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踏得度溪灣,晨游暮不還”——《游杏溪蘭若》
名字是父母給取的,張溪晨對此也是十分滿意。用他父親的話來說,希望他一生能意氣風發(fā),隨心而活。
可隨心而活,哪是隨便說說?
張溪晨本該擁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和鎮(zhèn)上的其他小朋友一樣,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上完小學和初中,然后要么追求更高層次的學識,要么學習一門手藝,確保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可人啊,總會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張溪晨14歲那年,在放學路上遇到一個老人,老人對他說了一大堆晦澀難懂的話之后,帶他去到了鎮(zhèn)郊一個毫不起眼的茅草屋。張溪晨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且對方看起來也就是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自然打消了他內(nèi)心的顧慮,嘴角含著一抹冷笑,便半信半疑跟在老人身后。
沒想到來到茅草屋之后,老人二話不說關(guān)上了門,說是要教張溪晨功夫。
“這老頭子騙人也選個好一點的理由吧?什么年代了,搞功夫這一套,真當我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是吧?這世間那有什么功夫,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張溪晨心中這么想著,轉(zhuǎn)身便是要離開。
可出乎意料的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那木門硬是打不開,甚至連一絲移動的痕跡都是沒有。
張溪晨這下是真的有點慌。同時內(nèi)心也充滿了疑惑。
“別推了,這門上有我設(shè)下的結(jié)界,就你現(xiàn)在這樣,推死了也推不開”老人看著小臉漲得通紅的張溪晨,略帶戲謔的笑道。這一笑,臉上的皺紋瞬間蜷曲在一起,看的張溪晨是陣陣犯惡心。
“老東西,別裝神弄鬼了,趕緊放我走!別用什么教我功夫的幌子把我留在這,你這種行為屬于綁架你知道嗎?”張溪晨臉上冒出來絲絲冷汗,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小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老人。
“怎么?”老人此刻也是收起了微笑,上下打量著張溪晨,“你不相信?”
不等張溪晨有所反應(yīng),老人右手前伸,緩緩捏成拳。
張溪晨眉頭緊蹙,下一刻他感到胸口處一陣強烈的擠壓,隨后窒息感充滿了整個大腦,再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雙腳離地,已然漂浮在空中!
張溪晨面色蒼白,雙眼充滿了血絲,四肢的溫度也開始逐漸降低。
見此情景,老人微微一笑,右拳松開,張溪晨一個踉蹌便是跌坐在地上。
“現(xiàn)在信了嗎?”老人自顧自的說道,“華夏的功夫從來都是真實存在的,甚至包括武林也是存在于現(xiàn)實的事物。之所以現(xiàn)在的人都不相信,是因為國家為了保護這些習武之人而制造的輿論。至于為什么要制造這些輿論,自然是因為在關(guān)鍵時刻武林之人可以起到關(guān)鍵的作用?!?p> “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張溪晨此時面頰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血色,便再次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句話,但是語氣聽上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因為我要收你為弟子。至于為什么,你日后自會明白,現(xiàn)在你就安心跟著我修煉,我會在最短時間將我所學盡數(shù)傳授于你。今天太遲了,再拖下去難免會讓你父母起疑心,那就從明天開始,放學后自己來這個地方,至于在你父母那邊的說辭,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你記住,這件事情必須要保密,除了你之外不可以讓第二個人知道,我也警告你,別抱著什么不來修煉的僥幸心理,我的手段你剛剛也見識過了,呵呵。”老人背過身,嘴唇翕動,聲音卻宛如細絲一般準確無誤的傳入張溪晨耳中。
說完,也不等張溪晨有所回應(yīng),便是打開木門,徑直離去。
張溪晨此刻才回過神來,他猛然沖出房間,卻并未發(fā)現(xiàn)老人的蹤跡。
心有余悸的回到家,張溪晨吃飯時雙手還在止不住顫抖,他的父母也不斷詢問自己兒子的情況,可張溪晨對此閉口不語,仿佛只要他透露一點消息,那老頭子便會立刻殺過來取他性命一般。
第二天,張溪晨按照約定來到了茅草屋,只見老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手上捏著一根藤條,看向張溪晨的目光卻是無比慈祥。
可修煉的過程遠不像老人的目光那樣溫柔,張溪晨只覺得自己上了一艘下不來的賊船。
老人對張溪晨是無比的嚴苛,略微有些沒有達到他的標準,張溪晨的后背就會多出一條被藤條抽出來的紅色血印。這般地獄的修煉讓小張溪晨是苦不堪言,可也在不知不覺中磨礪著他的心形,讓他在困難面前學會堅持。
而這一堅持就是五年。
你怎么又困了
筆者是純純小白,寫作的目的無他,讓大家開開心心放松放松,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