非常欠考慮。
畢竟要是不小心傳了出去,父母那邊都是不知道怎么解釋的。
當然,走了一步臭棋,虞晨溪也有她的苦衷。
誰叫父母看她都二十九了,還沒交過男朋友,就著急起來。
讓她別一心撲在事業(yè)上,趕緊找個男朋友處處,爭取三十歲之前就結(jié)婚。
畢竟在他們看來,三十歲還不結(jié)婚,三十歲以后可就真正成了大齡剩女,想要嫁出去可就真的是難上加難。
于是,老兩口商量了一下,就安排了起來。
老是給她介紹一些青年才俊,甚至騙她去吃飯。
其實是相親局的那種,然后搞出偷偷走掉的橋段,搞得虞晨溪非常尷尬。
后來,虞晨溪也是被折騰得相當不賴煩,才整出了假結(jié)婚的事情。
這時,車子開到公司附近一條小溪邊上,這里被打造成了一個公園,清晨很多人在這里散步、鍛煉。
看著面前的小溪,虞晨溪卻是突然將車停了下來。
她記得小時候,母親許琳就說過,她的名字是父親想了好久才決定的,包含了對她的殷切希望。
父親老家是虞城的,鄉(xiāng)下的老房子更是在小溪旁邊,于是便想到了“虞城有溪”四個字,然后變一下就成了她的名字,虞晨溪。
希望她的人生可以猶如晨光微露、旭日東升,性子也可以像溪流一樣溫柔如水、包容萬物。
前面的寄望,她倒是做到了。
從小到大,學習優(yōu)異,能力提高很快,甚至在研究生的時候,就可以跟著導師帶項目,還沒畢業(yè)就可以年入幾十萬。
畢業(yè)后,更是加入導師的公司,投資五百萬成了合伙人,如今幾年過去已經(jīng)身價數(shù)千萬。
雖然,這些暫時只是字面上的財富,不過卻是她最為驕傲的地方。
倒是后一個溫柔如水的性子,用父母的話來說,那是半點影子都沒看到。
想到這里,虞晨溪又想到自己在公司里,下屬都很怕自己,更是有點唏噓不已。
另外,她隱約知道,曾經(jīng)合作的團隊,有人給她取了個“獄頭”的外號,意思就是在她手下干活就像蹲監(jiān)獄一樣。
但是,當領導不就是這樣的嗎?
“三年,給我三年時間!也許那時候,我會去體驗另一種生活?!?p> 看著對面的公司大樓,她頓時把生活中的問題都掩埋到心里,收拾好心情再次下定了決心。
當把車子停到停車場,走出車門的虞晨溪,已經(jīng)收起了笑容,變成了面容冷談、眼神凌厲的虞總。
而就在她剛剛進入辦公室的時候,包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拿起一看,一看是好朋友沈青打過來的,于是馬上接了過來。
“這么早,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你猜我看到什么了?”電話那頭的沈青神秘兮兮地問道。
虞晨溪一愣,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話問得,我怎么知道你看到什么!”
“哎呀,你再想想?!鄙蚯嗬^續(xù)提示。
虞晨溪的腦中頓時靈光一閃,如果非要說特別的事情,那就只能是假結(jié)婚的事情了。
和許屹假結(jié)婚的事情,她的朋友中只有沈青一個人知道,畢竟沈青也住那個小區(qū),想瞞也瞞不住她。
隨后,她直接試探地問了出來:“你不會說你看到許屹了吧?他怎么了?”
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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