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開始了,我率先從腰間拔出刀。
而我的對手傅宇,依舊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的動作。
“氣流斬!”
我率先攻擊,在氣流碰到他的前一秒,沒有如愿攻擊到他,而是突然靜止不動了。
“怎么回事?這莫非就是他靈器的能力!”我邊觀察他邊想。
傅宇盯著氣流,不緊不慢地走到了旁邊。緊接著,他又死死盯著我,氣流又動了起來,將場地邊劈出了一條裂縫。
“他的靈器在哪?又是什么時候發(fā)動的能力?”正想著,我的雙腿突然動不了了。
“可惡啊!”我死死盯著他,觀察著他全身上下。手,放在了大腿外側(cè),手里沒有拿著任何東西;身體,腰間已經(jīng)胸前沒有任何凸起,靈器沒有被綁在上面,至于腿部和腳部,也沒有什么異樣。
“那么,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后背是最可疑的,我要想辦法看到他的后背。不過我的腿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他靈器的能力應(yīng)該是控制,我要想好應(yīng)對方法?!?p> 我彎下腰,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腿,我的腿又屬于自己了。
“果然!只要被控制的地方受到刺激,被控制的地方就會脫離控制!只要知道這一點,戰(zhàn)斗應(yīng)該會有突破口?!?p> “差不多要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了?!备涤罾淅涞卣f。
我沖了出去,打算看清楚他的后背。沒跑幾步,我的腿又被控制了,我又掐了一下腿,繼續(xù)向他跑去。
正當(dāng)我馬上要看到時,我的雙手雙腳被他控制了,就連臉部也被控制了,他向我走來,握緊了拳頭,我頓時慌了神。
拳頭無情地砸在我的臉上,訴說著他渴望勝利的決心。
“難道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打嗎?雖然我的臉可以動了,但身體動不了也沒有任何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自己動起來,現(xiàn)在我無法集中,釋放不出強的技能?!?p> 我慢慢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將空氣聚集,并壓縮成鋒利的氣刃,將自己的手腳劃傷,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可我顧不得疼痛,急忙向后退了幾步。
“氣流斬!”
氣流向他的身體左側(cè)攻去,可這次并沒有被控制住。
“這又是怎么回事?剛才被控制前,我瞟到了他的背部,并沒有什么異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歹我也是村里公認(rèn)的觀察大師,小時候玩捉迷藏我從沒輸過,怎么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氣流將他的左臂劃傷,鮮血噴涌而出,我的身體又一次被他控制住。
“不要啊,我的臉已經(jīng)被他打腫,再打幾次我絕對會倒下。一直靠劃傷自己來脫離控制也不是良策,我的體力和毅力所剩無幾,到時無法發(fā)動能力可就直接完蛋了?!?p> “冷靜,陳楓。叔叔也曾經(jīng)說過吧,遇事要冷靜,仔細(xì)思考。我向他身體左側(cè)的攻擊他,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這幾乎不可能,一開始他控制住了高速飛行的氣流,這說明他的反應(yīng)力很強,看來真相就是第二種可能了。”
這時一陣強光照進了會場,傅宇面對著刺眼的光,瞇起了眼睛。
“天助我也!果然我的猜測是對的!”我差點沒激動得昏死過去,“同樣是被光照射到,他的右眼瞇了起來,而左眼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只能說明一點,他的左眼是義眼,那眼角的傷疤更能證明這一點?!蔽壹拥匦α似饋怼?p> “看來,他的靈器就是他左眼上的義眼了。”
我依舊操控空氣劃傷自己的手腳,擺脫了控制,正當(dāng)我要攻擊他時,我又被控制住了。
“怎樣?我的控制術(shù)是不是很棘手?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可以不斷的控制你,就算你能擺脫又如何?”傅宇對著我說。
拳頭又像雨水般砸在我的臉上,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
“陳楓啊,你總是這樣,對自己沒有信心,遇到一點困難就想要放棄。”恍惚間,我仿佛看到幼時叔叔對我說的話。
“不過你要知道,只要不斷堅持,沒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就像一根粗鐵棍,只要肯堅持,它也會變成一根繡花針。”
“是啊,我總是這樣,不過這一次,我不能辜負(fù)叔叔,更不能辜負(fù)我自己!”
我再一次劃傷了自己,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我握緊拳頭打了他下巴一拳,緊接著,向他發(fā)動了攻擊。
“怒獅的咆哮!”
氣流幻化成一只雄獅,將傅宇擊退了幾十米遠(yuǎn),撞到了場地邊緣,昏死過去了。
“勝者—陳楓!”
“太好了!我終于可以加入靈器騎士團了!”
“接下來,有請各隊隊長選人。想接收他的,請舉手!”
五位隊長沒有任何動作。
“果然我還是不行嗎?算了,回去再修煉一年再來選拔吧……”我的心里十分難過,心中激動的心情瞬間消失。
“你叫陳楓是嗎?”颶風(fēng)隊隊長張時開口了。
我心中希望的火苗又重新點燃了起來:“是,我就是陳楓。”
“你的空氣能力雖然沒什么特別大的殺傷力,不過你的觀察力和毅力不錯,你愿意來我們颶風(fēng)隊嗎?”
我連忙答應(yīng)了下來。
“好,那么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靈器騎士團的成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