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將軍請自重
不等陸良做出回答,女帝一臉輕笑地看了過來,醉意迷離的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寒光。
緊接著,陸良就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瞬間無力軟倒,被身旁的陳霜蘭一把抄過。
“哈哈哈哈。”
女帝見眾人喝的玩的都差不多了,立馬起身大笑著拍拍手說道:
“好了好了,諸位將軍都是剛剛征戰(zhàn)回來,太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咱也吃飽了喝足了,現(xiàn)在日頭也不早了,都各自回偏殿后面廂房里休息吧?!?p> 說話間女帝還笑瞇瞇地著向著大殿中幾名陰柔的舞男努了努嘴,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回頭從大殿后面離開了。
幾名將軍默契一笑,皆是起身行禮。送走女帝后,立馬迫不及待地拉起各自看中的男子,悶頭沖向了一旁的廂房中。
而陸良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句話——這姓凌的竟然玩陰的!
陸良現(xiàn)在總算是弄明白了一件非??拥氖?。
為什么這個女帝明明沉迷政務(wù)不近男色,卻還養(yǎng)了滿滿一大堆的后宮男妃。
原來都是用來拉攏手下送男妃以示親密的。
陸良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
眼睜睜的看著那名身材曼妙、看上去連一百斤沒有的陳霜蘭將軍一個挺身,直接將陸良橫抱了起來。
抱著陸良,陳霜蘭一路東倒西歪的小跑到了廂房前。急不可耐地飛起一腳將房門踹開,隔著七八米遠(yuǎn)的距離,一把就將滿臉驚恐的陸良給丟到了床上。
自己則走到一邊,提起案幾上的一壺茶水,噸噸噸地狂飲起來。
放下被一口氣喝空了的茶壺,陳霜蘭醉醺醺的一步一晃著走向了床邊,一邊走還一邊解著沉重的鎧甲。
“將軍這不太好吧,我畢竟是陛下的秀郎啊。”陸良吞了口吐沫有點僵硬的說道:“主要是這寫了就沒法過審了啊”
陳霜蘭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踉蹌著將解下的鎧甲丟得滿地都是,露出了里面的中衣和大片的雪白肌膚。
“秀郎怎么了,陛下宮里這么多秀郎,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p> 說著陳霜蘭直接飛撲到了床上,只不過好像有點喝多了,沒瞄準(zhǔn)直接趴在了旁邊疊起來的被褥上。
柔軟的被褥直接塌下將她陷了進去,然后就見陳霜蘭披頭散發(fā)一臉懵蔽的從被褥上抬起頭,雙眼迷離的看向陸良:
“還傻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過來伺候本將軍更衣就寢啊?!?p> 說著還伸出手抓向了陸良。
別吧陳將軍,我可是正經(jīng)人啊,陸良挪動著身子向后縮去。
見陸良依舊有些抗拒,陳霜蘭收回了手,開始解起了自己的中衣:“你們這些弱男子就是小氣,老是愛想這些有的沒的。陛下何等偉女子,一兩個身材不錯的男寵算得了什么”
嗨,這你不早說,那將軍請自動。
見陸良躺平擺爛,陳霜蘭滿臉迫切地飛身撲了上去,同時發(fā)出了暢快的大笑聲:“哈哈,軍中規(guī)矩多,連著打了九個月的仗,老娘我一次男子都沒來得及碰過,這下終于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
臥巢!
九個月!
“唰——”陸良的臉在這一瞬間白的那叫一個徹底。
本來已經(jīng)躺平的他立馬神色慌張七手八腳的爬了起來。
陳將軍!
陳將軍!請您自重?。?p>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命懸一線九死一生的時候。
“叮,檢測到宿主成功抵抗了足夠的誘惑,《守身如玉小郎君系統(tǒng)》已激活”
聽著這陣悅耳的聲音和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懸浮提示框,陸良怔了一下,立馬熱淚盈眶起來。
您終于來救我了?。?p> 親爹!
[任務(wù)已觸發(fā)]
[難度:簡單]
[任務(wù)要求:守身如玉,抵抗陳霜蘭的誘惑]
[任務(wù)提示:陳霜蘭的酒量極差]
[任務(wù)獎勵:1點貞操值,初級靜心決]
[失敗懲罰:精力消耗,折壽20年]
陸良看了看眼前的提示框,又看了看馬上就伸過來的魔爪,本來不怎么機靈的大腦在這個時候瘋狂旋轉(zhuǎn)了起來。
靈光一閃之間,陸良立馬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陳霜蘭那纖弱到一只手就可以環(huán)繞過來的手腕。
陸良此時可謂是影帝附體,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一臉猴急的陳霜蘭:“陳將軍,別著急啊,直接坦誠相見豈不是不少了很多的樂趣,不如我們一邊飲酒一邊玩樂,豈不美哉??靵砣税?!”
門口侍立著的幾個侍衛(wèi)聞言立馬推門進來:“陸秀郎有何吩咐?!?p> 陸良推開臉都要貼上來的陳霜蘭,著急地說道:“快,陳將軍要飲酒,還不快去取美酒過來。”
見幾個侍衛(wèi)連聲應(yīng)諾,腳下卻不緊不慢的走出廂房。
再次將陳霜蘭貼上來的臉推開,把她那撅著的嘴都給推的嘟了起來。陸良焦急萬分的喊到:
“跑起來!快點跑起來!要是取慢了,耽誤了將軍的興致,小心她砍了你們的腦袋?!?p> 幾名侍衛(wèi)也是被唬住了,立馬發(fā)足狂奔起來,幾分鐘的功夫就把幾壺烈酒取了回來。
一推門正好看到陳霜蘭中衣半解,而陸良就站在她身后給她按摩揉肩。
放下烈酒,幾名侍衛(wèi)滿臉通紅地退了出去。
陸良的手都快要捏廢了,見到烈酒進屋,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連滾帶爬的逃下床,將酒壺取了過來。
陸良拿著酒壺環(huán)視了房間一圈,卻發(fā)現(xiàn)這廂房里除了裝飾好看,竟然連個可以用來救急的東西都沒有。
一咬牙,陸良抄起了身旁小桌上的一盒圍棋罐坐回到了床上。
“來,陳將軍,我們來玩點好玩的?!标懥紝⒁幻秶迤遄游赵谑种姓f道:“我們輪流猜棋子是黑是白,猜對了對方喝,猜錯了自己喝,喝空這壺酒您想怎么樣就怎么樣?!?p> 陳霜蘭勉強起身,用一只胳膊撐著身子,另一只手則隨意的把披散的頭發(fā)向后攏了攏,因為喝多而有些暈紅的臉上帶著笑意說道:“來吧,你們這些小男子就是會玩?!?p> 陳霜蘭看著陸良緊握棋子的手,忽然將自己的手給搭了上去,如青蔥般的玉手在陸良的手背上輕輕畫了幾個圈,猜到:“黑的?!?p> 陸良被慎的后背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聳立,一翻手,確實是一枚黑棋。陸良二話不說,直接端起滿杯的烈酒一飲而盡。
“好。沒想到你這小小秀郎還有如此豪氣?!?p> 陳霜蘭叫了一聲好,抬手連連鼓掌,結(jié)果身子失衡差點一個歪斜給栽倒在床上。
陸良再次拿起一枚棋子,繼續(xù)問道:“來,陳將軍,我們繼續(xù)。”
就這么陸良連著喝了三滿杯,喝的他自己也有點懵了,他本以為這個時代的烈酒就算再烈,度數(shù)也不會高到哪里去。
但是他有點失策了,這烈酒少說也得有五十多度。
陳霜蘭則是興高采烈的催促陸良趕緊繼續(xù)。
然后陸良手一晃夾起了一黑一白兩枚棋子,繼續(xù)問道:“陳將軍,這次是黑是白?”
陳霜蘭歪頭思索片刻,果斷說道“黑”
陸良手指翻飛,將那枚黑色棋子夾在了手背一側(cè)的手指之間,而那枚白色的棋子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陸良的手心。
陳霜蘭小手一揮,拿起一杯烈酒直接豪氣的灌了下去。
這是陸良前世閑得無聊學(xué)的小魔術(shù),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大用場了。
靠著這一手小魔術(shù),陸良連灌了她四大杯酒,而就在第五杯剛剛端起的時候,陳霜蘭已經(jīng)大著舌頭連話都說不明白了,口齒不清地嘟囔了兩句,直接倒頭呼呼大睡起來。
“呼,終于灌倒了,可累死我了?!标懥家彩侨玑屩刎?fù)般地躺倒在了床上。
看著曖昧的紅燭映照下的陳霜蘭,秀眉鳳目,玉頰櫻唇,醉酒的暈紅下還微現(xiàn)淺淺的梨渦。
就這么安靜地躺在床上,即便有那么一道長長的疤痕也絲毫不影響她驚世的容顏,雙目微閉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嘖,這么漂亮的一張臉,怎么就長了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