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納命來??!”
我大喊著,猛沖,他哆嗦著要跑,被自己的袍子絆倒,我上前一腳踩住,扎住他。
“神!別別別,我我我,我們不該在這里遇,遇見?!鼻嗯劭謶值?。
“別廢話,你活不了了!”我怒道。
“別別,全艦大搜捕開始了,我們先跑,可不可以,跑出去之后,去蛇腳號決戰(zhàn),我喊上其他四個,這里不好,這里危險。”青袍恐懼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墨零在哪?!??!”我怒道。
“墨零絕對安全,前輩們死的倉促,我們新接手,不熟悉,我來這里,是取青袍前輩留在這里的密碼,密碼器。很重要,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找不到墨零?!鼻嗯劭謶值慕妻q。
我拿劍頂著他的額頭“怎么逃出去。”
“別殺我,跟我來,我們走秘密通道。要快,晚了就來不及了。”青袍忙道。
我收起劍,他爬起來,忙道“我引路,咱們快走,這里黑的很。不要把命搭在這里。不值得?!?p> 青袍跑著,我攥著黑色的匕首,緊著著他。
我們猛跑,途中遇到一伙人,青袍低聲喊著“完了完了完了?!?p> 我急忙大喊“快去前面,兩個艙室外!追天離星人!發(fā)現(xiàn)他了。”
沒想到管用了,他們猛往前跑,我們混在他們中間,突然,青袍拉著我鉆進了一個小通道,七拐八拐,來到暗門前,青袍,小心的打開了門,我們鉆了進來。
光線很暗,青袍竟然沒帶他的劍,也沒有帶其他武器,很怪異,我仔細觀察他,的確是寶船上的那個新青袍,崎嶇漫長的通道,我們低頭跑著,我喘著氣,很難受,全身刺痛。
很快我們鉆出暗艙,來到了巨大的發(fā)射區(qū),無數(shù)飛船停在這里。
“這里沒人。都去抓你了,我們正好逃走?!鼻嗯勖Φ馈?p> “我的飛船在那里,你跟我走,不要耍花樣!”我忙道,看到了獻號飛船。
“上我的飛船吧,更快一些?!鼻嗯勖Φ?。
“不行!往前走!”我用匕首指著他,保持著距離,往獻號小型飛船走去。
艙門緩緩關閉了,我用智能扣鎖住青袍,忙打開引擎,啟動飛船。
獻號緩緩上升,離地兩米,往前飛去,穿過三層柔性發(fā)射節(jié),就到了巨大的發(fā)射孔,大量高能環(huán)線,迅速旋轉(zhuǎn),給飛船加上了速度,嗖一聲,獻號飛船沖了出來,我急忙控制飛船,猛飛,尾焰噴射,巨大的落魂號外,不少飛船,緊急躲避,我顧不得通信器里的叫喊,只顧加速逃跑。
兩艘蛇鉤戰(zhàn)機,發(fā)現(xiàn)了我,正追來,我忙啟動輔助操控,計算最優(yōu)路線,然后啟動船尾的重型激光炮,待他們近了,兩道白光,廢了他們。戰(zhàn)機翻滾著炸裂,烈焰迸發(fā),又迅速寂滅在太空里。七八架蛇鉤戰(zhàn)機,發(fā)現(xiàn)了異常,飛速追來。
青袍忙道“我來給他們制造點障礙?!币膊恢戳四睦铩?p> 身后,巨大的落魂號,發(fā)射區(qū),轟隆一聲炸裂,大量火芒,催著破片殘骸噴發(fā),青袍的飛船,炸裂了,戰(zhàn)機們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著那里飛去,進行緊急救援。
我控制著獻號飛船,加速逃離,繞過三艘巨艦,進入自動控制,這里已經(jīng)安全了。
我起身,沖過來,漆黑的匕首抵住青袍“說!你為什么在這里!你的劍呢?”
“神,息怒,我來這里是辦私事,抓你是公事,公私分開,我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你不能殺我?!鼻嗯劢妻q道。
“廢話!我想殺便殺!說!墨零在哪??!”我怒道。
“神,別這樣好嗎?真的,我們才接手,很多事情,真的不熟,前輩們讓我和黃袍,等在上面,本來就是站個場子,沒想到,他們?nèi)懒?。我們也很慌的。真的,神,放了我好不?!鼻嗯郯蟮馈?p> “放你!可以,墨零在哪,告訴我,我就放你?!蔽颐Φ馈?p> “真的嗎,我說真話,你可要說到做到?!鼻嗯勖Φ馈?p> “沒問題,我也不想殺你們,都是你們逼的!”我怒道。我用匕首頂著他追問。
“好好好,我說我全說!墨零我見過,真的,在五色次神去寶船前,我和黃袍見過她一面,然后前輩們帶著我們?nèi)ネ鶎毚?,前輩們很謹慎,神,真的謹慎,我和你一樣,也不知道,她在?我和黃袍,就是遠遠看見她一眼,然后就上了飛船,跟著前輩登上寶船了。”青袍說著。
“什么!你不知道!混賬!”我大怒。
“真的,神,我來這里是取密碼器的,這是鑰匙,只有這個密碼器,才能打開秘密實驗室的大門。”青袍說著,提出一個古怪的金屬長條,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金屬白點。
“你在騙我,你要死了!”我怒道。
“沒有,真的沒有!前輩們死的倉促,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交代,他們的計劃還來不及展開,我們?nèi)疾恢?,他們違背了傳統(tǒng),沒有及時發(fā)計劃細節(jié)給我們,導致所有的事,全斷了,墨零,很有可能在蛇腳號,那里有個最近的秘密實驗室?!鼻嗯勖Φ?。
“蛇腳號在哪???!”我追問著。
“神,這是最重要的線索,另外四個次神,正在全力搜索蛇腳號。”青袍忙道,帶著微笑,向我示好。
“你們會不知道!我不信!”我收起匕首,拔出五色劍。明亮的光線下,寶劍閃著神光,透著鋒利。
我頂著他的右手手心,猛地一扎,他痛苦的哀嚎叫嚷。
“說!蛇腳號在哪里!”我審問著。
“神!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知道,我們也在找!試驗,試驗已經(jīng)開始!神,我們也在找!假如不能在七天之內(nèi)找到,試驗就會不可逆轉(zhuǎn)?!?p> 我拔出匕首,扎透了他的左手,他哀嚎慘叫,雙手手心和右肋是他們的要害。
“真的,還是假的!青袍!”我怒道。
“真的!神!都是真的,我不想接手,輪到我了,我不得不接手,真的!我沒有騙你,以真神的名義發(fā)誓,我沒有騙你?!鼻嗯郯Ш恐?。
我拔出匕首,別在腰間,拽出長劍,頂住他的右肋末端,那是五色次神的要害,只要一刺,就可以徹底了結(jié)他。他恐懼了,機械臉,是真實的恐懼,我盯著他,不能輕易相信,又似乎不像是假的。
“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其他次神!”我呵斥道。
“不行,現(xiàn)在是靜默狀態(tài),是下班時間,我們都在處理自己的事務,緊急處理,兩天后的傍晚,我們才會進行第一次通信會議,作為青袍,我必須先取得密碼器。唯一的密碼器?!鼻嗯壅f著,忍著劇痛。
“少廢話,立即鏈接!”我的劍,頂著他右肋。
“好好好!別沖動我馬上鏈接。”青袍打開臂載通訊器,說著古怪的語言,是語音指令。
“別搞鬼!不準使用暗語,不能暗示他們!搞鬼,你就死!”我威脅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狠的。”青袍恐懼道。
“怎么回事!青袍,時間不到,我的事情沒處理完,你太著急了,我們的備選們還沒聯(lián)系上!”女機器人的聲音。
“白袍!出事了,查到墨零線索沒有!”青袍小心的問著。
“沒有沒有!毫無頭緒!蛇腳號根本不存在!沒有任何記錄!我遠程搜查三艘蛇王撞星艦,竟然也沒有任何信息!你確定他們把墨零關在蛇腳號上了嗎!是不是搞錯了。”白袍次神忙道,青澀的女聲,透著稚嫩“我們必須小心,前輩們,一窩死了!青袍,現(xiàn)在很危險!我們必須小心??!”
“我知道,一有線索,立即聯(lián)系我,我拿到了密碼器!”青袍忙道“保持靜默,不要聯(lián)系其他次神!”
“明白?!卑着壅f道,切斷了信號。
“神,你都聽到了,我們也很著急?!鼻嗯郯暤馈?p> “聯(lián)系其他的!”我不悅道。
“赤袍!赤袍!我拿到密碼器了,查到墨零的消息沒有!”青袍,繼續(xù)進行秘密通信鏈接。
“怎么回事!靜默,靜默!讓神抓住我們,都得死!”赤袍竟然也是個女的,女機器人。
“你說得對,我們搞不過他!”青袍盯著我說著。我忙扎住他的右肋,他不敢再說話。
“青袍,你覺得我們是不是先撤!等到時機成熟再來?!背嗯劭謶值?。
“不能撤,不能撤,有沒有墨零線索!”青袍忙道。
“沒有啊,幾個該死的前輩!也不告訴我們!還嫌棄我們礙事!現(xiàn)在搞成這個樣子!完了,真的完了,墨零要是死了,咱們必死無疑,神不得一刀刀剁了我們!你快想辦法啊,青袍,就你和黃袍跟著去了寶船!”赤袍女機器人,著急道。
“我也找不到線索,斷開鏈接,保持靜默!不要聯(lián)系其他次神?!鼻嗯勖Φ馈?p> “知道知道!全靠你了?!背嗯勖Φ?,斷開了鏈接。
“黃袍,收到回答!墨零找到了嗎!”青袍再次鏈接。
“干嘛,我在睡覺!”黃袍不悅道。
“你可真行!密碼器到手了!實驗室在哪里!你查到?jīng)]有?!鼻嗯壑钡?。
“我還沒查,我心情很差,我們都要死了,好好睡一覺,緩一緩。別打擾我,你小心點,那個神,神出鬼沒,太可怕!”黃袍直接斷了鏈接。
青袍恐懼的看著我,哀求道“神,饒命,我們說的都是真話。”
“還有一個。”我冷冷道,查看他的表情,判斷他的真假,他的確不像撒謊。
“可以不鏈接嗎,他們黑袍,都不說話。白問。我聽說,所有的黑袍,也不摘面具,也不說話,他們可能沒有語言功能,直接用大腦交換信息。具體的我不知道,真的?!鼻嗯壅f著。
“鏈接。”我冷冷道。
“喂!黑袍哥,黑袍哥在嗎?我是青仔,我拿到了密碼器,你查到蛇腳號了嗎?黑袍哥,在嗎。”青袍忙鏈接著。
“......”
“在嗎?黑袍哥!”青袍急道。
我正要說話,忙忍住,我耐心等著。
“黑袍!說話!墨零的線索了找到了沒有!說話!”青袍大聲道。
呼......呼......
通訊器傳來兩聲,吹氣的聲音。
“什么意思,說話!緊急?。【o急??!”青袍怒道,追問著,通訊器里再也沒有任何聲音,竟然直接斷開了。
“神,他斷掉了,我們真的沒有線索。我們也在搜查,我們五個的戰(zhàn)備,正在趕來,他們也同步收到了前輩們陣亡的消息,自動升為戰(zhàn)備,我們死了,他們就會直接成為新的次神。戰(zhàn)備們來了,到時候就有十個人追查,會很快找到墨零的,相信我,你說過,愿意去神界之門。我們不想死,我們可以談判。真的,神,相信我,我們結(jié)束這種荒唐的追殺?!鼻嗯壅嬲\道。
“你真的怕死嗎?”我問道。
“真的,我不想死,我們,都不想死,死的不值。”青袍哀求道。
五色的劍,五色次神的劍,合鍛的劍,緩緩刺入他的右肋末端,他震驚的看著我,掙扎,我死死按住他,低聲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神,是真的,別殺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不想死!”青袍哭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呵斥著,劍緩緩刺入,他的命正在消散,他恐懼到了極點,死亡面前,任何人,任何神,任何生命,都會恐懼,恐懼是最好的考驗。
“是真的,別殺我,求你,別...神,你是黑暗的!你卑鄙!你騙我!你......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青袍哭道。
“我相信你,青袍,上路吧?!蔽铱粗?,按著他,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我的劍還在刺入。了結(jié)了他。
我抽出劍,插入劍鞘,收起匕首,我來到控制臺前,輸入著控制指令,飛船正在加速,飛往元三壹號戰(zhàn)艦。
光線減弱,黑暗降臨,我在黑暗里思考著。
我坐在座椅里,仔細思索,匯集線索,目前,可以確定新的五色次神,也不知道墨零的線索,他們會比我還著急,他們要搶在我之前,找到墨零,才可以要挾我,才可以自保,新的五色次神,對真神的命令,態(tài)度不同,想必青袍一死,新的青袍就會立即收到消息,新青袍一定會再聯(lián)系其他次神,五色次神,就會發(fā)現(xiàn),是我控制著青袍,鏈接了他們,形勢很不利。
我必須搶時間,在茫茫的戰(zhàn)艦海洋中,尋找一艘黑色的貨船,最普通的貨船,線索,最普通的,我回想著。
黑獵手,發(fā)送信息給沅岱,可見這個黑獵手狂妄,他自以為控制一切,卻不知道落魂號上的人,很黑,潛伏在苦力四十年,潛伏在附近空域十年,卻沒有弄清楚落魂號的底細,他是純粹的運氣好,偶遇到了我,才會興奮道失去獵手的警覺。我思索著,各種可能,基本可以判定,黑獵手,沒有第一時間聯(lián)系獵神會,也沒有發(fā)出消息。
落魂號飛船,已經(jīng)大概知道我是神,但是他們不確定,更認為我是天離星人,大肆搜捕,必然會在附近空域,附近飛船搜捕,獵神會早晚會追查到這里,黑獵手的死,也會暴露我,我必須隱藏自己。
還有修補司和秘密獵手,我不能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他們不清楚我的遭遇,他們不知道獵神會的狠毒,不知道五色次神的危險,他們不會明白,這是不死不休的獵殺,他們也沒有必要為了我送命。
但愿能在沅岱那里找到線索,但愿墨零安全,七天,七天之后不可逆轉(zhuǎn),不管是什么,恐怕和腦神經(jīng)技術有關,我擔心著墨零,他們暫時不會殺她,但是他們一定有陰謀,五色次神的陰謀,甚至于,更早之前的五色次神的陰謀。我閉著眼,躺在座椅里,思考著,黑暗讓我平和,讓我能安心下來思考,我需要思考,我需要冷靜,我的焦急,就像火,燃燒著我,我必須救出墨零。一想到她,我就無法冷靜思考。
我閉著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所有的可能性,尋找所有的線索。
星牧,星牧混上了登星艦隊,艦隊高層之間的混戰(zhàn),不會太遠,通常星牧們不會獨自登上艦隊,他們總是幾個一伙,彼此支撐,蛇無該的太爺,是星牧,十六個中的一個,最后十六個中的一個。他的名字是哪一個呢?蛇璞?蛇筅?蛇伯黑?蛇邳?蛇玄辯?蛇仲佃?蛇迦?還是蛇道秸?九百年前,十五個孩子,星牧家族,還有那三個龜縮的星牧,可惜,風懸十九號突擊艦,并沒有編入登星艦隊,蛇無該。
我突然想到了蛇無該,她將成為星牧,我必須殺了她,恐怕她也對我恨之入骨,她也會追殺我,是的,她干得出來,軍戶,她一向如此。
我的思緒,變得亂了起來,還有黃袍次神,可憐的黃袍次神,并不是所有的五色次神都是死敵,至少黃袍不是,這個年輕的青袍也不是,他只想活命,也或者只是被我抓到,為了求生才會這樣,最近,變化的太快,經(jīng)歷的太多,我有點無法適應,苦力生涯,突然終結(jié),那些有規(guī)律的生活結(jié)束了,我開始奔波,每一次,每一天都是危險的,就像以前,可怕的逃難生涯,繼續(xù)開始了,那些安逸,那些辛苦卻平安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我變得很亂,我的本性顯露出來,我是幽靈刺客血若,我是惡神,我是殺手,三億年來,我變了,我無數(shù)次違背了自己的規(guī)則,我變得瘋狂。我以前雖然在逃難,但是從不輕易誅殺那些人,除非萬不得已,三億年前開始,我變了,我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改變,憤怒讓我失去了思考,失去了對自己的覺察,當我發(fā)現(xiàn)異常后,我已經(jīng),是一個追殺星牧和五色次神的殺手了,幽靈殺手的傳說,已經(jīng)在艦隊流傳很廣。
我感到疲倦,前所未有的疲倦,或許我應該跟著五色次神,去往神界之門,結(jié)束這荒唐的逃命和追殺,我回頭,看著不遠處的青袍,黑暗里,他就像睡著了。
我累了,我躺在座椅里。
黑暗,我在黑暗里。
我的眼皮沉重,我的思緒越來越亂,試圖冷靜下來。
我很累,我的眼皮很重,我睜不開眼,突然的模糊,壓住了我。
“這是一個骯臟的宇宙,這里沒有真理,沒有正義,沒有善良,只有殺戮,神若,如果你是神,我向你祈禱,祈禱毀滅!毀滅巨蛇族人!毀滅艦隊!毀滅!毀滅他們??!”
我猛的驚醒,清晰的撕喊,讓我,回到,回到艦隊大內(nèi)戰(zhàn),我冷汗直冒,我的夢,最近變得清晰,紅丸,還是微突機器人,我不知道,我的夢,最近變得清晰,是的,這是異常,我竟然沒發(fā)現(xiàn),大內(nèi)戰(zhàn)開始,我的夢境,我的夢境發(fā)生了異常,大內(nèi)戰(zhàn)以前,我的夢境是清晰的,是模糊的,二者皆有,大內(nèi)戰(zhàn)開始,我的夢境,全部都是模糊的,全部都是模糊,最近,最近我的夢境,清晰,變得清晰,夢境投射!這是夢境投射!麻德!還有其他人,艦隊上還有其他人,在追殺我,上階!上階文明!
我在黑暗里,盯著寬大的透明罩子,艦隊的微光,映照著。
祈禱,那個祈禱,有問題,那是對神的祈禱,
不可能,他們只是普通的巨蛇族人,不可能,祈禱怎么會有效,不可能,不可能。
這是一個骯臟的宇宙,這里沒有真理,沒有正義,沒有善良,
只有殺戮,神若,如果你是神,我向你祈禱,
祈禱毀滅!毀滅巨蛇族人!毀滅艦隊!毀滅!毀滅他們??!
我被祈禱反制了,我失去了自我,我被引誘了,不是微突機器人,不是腦神經(jīng)機器人,
夢境投射!有人對我進行了,夢境投射!
我恐懼的抓著劍柄,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感覺,植物行星,三顆植物行星,我改變了艦隊的方向,才會,是的,我改變了艦隊的方向,不應該進入銀河系,流行團艦隊應該改變了方向才對,銀河系是原定方向,有人偷偷把方向,改了回去,銀河,銀河系!他們要引誘我來銀河系,在這里,捕殺我,
銀河是他們的獵場,銀河,我將死在銀河系。
他們會來,青袍說過,五色次神投放了信號,五色次神的盟友,他們到底是誰!
我必須盡快救出墨零,逃離銀河系!
我必須,大腦,突然劇痛,我捂著頭,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思考,黑暗,眩暈,我向后倒去,舒服的座椅,疲憊感瞬間壓來,我掙扎想要醒過來,我必須逃離銀河系,救出墨零,逃出這里。我必須...
我必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