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夭放下手中咬了一口的包子。
咽了咽唾沫滋潤干渴的喉嚨,有點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聽錯話了。
話說今天不是她叫自己過來補習(xí)功課的嗎?怎么突然就演變成這個樣子了?
“哈哈不要感到奇怪,開個玩笑,我那邊的姐妹們都是這樣子的哦,你要習(xí)慣才好?!?p> 美女老師搖了搖雙手道,她的大眼睛在含著笑意。
抓起一個包子,湊到李夭的面前,見她搖頭拒絕,便一摸她的細腰在她張嘴的瞬間塞了進去。
“這可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要是你不吃的話,可就是要浪費的了。”
美女老師拿起先前李夭咬過的包子,她直接塞進嘴中,填滿不留一絲余地。
這包子她可沒有說謊,即使放在生靈界,那也是一個月才能吃上一回的呢,其余時間想吃的,只能吃高仿的而已。
而身為繼承人是不可能擁有這種資格的,但是今天她破例一次了.......她要收一個關(guān)門大弟子,而不是單純的為生靈界選一個好苗子回去。
“老師那邊是干什么的???還有為什么要叫我要習(xí)慣?”
李夭小口小口啃著包子,光是啃著外面的皮,就讓人感到無比滿足了。
算是迄今為止,她吃過的最好吃的包子了,可能美女老師的話,說的是真的,它真的很貴重啊。
“再回答你的問題前,你能回答一些我的問題嗎?”
李夭點了點頭,吃了人家東西,回答幾個問題當(dāng)然得答應(yīng)下來。
“老師我啊名叫司徒琉璃,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老師,第一個問題,就是小夭夭,你對未來是怎么看待的?”
“未來?好遙遠?!?p> 她現(xiàn)在才是初中末班車,清風(fēng)哥哥這個大學(xué)社畜都還沒談人生呢。
“不遙遠,明天既是未來,覺得難以答復(fù)的話,那我問你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李夭看著美女老師的臉龐沉吟了一會,這算是心理教育課嗎?
可她也沒有什么心里問題啊,就連青春期的煩惱都沒有多少。
“大概...想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一點,好去追逐他人的腳步?!?p> “你口中的他人,是不是代指你的大哥哥顧清風(fēng)???”
司徒琉璃笑了笑說道,見她搖擺著雙手,想要反駁的,便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你的事情學(xué)校哪一個不知道啊?”
“已經(jīng)有這么夸張了嗎?”
手里的包子瞬間不香了,怪不得每次班里有人談?wù)搼賽郯?,或者是誰誰表白啊,總會朝她看來,原來是被當(dāng)成笑話了啊。
“唔...現(xiàn)在能不能換個星球生活啊?”
司徒琉璃嬌俏一笑,倒是沒有說出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轉(zhuǎn)而說道:
“你覺得憑你一個人的努力,能追得上你那位大哥哥的步伐嗎?”
李夭垂下頭,要是放在一個月前的話,她敢很肯定說當(dāng)然可以,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可能清風(fēng)哥哥和寧汐姐姐,現(xiàn)在都還沒有開始起床吃早餐........
她拿個頭去追???
“很難,但是我不會放棄的。”
看著女孩臉上決然的笑容,司徒琉璃暗嘆一聲,怒其不爭啊。
不就是一個男生而已嘛,真是的。
“老師還想問什么嗎?”
“還能問什么啊,少點戀愛腦吧你?!?p> 司徒琉璃不爭氣似的戳了戳她的腦袋。
“不是戀愛腦哦,是清風(fēng)腦?!?p> “我......”
她干脆不說話了,回房間去找出自己定制的那張蝶片出來。
“給你看個紀錄片,看完后,很多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懂的了?!?p> 李夭不明覺厲的點了點頭,吃完包子,美女老師又遞來一個,她也只好含淚吃完了。
.......
雙人房間內(nèi)。
外面已經(jīng)到中午的時間段了,但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還是昏昏暗暗的。
顧清風(fēng)早已醒過來了,只不過的是被限制住了人身自由。
一雙柔白纖細的手臂,就像是稚嫩卻又難纏的藤蔓一般,將他的腰間牢牢捆住。
一個鐘前有去上過廁所,但是背著寧汐一起去的。
熟睡的女孩甚至還流口水在他的脖子上,他很無奈沒有一丁點辦法。
她好像睡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嘴角總是微微上揚的,時不時還會用力抱緊幾下。
“給我倒杯水!”
“嗯?你醒了?”
顧清風(fēng)愣了愣問道,好像只是說夢話而已。
“愣什么啊,快點的,顧清風(fēng)給爺?shù)贡取!?p> 隔床傳來兩大妖怪的偷笑聲,他只好反手去摸放在地上的水瓶。
小心打開瓶蓋,避免所水直接傾灑出來。
可還懟進她的嘴里,她又開始不安分的亂說夢話了。
“以后在家里,爺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知道沒有?!”
“你確定嗎?”
顧清風(fēng)覺得有點好笑,重新扭好瓶蓋,摸出手機點開錄音。
“不管你有多強,我寧汐一只手就能打你十個!”
“這么厲害的啊。”
夢話少女沒有再說夢話,只是哼唧哼唧的,捆著他腰間的手也松開來了。
開始游走亂摸,最終停放在那肌肉結(jié)實的雙臀上,頓了一會又加大力氣抓了抓。
也就這一抓,讓夢話少女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逐漸有了蘇醒的跡象。
她小臉僵硬的睜開眼來,只是睜開一絲縫隙。
看見自己的手放在不該放的位置,吞了吞口水,又立馬閉上眼去。
“呀醒了呢?寧汐大爺?”
顧清風(fēng)梳攏她的秀發(fā),放到鼻尖聞了聞,獨屬于女子的清香,讓少年有點血氣翻涌。
“天亮了寧汐爺,您還不起床嗎?”
見她還緊緊閉著眼睛裝睡的樣子,便湊過去,在她的耳朵摩挲蹭昵起來。
“癢~”
“啊寧汐爺還真醒了呢,搞得我想干壞事都沒機會了。”
寧汐臉紅的不斷往后挪去,差點就掉到了床底下。
看著床中間的水瓶,她好似抓到了反敗為勝的契機,站起身來神氣道:
“哼!明明是你越界了,還想著怪我嗎?”
“哦?你怎么不看看昨晚你睡哪個位置的?還是說你想讓我述說一下,昨晚和剛剛的你是怎么耍流氓的?寧汐爺,還是女流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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