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歲那年,我死了一次。然后我活了。
我學會了一件事,與孤獨共存。
我不知道我怎么挺過漫無邊際的死寂還有內(nèi)心的荒蕪的。我在冰冷的月球表面,哼起來我最愛的歌。馬頭琴,是我淡淡的悲傷。我想起很早以前的朋友,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過他。
然而現(xiàn)在我在零下幾十攝氏度的黑暗里面掙扎。
真空隔絕了所有聲音,我的耳朵好像死了。
但是我都心在唱歌。
我不知道怎么辦,氧氣來流失,我快死了。
我喘不過來氣,我吸不進任何東西,唯獨能嗅到死亡逼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