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乏味的星際旅途,
五零四零陪著我,在古老的星系間暢游,在離奇的歷史里探索,或許這就是友誼,我們無話不談,我們心心相通,我驚異于她的敏銳和聰慧,她贊嘆我的直覺和辨別能力,假如她是巨蛇族人,我已經(jīng)愛上了她??上В∷莻€機(jī)器人,她只能是一個朋友,一個知己。
知己,
我猛然想起這個詞,滿心歡喜,我提著我單薄的手提袋,那是我的三百兩黃金,未來半年的經(jīng)費(fèi),也是我的定錢,她會帶我去見,保留著三態(tài)模式的黑鱗巨蛇族人,和她一起,去見見那些古怪的人,一定很有趣,我渴望見到她,她是我的知己。
知己,
這個詞,讓我想起,巨蛇靈衛(wèi)連環(huán)殺手案,那個恐怖的殺手,為他的知己復(fù)仇,一個人一把刀,在近百艘戰(zhàn)艦里,誅殺了六十九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讓艦隊(duì)一度以為那是大叛亂。我突破重重迷霧,躲過無數(shù)追殺,最終抓住了那個殺手,他卻沒有殺我,我是幸運(yùn)的,我很好奇,現(xiàn)在,我明白了。
世事蒼茫,人生短暫,狐朋狗友滿地跑,知己,萬中無一。
那些瑟瑟發(fā)抖的艦長們,得知我抓到了他,變得瘋狂,他們用無數(shù)酷刑折磨他,他幾乎挺不住,幾乎屈服,一個叫蚩壺的機(jī)器人,保護(hù)了他,仁慈的一槍,他的事跡,在戰(zhàn)艦里迅速流傳開來,人們似乎更追捧他,艦長們惱羞成怒,給大偵查司施加壓力,不允許我成為神捕,最終,我還是成了神捕。
艦隊(duì)首領(lǐng)層,迫于憤怒的人群,撤銷了四個大艦長和五十多個艦長,恢復(fù)了他的名聲,他得到了公正。大偵查司為我定制了微型掃描器,以獎勵我的貢獻(xiàn)。
從那件案子起,我對知己這個詞,充滿了好奇,現(xiàn)在,我懂了。
我渴望見到她,這個,有趣的機(jī)器人,活了三億多年的美女機(jī)器人,她的智慧勝過她的美貌。
我很開心,顧不得和九號小隊(duì)告別,顧不得欣賞巨大的蛇王艦,顧不得查看三顆行星,我按照坐標(biāo)指引,一路狂奔,撞到無數(shù)人,不斷的道歉,我來到這里,我喘著氣,將手提袋放在長長的臺子上,我扶著臺桌,大口吸著氣。
“老......老頭兒,我...我想......我想見五零四零。”我調(diào)整著呼吸。
“小伙子,這里是蛇王艦。怎么這么沒規(guī)矩?。 卑缀永项^傲視著我,淡淡責(zé)備道。
我猛吸一口氣,調(diào)整,盯著他,這個老頭,胡子是真白啊“老人家,我想見她,和她約好的。是這里?!?p> “你個小崽子!說話沒頭沒尾!誰和你約好的!怎敢戲弄老夫??!”白胡子老頭罵道。
“老頭兒!你怎么說話呢!趕緊安排?!蔽毅兜?。
白胡子老頭也一愣,嫌棄,從他的白胡子,爬上了他的臉,充斥著“首先,老夫?qū)δ愕亩Y貌,很不滿意!你刷新了艦隊(duì)的禮儀下限。其次,我覺得你,腦袋是不是踏馬的有傷呢?!!請叫我成老?。 卑缀永项^不悅道。
“什么成老不成老!老東西!你聽不懂我說話嗎?五零四零在哪,我要見她?!蔽也粣偟馈?p> “他就站在你臉上,你踏馬看不見??!”白胡子老頭陡然怒道。
“呀呵!老梆子!你要找死啊。嚷什么嚷!”我不悅道,不少人紛紛望向這里,這里很寬闊。
“成老,有麻煩嗎?”一個中年人,來到近前,盯著我,好像要打我。
“沒事,我教育教育他。”白胡子老頭,換了副面孔,淡然道,臉變得極快。
“小子,你一直,這么作死嗎??。 敝心耆硕⒅?,帶著殺氣。
我不說話,最好的防御,就是不說話,保持沉默,不說話,這個狗東西,仗著自己強(qiáng)壯,似乎真的要打我,我必須用我的智慧應(yīng)對,我不看他,也不說話,我沉默著,不理會他。
“算了,算了,他還小?!卑缀永项^勸道,中年人攥著拳頭離開了。
“老人家,我來這里,是參加獵神祭祀儀式的?!泵橹心耆^走遠(yuǎn)了,我忙道。
“這種時候來的,都是參加儀式的,你的主人是神捕還是獵手?”白胡子老頭問道。
“呵!你倒是明白?!蔽矣行┎粣偂?p> “金子?三百兩,你的主人,是個新獵手?!卑缀永项^看著手提袋,估算著。
“咳咳!我主人,就是我?!蔽野寥豢粗?。
“什么!你是獵手?”白胡子老頭驚訝道。
“想不到吧,很年輕吧?!蔽叶⒅?,這個老棺材板子,我發(fā)現(xiàn)他,極會變臉。
“獵手,請?jiān)徫业拿懊?,老夫能為你服?wù),很榮幸。”白胡子老頭,換了一臉恭維。遠(yuǎn)處不少人對我戳戳點(diǎn)點(diǎn),似乎說我壞話。
“這些金子,煩請你引見!呃,這些金子不是給你的?!蔽颐Φ?。
“那是當(dāng)然,我這里只提供保管,這是規(guī)矩。這點(diǎn)金子,還入不了老夫法眼。說吧你找五零四零什么事?”白胡子老頭問道。
“你是不是廢話太多了些。什么事,需要告訴你嗎?!”我不悅道。
“年輕的獵手,你這腦袋,可是病得不輕啊?!卑缀永项^認(rèn)真盯著我,伸手就要摸我的頭。
“你怎么回事!瞎摸什么?。 蔽叶汩_怒道。
“有病不醫(yī),你自卑啊?!卑缀永项^笑道。
“我要見五零四零?!蔽遗?。
“奧明白了,終端很多,你要見哪個終端?”白胡子老頭耐心問道。
“我要見她本人?!蔽覈?yán)肅道。
“你不認(rèn)識他?”白胡子老頭忙問道。
“我跟她很熟的,你別想騙我,我不見終端,我要見她本人,她答應(yīng)我了?!蔽颐Φ?。
“我怎么不知道呢?”白胡子老頭疑惑道。
“怎么哪都有你,你需要知道嗎??!”我怒道。
“作為通信和接待主管,所有的通信,我都要知道,不僅要知道,還要排查通信內(nèi)容,看看有什么潛在危險(xiǎn),小崽子,你可是很危險(xiǎn)啊。”白胡子老頭認(rèn)真道。
“嚯!你管的可真寬!你瘋啦,別擋著我知道嗎!!”我怒道。
“老夫今天就擋你了,如何!”白胡子老頭怒道。
“你是沒挨過神捕的揍吧!”我怒道。
“小伙子,我低估你了啊?!卑缀永项^笑道“來人,二十殺威棒。教他學(xué)規(guī)矩。”
兩個強(qiáng)壯的機(jī)器人衛(wèi)兵,沖過來摁住我,我掙扎,掙扎不開,將我拖在旁邊,其中一個,從武器架上摘下一根木棒“神捕,說吧,要重的,還是輕的?!?p> “你踏馬一個機(jī)器人,說話給我注意點(diǎn)?。∥沂巧癫叮?!放開我?。÷牭?jīng)]有??!放開??!”我怒道。
“呦!有點(diǎn)脾氣啊,就是不知道骨頭,有沒有嘴這么硬?!睓C(jī)器人掄起來就打。
劇痛,裹住了我的腚,就像春天里的綻放,我嘶喊著,哀嚎“麻德!搞什么??!放開我!我是神捕??!”
“你忍著點(diǎn),我這還沒打呢,你就慫了,你這也不硬?。?!我失望啦?!睓C(jī)器人調(diào)笑道。
“給我狠狠打,好好治治他這股子囂張!”白胡子老頭傲然道。一旁的人紛紛鼓掌,叫好。
“成老,二十少了些吧,不如湊個五十?!睓C(jī)器人笑道。
“算了,五十他吃不住,二十可以了?!卑缀永项^笑道。
“......十!十一!十二!十二!十二!十三!......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二十!二十!二十!二十!”機(jī)器人打著,數(shù)著,狠狠的打著我。
“麻德!搞鬼?。?!還打!!放開我!別打了??!”我掙扎著。
兩個機(jī)器人,拖著我往前一扔,我重重摔在地上。
“小子,學(xué)點(diǎn)禮貌!再敢對成老無禮,就打死你!”機(jī)器人惡狠狠怒道。
“真踏馬黑!!”我捂著腚,掙著爬起來,站不住,又趴下,緩了足有十分鐘,再次爬起來。
白胡子老頭,悠然看著我,淡淡道“怎么,還想不想見五零四零啊?!?p> “我必須見她!”我捂著疼,堅(jiān)定道。
“你跟他有什么過節(jié)嗎?我根本沒見過你啊。哪艘船來的?”白胡子老頭盤問道。
“我想見她,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機(jī)器人?!蔽覊褐壅f著。
“嘶?。?!你這個評價,倒是讓老夫有些猝不及防哦?!卑缀永项^驚訝道,捋著胡子打量我。
“請?jiān)徫业拿笆?,成老是吧,成老,真的,都怪我,不會說話,我只想見她?!蔽覊褐穑t卑道。
“嗯,這個態(tài)度嘛,還算說得過去,獵手,就要成熟些。獵手,有獵手的規(guī)矩?!卑缀永项^說教道。
“對對對!快點(diǎn)吧,好嗎?!蔽颐Φ?。
“敷衍。好吧,什么事!說吧?!卑缀永项^盯著我道。
“你為什么非要擋著我呢??。∧隳軗醯米?!我一定會見到她的?!蔽叶⒅?。
“對啊,你見到他了啊?!卑缀永项^笑道。
“五零四零,幫我搶最近的位子,快快!”一個老獵手慌慌跑來,大喊著,一把接過,老頭扔出的通信器,跑了。
“搶上了,只管去,座位號隨后發(fā)你?!卑缀永项^堆笑道。
......
我愣住了,顧不得疼,我的腦袋也愣了,沒法思考,白胡子老頭,盯著我,意味深長的笑著。
......
“你!你你你?。。?!你!!你是五零四零??。 蔽乙话?,薅住老頭的胡子怒道。
“哎!什么意思。給老夫撒手!”白胡子老頭驚道。
“麻德!什么東西!”一個中年女人,沖上來,踹翻我。
我一轱轆蹦起來,沖到近前,怒道“你是五零四零?。?!”
“叫成老,沒大沒小的東西!”女人打著我。
“住手!混賬!住手??!”我掙扎著,推開中年女人。
我死死盯著白胡子老頭“你不是五零四零??!”
“請叫我成老?!卑缀永项^微笑著,他伸手,阻止了中年女人。我看著他,脊背發(fā)麻。
“你不是五零四零?。?!”我搖頭盯著他,震驚他爺爺,我太震驚。
“成老,我的位子排好了嗎,角落里的,我喜歡清靜?!币粋€中年女獵手來到近前。
“獵手,我是誰?”白胡子老頭故意問道。
“成老啊,怎么了?”中年女獵手問道“這里,怎么這么熱?!?p> “我的全名呢?”白胡子老頭盯著我,又看向中年女獵手問道。
我急忙盯著她,只見她笑道“五零四零老人家,你怎么了,要改名么?”
“您的位子選好了,號碼隨后發(fā)給你??烊グ伞e誤了吉時。這里的制冷設(shè)備壞了,那里沒問題的?!蔽辶闼牧爿p笑道。
“怎么,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年輕的神捕,你真的是神捕么?”白胡子老頭盯著我笑著,他忍著笑,并沒有捂住嘴。
“終端!你的終端是不是女的!?。 蔽覐哪救恢谢貋?,慌忙問道“我要見你的終端??!”
“你見到了?!卑缀永项^淡淡道。
“你的終端是個,是個美女!我要見她?!蔽壹泵Φ?。
“你瘋了吧,老夫的終端,都是老夫這樣!你受刺激了?分手了?滿腦子美女!”五零四零批評道。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你不是五零四零,你不是五零四零?!蔽叶⒅幌嘈?,憤怒漸漸增長,這個白胡子老頭在搞鬼!他不讓我見五零四零,或者他假扮美女哄騙我??珊蓿。√珊?!若不是那兩個機(jī)器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我現(xiàn)在就要打他。
“你不信的話,等下一個人來。你親自問問我是誰。”白胡子老頭淡然道。
一個穿著重裝太空盔甲的人,緩緩走來,他手里,提著一個兜子,那種手提袋和我的一樣,那里面是黃金,他也是新手,我要親自問問他。
他緩緩走來,
帶著堅(jiān)定,堅(jiān)定里似乎夾雜著些許彷徨,這是新手才有的,我仔細(xì)觀察著,我要開始思考,我要壓住憤怒,我忍著,拼命回想著她的影像,不是假的,她是真實(shí)的,五零四零是真的,她絕不是個白胡子老頭,她是女的,我分的清。
他厚重的盔甲,頭盔面罩竟然是黑色的,看不見臉,他來到近前,站定后,轉(zhuǎn)身看了看我,在提防著我,他的黃金,讓他提防所有人,他也是個新獵手,沒錯,他將那兜金子放在臺面上,緊挨著我那兜,他正對著白胡子老頭,竟然躬身施禮。
白胡子老頭登時高興,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你踏馬的不熱嗎!裹這么嚴(yán)實(shí)??!”我登時怒道。
“不好意思,我感冒了,呵呵?!彼f著,他的聲音,竟然是機(jī)械聲音。是機(jī)器人!
“幽默!給機(jī)器人長臉!獵手,嘿嘿,今天來的機(jī)器人獵手,可是不少。”白胡子老頭笑道,賣力夸贊“好?。。 ?p> “您過獎了,成老,請保存我的黃金,成老?!睓C(jī)器人點(diǎn)頭哈腰,我看著就氣不打一處來,太假!
“沒問題,不過,請你先回答一個問題。這個神捕,要問你。”白胡子老頭,伸手指著我。
“什么問題呢?我是個新手哦。不熟悉你們的流程?!睓C(jī)器人笑道,他的機(jī)械聲音,透著壓不住的喜悅。
“他叫什么!”我壓著怒火,問道。
“成老啊!”機(jī)器人笑道。
“全名!全名!”我憤怒的砸著臺面,追問。
“五零四零?!睓C(jī)器人說著,轉(zhuǎn)頭對著老頭鞠躬施禮“成老您多擔(dān)待,無知后輩,不該直呼您的全名。”
“看看??!看看??!你看看人家!再踏馬的看看你?。?!”白胡子老頭指著我,叫囂著。
“你閉嘴吧,好嗎!!”我怒道“你叫成老,怎么可能是五零四零!?。 ?p> “成一百而半九十!五零四零者!九十也??!”白胡子老頭怒道“懂得不懂得?。?!”
“我懂你奶奶個卷!??!”我大怒。
“停!不要吵,神捕,這我就不得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睓C(jī)器人笑著,從背后掏出一個古怪的儀器。
“我心情很不好,不要惹我。還有你!老東西!別惹我??!”我怒道。
“你是想找打吧。”白胡子老頭笑道。
“成老,我來替您,打死他,您看如何?!睓C(jī)器人笑著。
“那倒不必,這個神捕,腦袋有傷,過兩天就好了。沒必要打死他?!卑缀永项^笑道。
“我踏馬??!”我怒了,遏制不住,一把抓住他的白胡子“我的五零四零!在哪?。?!”兩個機(jī)器人衛(wèi)兵急忙跑來。
機(jī)器人神捕,把古怪的儀器,拿到我們面前,啪一拍。
大量刺激氣體,飛濺,無色無味,但是雙眼火辣辣,我頓時熱淚盈眶,雙眼似火燒。
“?。。?!”我捂著眼睛栽倒。
白胡子老頭捂著眼,怒道“這踏馬什么玩意?。∈掌饋?,睜不開眼??!睜不開眼??!”
機(jī)器人,輕輕放到臺面上,提著那兜金子,笑道“成老,這個混賬不懂禮貌,不要給他存金子哦,他的金子是假的,是訛詐您的。我的金子也不存了,我怕被他騙了去。我先走了。”
我捂著眼,疼的打滾,白胡子老頭窩在里面,睜不開眼,眾人近前,紛紛捂著眼,栽倒,兩個機(jī)器人不敢沖過來,他們也受不住那氣體。
“你個小崽子!好?。≡瓉砟闶窃p老夫金子噠!老夫絕不能饒你?。 卑缀永项^叫囂著。
“麻德,我的金子剛領(lǐng)的!全是真的!這是我給五零四零的金子?。 蔽椅嬷?,怒道。
“老夫就踏馬是五零四零,你踏馬還在唬我!!”白胡子怒道。
“你踏馬的!根本就不是五零四零??!”我怒道。
......
......
......
“蛇子行!你干嘛呢!!混賬!怎么敢欺騙成老!!”黑衣老者怒道,等身全息圖上的他,就像真的站在我面前。
我的眼腫了,不是辣的,而是被打的,那些混賬圍毆了我,我通過縫隙,看著他,正是那個,獵神會里最看我不順眼的,黑衣老東西。
“我怎么知道??!他真的是五零四零?。?!”我含冤怒道。
“你瞎?。?!哈哈哈哈!你確實(shí)瞎??!”黑衣老者忍著笑。
“你嚴(yán)肅點(diǎn)好嗎,老伙計(jì),獵神會的臉面!”白胡子五零四零不悅道,拿著白色的濕毛巾,輕輕敷著眼,刺激的氣體,著實(shí)厲害,連他這個機(jī)器人都受不住。
“好好好,成老,錯在我們,五萬兩黃金奉上,還請您,萬萬不可生氣。都在我們?!焙谝吕险呙Φ狼?。
“蛇子行,這錢你出,獵神會墊付,以后直接從你的錢里,扣除,你一年六百兩,加年底二百兩補(bǔ)金,你一年只有八百兩,七十年金俸,再罰你三十年,給你湊個整數(shù)。一百年金俸全部取消,不過你放心,獵神會不會餓死你,我們管飯,每個月,就給你兩枚銅錢做飯錢吧。你給我好好反省,好好向成老道歉,他要是不原諒你,你就別回來了,跟著蛇王艦去撞星,死在地球上吧。嘿嘿!你給我醒醒??!那些人還對你寄予厚望,你就這么回報(bào)他們嗎?。?!”黑衣老者訓(xùn)斥著。
我雙眼疼痛難忍,渾身劇痛,我聽不進(jìn)去,我不想反駁。
“好啦好啦!祭祀儀式要七天時間,參加第一天就行了,后面六天,讓他就在我這,干幾天活,當(dāng)贖罪。”成老忙道。
“任由你處置?!焙谝吕险咧t卑道。
“五零四零是個女的?!蔽胰讨鴦⊥?,低聲道。
“哈哈哈,混帳!閉嘴!你是不是瘋了??!”黑衣老者忍著笑,怒道。
“是不是?你們陰我??!美女變成了老頭兒??!考驗(yàn)我!她在哪,我想見她!”我怒道。
“打!成老,打!往死里打!獵神會授權(quán)給你?!焙谝吕险呷讨Γ?。
“這個誤會,有點(diǎn)詭異啊。你們獵神會,發(fā)的金子是假的?!背衫系?。
“不可能,定然是這小子,偷換了,打他準(zhǔn)沒錯。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些事忙。再會。”黑衣老者,急忙斷開了鏈接。
“蛇子行!老夫問你,你要從實(shí)招來?!卑缀游辶闼牧愣⒅业馈?p> “我沒換過金子!”我昂著頭,眼睛是腫的,從縫隙看著他,他的胡子是真白啊。
“好嘴硬!來人,給我打!一百殺威棍??!給他去去火!”五零四零怒道。
三個機(jī)器人,如狼似虎般撲上來,摁住我,拖著。
“別打?。e打??!別打別打別打別打!成老我錯了!真的,我錯了!”我哭喊道。
“停!現(xiàn)在從實(shí)招來,到底怎么回事!”成老審道。
“在飛船上,來這里的飛船上,接待我的五零四零,終端,終端是個女的?!蔽颐Φ?。
“不可能!我親自鏈接所有的獵手飛船,哪來的女的!你的飛船是哪艘!”成老怒道。
“你去查我的飛行記錄!!我騙你,你就打死我!”我掙扎道。
“好!來人,給我去查。”成老下令道。
一個機(jī)器人,迅速打開搜索系統(tǒng),查找我的飛船,很快他鏈接上了,打開了飛行記錄和通信記錄。
“成老,沒有記錄啊。這個混賬全都刪除了,他在戲耍你?。 睓C(jī)器人忙道。
“不可能!我沒刪除過??!不可能!”我掙扎喊道。
“查看痕跡,刪除了多少數(shù)據(jù)?!背衫舷铝畹?。
“查不到痕跡?!睓C(jī)器人忙道。
“嗯?”白胡子五零四零一愣,盯著我,
“成老,我發(fā)誓,我沒刪過飛行記錄!”我急忙道,掙扎著,三個機(jī)器人掐著我。
白胡子五零四零,捋著胡子思索著,淡淡道,
“看來,是個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