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今朝白發(fā)傷杯客,破甲殘雪劍帶霜,
傷春又見花開處,此處相思要斷腸。
話說,世上最讓人沉醉的,莫過于相思,世上最讓人清醒的,莫過于相思。
我睜開眼,我是神若,
我正穿著重裝太空服,全服武裝,躺在座椅里,我慌忙起身,看著自己的雙手,厚重的手套,卻也靈活,我拔出五色劍,鋒利的劍,我醒了過來,是對墨零的思念,讓我逃出了夢境,我醒了過來。
我注視著透明罩子外的前方,飛船還在自動飛行,速度并沒有改變,
我恐懼的,看著前方的艦隊光海,我害怕,自己會迷失在這里,我害怕,那里是五色次神的陷阱,我害怕獵神會的追殺,沅幀的復(fù)仇,蛇無該的報復(fù),我害怕機器人義軍,我害怕蚩壺,他們都想殺我,我想要逃走。
我不能逃走,這和以前不同,有墨零。
很多事情,你不去辦,就容易出點漏洞,你不管他,就變成大窟窿,最后把自己填進去,都補不上。我不能再逃了,我不想再逃了,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救出墨零。不管前方有什么陷阱,我必須去。
我收起劍,取消了自動控制,坐在座椅上,開始手動操控,獻號飛船的速度,飚到了頂格,我超過了一艘又一艘,小飛船,兩艘蛇鱗戰(zhàn)機盯上了我,呼叫著讓我靠邊停,我把他們甩在了身后,他們加速飛來,透著憤怒,卻追不上我,血獻這個老東西,舍得花錢,這艘飛船確實勁道足。
我緊急規(guī)避,
躲過兩艘重裝突擊船,他們向我發(fā)射追蹤彈,被我的激光射束打掉,我向著黑風(fēng)二號急速飛行,前方,那艘貨船就在前方,沒錯,就是蛇腳號運輸船,外殼上沒有任何裂痕的貨船,普通的貨船。
我緊急減速,懸浮著進入指定登陸口,自動系統(tǒng),迅速檢驗,嘀的一聲,通過了。
我有些擔(dān)心,假如這艘秘密貨船上,有無序星人的時空掃描器,為什么這里的防衛(wèi)這么稀松,我顧不得細想,飛船緩緩駛?cè)?,停在控制臺上,我鉆出了飛船,這里是巨大的機庫區(qū),停著十幾艘大大小小的飛船,我走下控制臺,我的飛船緩緩上升,停在了預(yù)定的位置上。
我穿過長長的通道,
進入貨艙區(qū),挨個搜查,終于在第六個貨艙,我看到了兩次夢中的情景,狹窄黯淡的通道,很長很長,我走了進去,小心的檢查著,我拔出黑色的匕首,警覺的前行,是這里,這里比夢境中要大很多,也更顯得壓抑,我緩緩走著,那個不起眼的小艙門,就在通道中段,我放輕腳步,前進,假如這里是蛇腳號,那么五色次神的秘密試驗室也在這里,蛇幡宿崅和五色次神,他們之間是不是認識?我不敢確定,但我現(xiàn)在就站在蛇腳號運輸船上,我應(yīng)該比五色次神更快一步,他們還沒有從慌亂中恢復(fù),我連續(xù)擊殺了兩個青袍,也讓他們暫時亂了陣腳,這是最好的機會。
我小心走著,
盯著左右兩側(cè),果然隱蔽,不注意看,差點錯過去,我用匕首,輕輕撬開門縫,里面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看來還是失敗了,這臺機器,只能掃描一萬年之內(nèi)的時空,我會派出蛇借衛(wèi)隊,去查明真相,你坐好準備?!?p> 這是!這是我剛才夢境里的聲音!這是蛇幡和五步勛說的話,麻德!我還在夢境中?不!不可能,不可能!
門打開了,年輕的蛇幡,走了出來,我一把抓住他,用黑匕首抵住他的脖子,我壓低聲音道“蛇幡,別動,動就弄死你!”
蛇幡沖著里面擺擺手,輕輕關(guān)上門,只留著一條細縫,他竟然很淡定,扭頭看著我,他不會看到我的臉,我的頭盔調(diào)節(jié)了外觀透明度,我可以看清他的臉,他只能看到我的頭盔。
“別沖動,任何事,都可以談。”蛇幡精明道。
“你們,時間掃描器,在追查無序星人!是不是!”我低聲喝問。
“是,機器剛剛啟動,無序星人可能在艦隊中,啟動了無序飛行?!鄙哚Φ吐暤?,毫不慌。
“五色次神在哪里?”我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誰是五色次神?我不認識?!鄙哚Χ⒅?,嚴肅道,不像是說謊。
“秘密試驗室在哪?”我追問道。
“就在里面?!鄙哚@訝道。
“不是時空掃描,是腦神經(jīng)秘密試驗室!”我問道。
“這里,只有這個試驗室,其他十八個貨艙都是空倉,你可以挨個檢查?!鄙哚Φ坏馈?p>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這艘船肯定不是蛇腳號。
“蛇腳號在哪?”我急忙低聲問道,匕首頂著他的脖子。
“別沖動,我不認識你,我們沒有恩怨過節(jié),這里就是蛇腳號運輸船,我的船?!鄙哚Φ?。
“怎么可能?這是黑風(fēng)二號!”我忙道。
“真名叫蛇腳號,黑風(fēng)二號是宿山艦分配的名字,是假的。”蛇幡嚴肅道“朋友,你到底找什么,我可以幫你。”
“你幫不上,我放了你,你老實點。不然你的信息,就會暴露給艦隊?!蔽宜砷_他,威脅道,慌忙沿著通道奔跑。
蛇幡肅立著看著我,我回頭看他時候,他竟然沒有打開門,直到我跑出了狹窄的通道,他才開了門,讓火袍子出來,似乎說著什么。
我奔跑著,打開偵查掃描器,在貨艙里快速檢查,挨個打開貨艙檢查,什么都沒有,這真的是一艘空船,空貨船。
不對,夢境里,明明是這里,五色次神親口說過,是蛇腳號,不止一次,秘密實驗室到底在哪里?我奔跑著,巨大的貨船,空無一人,是自動控制的,只有蛇幡他們,怪不得不設(shè)防,他們清空了貨船,任何人進來,他們都會知道是不是自己人,恐怕他們遲早會發(fā)現(xiàn)我的登船信息,血獻的信息,我急忙奔跑,穿過彎曲的通道,最后一個貨艙,就在這里,這里的通道,竟然有一排巨大的透明舷窗,外面是太空,黑壓壓的,由于是艦隊邊緣,并沒有艦隊內(nèi)的空域明亮,幾艘巨大的戰(zhàn)艦懸浮著,緩緩前進,這艘貨船和巨艦的速度相似,看來是自動系統(tǒng),正在不斷的調(diào)節(jié)航速。
我透過巨大的舷窗,看著最近的那艘戰(zhàn)艦,蒼老的大字,宿山艦。
這是最后一個艙室,如果再沒有,就真的沒有了,我感到絕望,線索徹底斷了,我脆弱的希望,瞬間破滅。
我打開巨大的艙門,鉆了進來,這里漆黑一片,我關(guān)了門。
摸索著照明控制按鈕,
突然,光線自動亮了,越來越亮,竟然有些刺眼,我捂著頭盔,遮擋。
咔的一聲,背后的艙門,自動閉鎖了,我急忙看去,幾道粗大的合金鎖,封住了門,接著嗡的一聲,我覺得心里一震,我急忙回身。
無序星人!??!
一個帶著銀白色頭盔,穿著銀色盔甲,白色披風(fēng)的人,正站在艙室正中看著我,他的背后,是個巨大的方殼子,金屬的,方殼子,兩人多高,二三十步長,存放在這巨大空曠的貨艙里。
秘密試驗室!沒錯,定然是秘密試驗室,墨零,我的墨零,就關(guān)在里面,無序星人,無序星人,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和死了的青袍子們是一伙的?
“讓開,我要打開試驗室,我們沒過節(jié),請你讓開。無顯!”我冷冷道,抽出了五色劍,攥緊了匕首。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你是神若!你,就是神若,哈哈哈哈!沒想到啊,神,真的藏在這里,什么秘密試驗室,我不清楚,我是來,幫他們打開時空掃描器的?!睙o顯冷冷道,銀白色的頭盔,放著光芒,看不清他的臉。
“你和蛇幡是一伙的?!”我追問道。
“不不!他們的先祖,曾是我的盟友,不過結(jié)盟并不牢固,那些該死的星牧們,違背了盟約,背叛了我。他們暗殺了我,搶走了我的飛船,我命大,我現(xiàn)在傷好了,我回來了,回來拿回我的東西,沒想到,一落地,你!就撞到了我的刀口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哈,神若,所有的無序星人,都必須優(yōu)先擊殺你,只有你的血,才能祭祀真神女師?!睙o顯興奮道,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銀色的劍,透著寒光。
“那就別廢話了!弄吧!”我怒道,往前走。
他緩緩的走過來,保持著進攻的姿態(tài),我們之間只有三步,我戒備著,尋找機會,他也在盯著我,估算著我的重裝太空服,漏洞在哪里。
我們對峙著,
嗡的一聲,又是一股聲音。
“這什么聲音?無序星人?!蔽覇柕?。
“神若,你不必害怕,這是封閉內(nèi)艙,外面的人,就什么也聽不到,沒人會發(fā)現(xiàn)這里。你放心,這里......”無序星人無顯,傲然的說著。
劍,五色的劍,快如閃電!我趁著他說話,照著他的臉,一劍扎去。
他大驚,猛往后退,我橫撩一劍,劃中他的肩膀,登時見血,我死死盯著他
他連著退了四五步,大怒“偷襲?。?!卑鄙無恥!”無顯喊道。
“無顯,這不叫偷襲,這叫,先下手為強,你今天到頭了,既然是生死決斗,別老讓來讓去,韜光養(yǎng)晦,后發(fā)制人,叫我一劍扎死你,你怎么后發(fā)?本事都拿出來吧?!蔽依淅涞?,和他論一論。
“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你這樣的,我頭一回見!你是神?。]底線的嗎??!神界的臉面都讓你丟......”無顯大怒道,打開了他的語言。
砰!一道磁環(huán)打過去,我偷偷拔出了磁環(huán)槍。
他還在嗶嗶,沒反應(yīng)過來,一磁環(huán)就打中,他翻滾著,撞到了秘密試驗室的外墻上,吐著血,倒氣。
“你!卑鄙無恥!......”無顯挺著怒道。
砰!砰!砰!砰!砰!砰!
冰冷,殘酷,堅韌的磁環(huán)一道,一道打向他,他用劍抵擋著,他的劍根本擋不住磁環(huán),看來無序星人的劍不如五色次神的好用,我更加自信,邊走邊穩(wěn)定打出磁環(huán),他的鮮血飛濺,他已經(jīng)輸了,輸了命。
“無顯,比我想象的簡單?!蔽以u論道。
“惡神!邪惡無恥的神!無序星人會追殺你!無律皇朝會追殺你!貨運聯(lián)盟會追殺你!無序山會追殺你!途劫國,會追殺你!玄單皇朝會追殺你!去魂者會追殺......”無顯拼命恐嚇著我。
砰!砰?。?!砰!
“你廢話真多,無顯,你這無序頭盔,我借一下子?!蔽遗d奮道。
“你!......”無顯吐著血大怒,突然他的頭盔泛起了大量白光!
麻德!要跑!
我急忙揮劍猛劈,他抬劍抵擋,
當(dāng)!一聲,他的劍斷了,我的劍刃,劈進去,他哀嚎著,咔一聲,死死抓住我的五色劍,他的手上,竟然帶有機械裝置,我猛地抽劍,抽不出來,又不敢用磁環(huán),離的太近會誤傷自己,我大怒“讓我用你頭盔,我就不殺你,給你一條活路!”
“我?guī)闳ネ窘偕谡荆。∩袢簦?!”無顯臨死反撲,伸手抓我,我猛踹著他的腦袋,躲開他的勾抓,我的劍抽不出來,無序頭盔的光芒越來越亮,無序飛行,已經(jīng)啟動!
我猛踹著他,腦袋,是要害,宇宙一切智慧生命的要害,都是腦袋,神經(jīng)集的核心,通常打人不打臉,打人要打頭,就可以快速制服對方,我?guī)状熙呖眨浪雷е鴦θ校?p> 麻德!來不及了!
我松了劍,猛的向左方撲去,大量光芒包裹住了無顯,我急忙翻滾躲開,以防止被他帶走。
“神若!你給我等著??!我回來弄死你!”無顯噗著血大喊,白光飛速流動。
“麻德!跑便跑!還坑我一把劍?。。 蔽掖笈?,擊發(fā)磁環(huán),已經(jīng)沒用了。
耀眼的白光,照的我睜不開眼,足有一分鐘,才緩緩熄滅,我急忙跑過去,只留下一灘血跡,和一截斷了的劍刃。
我后悔,剛剛鍛造的劍,就這樣沒了,氣死我了!
我應(yīng)該再快點,敢在他啟動無序飛行前,砍下他的頭盔,我后悔,就差一點!
我站著反思,這是一個嚴重的失誤,無序頭盔擦手而過,下次遇到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下次可就沒這么容易了,先發(fā)制人,就是要一擊得手,制死對方,假如對方?jīng)]死,死的就是我自己了,我后悔了,我還是不夠狠。
我慌忙收起磁環(huán)槍,撲到巨大的秘密試驗室外墻,尋找,我掏出側(cè)匣的密碼器,尋找凹槽,我胡亂的找著,試著,巨大的外墻,是某種光滑堅硬的金屬,終于在正面的中央,找到了那個深槽,我仔細看著,將密碼器,插入深槽。
咔的一聲!
我心里頓時一松,這是我聽到的最美的聲音。
巨大的秘密試驗室,金屬的墻,竟然緩緩變色,似乎變得透明,透明的金屬,可怕的五色次神科技,里面越來越清澈,我在鋼鐵墻壁摸索,沒有門,沒有任何縫隙。
我急忙后退幾步,秘密試驗室盡收眼底,里面有大量精密設(shè)備,有一個透明水槽,有一張椅子,古怪的椅子,青色的椅子,青袍的?空無一人,沒有墨零,我撲過去,趴著透明金屬往里面看,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
我摘下頭盔,扔在一邊,貼著透明墻,死死盯著。
青袍!該死的青袍,騙了我!墨零不在這里。墨零在哪?我恐懼的看著,空無一物的秘密試驗室,五個,我又上哪里去找另外四個。
我憤怒捶打著透明墻壁!絕望,從希望到絕望,來得這么快,我無法接受。
我趴著透明的墻壁,死死看著,一遍,又一遍,
沒有,什么也沒有。
我木然的看著,突然,水槽里,咕嚕一聲,憑空冒起一個水泡。
我急忙瞪著看去,咕嚕!又一個水泡。
水槽里,有東西!
咕嚕!
沉悶的水聲,那些水泡越來越多,一股透明,從水槽里鉆出來,透明的東西,會動卻不像人,有些細長,它正爬出水槽,大量水流滴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它坐在了青色的椅子上,透明的,看不清是什么,大量機械臂啟動,正在安裝著什么,也是透明的,到底是什么?
咔一聲,
門緩緩打開了,透明金屬墻,打開了一道門,
不管是什么我必須進去,查看清楚,我必須找另外四個秘密試驗室的線索,七天,七天之后不可逆轉(zhuǎn),現(xiàn)在過了好幾天了,混亂里我再也不記得時間,時間緊迫,時間緊迫,我沒有時間猶豫,我拔出磁環(huán)槍,沖過門,向著青色椅子射擊,砰!砰!砰!
劇烈的磁環(huán),擊向青色的椅子,秘密試驗室里邊竟然如此寬闊,椅子被打翻了,那股透明的東西,似乎在躲避,叮叮當(dāng)當(dāng),撞翻了很多儀器設(shè)備,我盯著,瞄準著,擊發(fā),砰的巨響,透明的東西不動了,我小心的近前。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雖然透明,但是仔細看,也能看到他的形狀,似乎是某種透明水母般的機械生物,透明之下,又似乎有大量透明部件,在輕輕蠕動,我用磁環(huán)槍小心戒備著,伸出腳去踢,沒反應(yīng),很堅硬,就像踢金屬一搬。
我打算俯身查看,突然腳下踩空,直接被掀倒了。
混賬!我大罵道,用磁環(huán)槍瞄準,啪的一聲,一股透明的力道,打在我的手上,磁環(huán)槍脫手飛了。一股透明撲了過來,撲住了我,我掙扎著,踢打著,脖子被鎖住,明明什么也沒有,但又明明是金屬鋼索,纏住了我的脖子。
我被拖著,劃出了門,這個透明怪物,正在從試驗室走出來,我被拋起,重重摔在地上,我掙扎著,爬起來,咣!一股力道打中了我的臉,我飛出去數(shù)米,鮮血從嘴角流出。
“是誰?。?!”我怒道。
“神若!我是驚喜?!蓖该鞴治镎f道,有些生硬,竟然是巨蛇族語。
我拔出電磁槍,迅猛射擊,大量磁射束帶著高能電流,攻擊在他的身上,他的形狀越發(fā)清晰,電流化作很多細微的電弧絲,散遍他的全身,是一個一人半高得瘦瘦的怪物,機械怪物,有四條腿,四條胳膊,胳膊竟然是,四條細細的,機械觸手。
“墨零在哪?。 蔽遗?。
“她就在五個秘密實驗室中,是哪一個呢?你猜。”透明怪物笑道,噼啪的電弧,消失了,電磁攻擊對他無效,他再次變得透明。
我收起電磁槍,拔出漆黑的匕首,只能近戰(zhàn)了。
“神若!青袍留了句話給你。你想不想聽?”透明怪物冷笑道,我?guī)缀蹩床坏剿?,他沒有動。
“什么話!”我問道。
“你是一個,卑鄙無恥的,沒有面皮的,沒有底線的,只會偷襲的,蠢不可及的,心狠手辣的,自私自利的,無可救藥的,宇宙最混的賬,狡猾的,惡神?!蓖该鞴治镎f著“這是她的遺言。”
“又踏馬的夸我?。 蔽遗?。
“哪個青袍?”我猛然想起,這不是,安排流程的那個青袍的語言風(fēng)格,必然是之前的青袍。
“那個女青袍次神,她對你最后的好感,沒有了,這是她的遺言,她詛咒你,補縫時候被隕石砸死?!蓖该鞴治锢湫Φ?。
“混賬!惡毒!你們早就謀劃好了!五個秘密試驗室??!早就想抓住墨零!”我怒道,五色次神的陰謀,定然很早就開始了,那個女青袍次神,我記得,一千三百年前被我擊殺。
“是的,神若,這都是為你準備的,只是想不到,半路殺出個墨零,你太狡猾,墨零是我們最好的籌碼。她在哪里呦?猜猜看,她還活著嗎?猜猜看,她在等你哦,你怎么還沒找到她。你在干嘛,你不是一向很機靈的么,善于逃跑和搜索的惡神,哈哈哈哈哈?!蓖该鞴治飸蚺?。
我迅猛的撲過去,鋒利的匕首,猛扎。
“哎呀!疼!”
他慘叫一聲,掙扎廝打,我們打在一處,我抓著他透明的胳膊,另一只手,左扎右扎,每一扎,都帶著無盡的怒火。
他慘叫著,黑色匕首,竟然可以刺入,他的確是金屬的,透明的金屬,他是個透明機械人,透明金屬的機械人,四足四手的透明機器人。
我沒命的扎著,他哀嚎著,巨大的力道打中我的頭,我一陣眩暈,被踢出去十多米,我忍著劇痛爬起來,不見了。
透明的機器人,不見了,我忙沖過來,對著空氣揮舞匕首,什么也沒有,恐懼,透明機器人,可怕的透明機器人,透明的金屬墻,秘密試驗室四面透明的金屬墻,透明,他不動,我就看不到他,可怕的透明機器人。
一道涼爽,輕輕地纏住了我的脖子,是他的機械觸手,我腦子里嗡的一聲。
臥呵!!!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