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璨璀星辰皆是你

第15章:可怕的回憶2

璨璀星辰皆是你 綏綏安 2076 2022-06-30 01:00:00

  全程林言蘇都在照顧著蘇淺新,好幾次范余洲想上前幫忙,都被張云思給攔了下來。

  不得不說,助攻最強(qiáng)喜婆,非張云思莫屬了。

  全船的人看著蘇淺新和林言蘇,都是滿眼的都在冒粉色的泡泡,唯一不爽的也只有范余洲一人。

  “小伙子,要不要也試試,讓淺新教教你?!?p>  林言蘇剛想開口拒絕,卻見一旁的張云思,瘋狂的眨眼示意。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剛?cè)胨盅蕴K便感覺身體發(fā)虛,但好在還能強(qiáng)撐。漸漸的,船上的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快速將人拉了上來。

  蘇淺新遞去毛巾,蓋在林言蘇的身上。

  回到酒店,林言蘇就開始發(fā)起了燒,本來好看的艷色薄唇,也被燒的蒼白無一血色,還干燥起了皮,臉上也是不正常的嫣紅。

  蘇淺新端了盆清水,將濕毛巾擰干疊成長方塊,放入林言蘇的額中。

  林言蘇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噩夢,針扎著想要蘇醒。

  夢中的他,被被一只大手死死掐著后脖頸,不斷將他的頭按入水中。

  窒息,無盡的窒息。水,海水,將他包圍,他粗喘不過氣。

  掙脫,掙脫那人的手,掙脫著缺氧溺水的生活。

  身子時而虛熱,時而寒冷。

  放學(xué)鈴聲打響,老師還在講臺上收拾東西。林言蘇早以收拾好書包,提前五分鐘,從后門溜走。老師沒走,他先走的這些事,早以習(xí)以為常。

  林言蘇要趕在林水生出去打夜牌前,做好晚飯。

  路過樓下小賣部,他停下了腳步,站在小賣部門前,手插進(jìn)破爛的褲兜,好一陣摸索。掏出一枚硬幣,又是一陣摸索。

  小臉上顯露一抹驚慌,衣服、褲子四個口袋都沒有,還有一枚硬幣哪去了。

  慌手慌腳卸下書包,頭埋在書包里,不停翻找。

  沒有,怎么還是沒有。

  他將書包反過來,將書全部倒在地上翻找,丟失的一枚一塊錢硬幣。

  拿起書一本一本翻找,沒有,還是沒有。

  “當(dāng)——”是硬幣落在地上滾落的聲音,找到了。

  林言蘇將散落在地上的書,一股腦裝入書包。

  來到小賣部,他踮起腳,雙手緊緊趴在收銀臺面上,高聲叫喚著老板:“老板叔叔,給我拿包鹽。”

  發(fā)育不良的身子,攀高的臺子買東西著實有些吃力。

  剛邁進(jìn)樓,就聽到林水生與人爭吵的聲音,越近聽到的話就越清楚。

  是個女人的聲音,是媽媽,是媽媽。媽媽回來了,是媽媽回來了。

  此時客廳內(nèi),林水生獅子大開口,一出口就是五十萬。

  “你要帶走誰?不可能,想要帶走也不是不可以,五十萬,只要你給我五十萬,你想什么時候帶走都行。但丑話說在前頭,少一分你休想帶走林言蘇。”

  祁秀早以哭成了淚人,而她身旁的陌生男人摟著她,輕拍著她的背以是安慰。

  她憤恨不平,但也無奈之極,猩紅地怒瞪著林水生,咬牙切齒道:“林水生你還有沒有良心,言蘇他可是你兒子,不是貨品,五十萬,虧得你要的出口?!?p>  突然猛地門被林言蘇從外推開。望著回來了的林言蘇,屋內(nèi)的祁秀一時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剛才的那些話,有沒有被兒子聽見。

  一開門,望著坐在沙發(fā)上許久未見的母親,林言蘇鼻子酸澀。可在望去,母親的身邊還帶著個陌生男人。

  年紀(jì)尚小的他,不知為什么一個陌生的男子,摟著他的母親。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有那么一瞬,他不知是該進(jìn)還是不該進(jìn)。

  受了火氣地林水生,見林言蘇回來,立馬將他當(dāng)作出氣的垃圾桶,吼道:“站在那做什么,難不成要老子做飯給你吃,還不去給老子做飯去,老子晚上還要去打牌,飯做晚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p>  林言蘇不敢在做停留,害怕地低著頭越過客廳。背著書包,直接進(jìn)入廚房。

  看著過分謹(jǐn)慎的林言蘇,祁秀站起身,快步走進(jìn)廚房,將正在洗菜地林言蘇拉著就往外走。

  林水生忙起身阻攔,抓起林言蘇另個胳膊,倆人左右拉扯著他。

  “林水生,你把手放開?!?p>  林水生指著祁秀的鼻子,怒道:“放了也行,我說了,給我五十萬,你隨時都能帶走他?!?p>  “林水生你給我閉嘴,孩子還在了。”祁秀指著林水生鼻子就罵,怨他不該在孩子面前說錢的事。

  林水生卻不以為然,只要錢到手,什么都可以,而他,也只認(rèn)錢。

  倆人誰也不讓這誰,最后,鬧得不歡而散,林水生直接將祁秀和陌生男人攆出門。

  夢中開始不穩(wěn)定,眼前一黑,又是下個場景。

  半夜,輸錢的林水生一身酒氣,手中酒瓶始終不離手,搖搖晃晃來到林言蘇的房間。彎腰使勁睜著醉醺醺地眼睛,望著床上熟睡的男孩。

  “五十萬,五十萬。”臉上盡是貪婪之色:“不往老子白養(yǎng)你這么多年,哈哈哈......”熏天酒氣,嗆醒了熟睡的林言蘇。

  “醒來,五十萬?!狈畔率种芯破?,林水生拍了拍他睡得微紅的臉。

  “林言蘇你現(xiàn)在就是老子林水生的生錢大金疙瘩,五十萬,五十萬你媽都不給,林言蘇你自己也得爭氣點。今晚能不能給老子要到五十萬,就看你的了?!?p>  話中意,讓林言蘇瞬間寒毛乍起,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林水生就將地上的酒瓶拿起。仰頭,酒瓶對口,將半瓶酒一飲而盡。

  看著喝光的酒瓶在林水生手中擺晃,他害怕地蜷縮在床角,雙手死死護(hù)住頭部。

  他在怕,怕父親像往常,用空酒瓶砸他,砸他的頭。

  沒有等來身體上的疼痛,他緩緩放下抱著頭的雙臂,此時的林水生手里依舊握著酒瓶。

  于往常不同的是,這次的林水生在笑,在對他笑。笑得很恐怖,實在是比拿酒瓶砸他還要恐怖。

  “爸,我......我這就給你倒水去?!绷盅蕴K爬下床,心跳異??只藕ε?。剛踏出房門,林水生竟直接從身后彎腰扯著他的頭發(fā)。

  吃了痛,林言蘇身子一下子毫無力氣,往后躺去。

  林水生連拖帶拽將林言蘇扯到客廳電話機(jī)旁,毫不在意林言蘇會不會受傷。

  打通祁秀電話,林水生俯下身蹲在面前,小聲警告:“乖兒子,記住爸爸剛剛說的,爸爸那五十萬就全靠你了。”

  “喂,喂。是小言嗎?小言是想媽媽了嗎?”電話那頭不斷詢問,祁秀的聲音也越發(fā)的焦急,喊著林言蘇名字的聲音也開始帶著顫音。

  電話那頭聲音越驚慌,林水生則聽得越興奮,發(fā)狂的興奮,像個變態(tài)的殺人狂。

  他揚起手中的空酒瓶砸在地面,玻璃破碎四濺的響聲,讓那頭的祁秀意識到了事件的嚴(yán)重性。

  她對著電話警告著林水生:“林水生,林水生是不是你,你在對言蘇做了什么?!?p>  祁秀的反應(yīng),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是要讓祁秀這個賤女人早點拿出五十萬。

  冷,太冷了,林言蘇感覺快要窒息,水,海水不斷涌入口中嗆在肺腔。

  噩夢并未結(jié)束,一切才剛剛開始。

  他的神經(jīng)意外的清晰,周圍一些他都能感知的到,就連痛苦和溺水的窒息感都會被無限放大。

  林水生這個所謂的父親,扯著他的頭發(fā),將他一點一點拖進(jìn)衛(wèi)生間。

  這一刻,這一秒,林言蘇第一次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什么是死亡,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放滿浴缸的水,不是用來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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