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否則,本王會讓你們到下面見面的
揉……揉揉?。?!
天雷滾滾!
只見此刻的祁宴,如同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大灰狼。
雙眸炯炯的瞅著楚佳怡,似乎下一瞬就能朝她撲過來的樣子。
楚佳怡有點后悔之前的那話了。
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
心里不斷地思考著此時自己該怎么破局。
而此時某人的雙眸還是那般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仿佛在等待著自己的答案。
答案!
要啥答案?。?p> 她想哭了!
看著某丫頭委屈的快哭得樣子,祁宴也沒有再逗她。
而是想到什么,直接道:“丞相府世子回府了,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楚佳怡想到那天見到的那個人,點了點頭道:“怎么了?”
“她是為什么回來的,你知道嗎?”
祁宴看著她道。
楚佳怡:“聽說是靳小姐被余焱給騷擾了?”
她問的疑惑,畢竟自己也是聽他們提到一嘴,并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
祁宴見她的樣子,坐起來,也沒有再說什么。
可是剛下馬車,準(zhǔn)備回離歌院再睡一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攝政王府門口停了一輛馬車。
馬車外還有個太監(jiān)。
難道是宮里人?
這讓楚佳怡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皇后章月牙。
想到那天并沒有真如了她的意,一定是她來這里找自己麻煩了。
可是現(xiàn)在自己確實是困了。
她有些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便聽到了祁宴的聲音:“我進(jìn)趟宮,你自己回府,可以嗎?”
楚佳怡有些傻,這皇后還在外面,自己怎么能一個人回府?
萬一等他回來,自己已經(jīng)被皇后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那怎么辦?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祁宴從懷里摸了一塊令牌,放到了她手里。
準(zhǔn)備讓她下去的時候又囑咐了一句:“千萬要悠著點。下去吧!”
楚佳怡有點想笑,看了看手里代表著祁宴的令牌,想必他是怕自己在王府被欺負(fù)吧!
只是前面那輛馬車……
還有個太監(jiān)……
看到她下了馬車,那太監(jiān)慌忙走上來。
似乎是有很大的怒意想要發(fā)作,而且看到了馬車?yán)镏幌聛硭粋€人,想必攝政王是不會管她的。
“呦!
攝政王妃這才回來??!讓我們娘娘等了這么長時間,是不是該去給我們娘娘賠禮道歉???”
楚佳怡看到這個家伙那看人下菜碟的臉色,就感覺手很癢。
什么都沒有說,便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那太監(jiān)當(dāng)即大叫了起來:“你……你知道雜家是什么人嗎?雜家是……”
“佳怡?!?p> 這一聲是馬車?yán)锶私谐鰜淼摹?p> 楚佳怡當(dāng)即回頭看去,只見從馬車?yán)锵聛淼?,哪里是什么皇后章月牙,分明是那天和皇上膩歪的姚貴妃。
今日的姚貴妃明顯和那天不太一樣。
那天的姚貴妃穿的花枝招展,活色生香,臉上的脂粉涂得能刮下一層泥。
可是今天的姚貴妃,卻只穿著平常貴婦人穿得衣服,雖然也很是華麗,卻不顯得繁復(fù)。
這分明就不是宮裝?
而且頭上的裝飾也是零星的插著幾根簪子,發(fā)髻也是再普通不過的婦人發(fā)髻。
這個姚貴妃今天要來干嘛?
和自己哭窮?
事實和楚佳怡猜測的差不多,甚至還要比那個更加精彩。
祁宴坐著馬車進(jìn)了皇宮,并沒有通報,便直接向著皇后的鳳儀宮走去。
鳳儀宮,皇后正在和上官鴻說話,兩人似乎是在商量著對付祁宴的方法。
可是還沒有商量出結(jié)果,便有奴婢進(jìn)來稟報道:“娘娘,殿下,攝政王求見。”
皇后的臉色當(dāng)即大變,不過以她這么多年的隱藏,還是沒有在眾人面前失態(tài),只是雙手攥得緊了緊。
而一旁的上官鴻則是大怒,想起上次的仇,還有他們竟然輕而易舉地從天牢逃脫。
這讓他這幾天一直睡不好。
難道真的是姚貴妃?
“母后,那姚貴妃,要不要兒臣……”
他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章月牙當(dāng)即搖了搖頭,想到什么:“鴻兒,你先出去吧!叫攝政王進(jìn)來吧!”
上官鴻也只能憤憤地退了出去,看到祁宴時,眼睛瞪得都快要出血了。
可是也沒有得到祁宴的一個正眼。
“不知攝政王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攝政王無故闖后宮,請給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本宮不介意將你再次下獄?!?p> 章月牙死死盯著祁宴,就像是一只羊被一頭狼給盯上一樣,那種眼神,讓人害怕。
而祁宴則是用那種平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目光掃視著章月牙。
仿佛面前的是一片空氣,可有可無的存在,嘴角甚至還有輕微的嘲諷。
“皇后娘娘,你知道本王的意思,本王不想給皇后沒臉。
但是皇后若是要逼迫,本王也自然不會手軟。”
皇后想起上次的事情,臉色變了幾遍:
“攝政王何必如此?現(xiàn)在遙兒已經(jīng)被你害得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你還不知足嗎?”
祁宴眉頭跳了跳,上前了一步。
“祁宴,你真的就以為沒有人能動你了嗎?
來人,今日若攝政王敢硬闖鳳儀宮,就去告訴皇上。
到時候,本宮倒是要看看,你還有沒有機(jī)會從死牢里出來!”
章月牙此時眉眼張揚(yáng),挑釁的看著祁宴,似乎是只要他進(jìn)一步,就是踏進(jìn)了無間地獄。
而在這里,在祁宴的眼里,還從來沒有所謂的無間地獄。
所謂的無間地獄,只不過是某些人那張丑惡的嘴臉和內(nèi)心。
他當(dāng)即快速地握住了章月牙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只聽一聲骨頭碎裂的喀嚓聲。
伴隨著章月牙那如同殺豬的慘叫,一同響徹鳳儀宮。
然后章月牙便是摔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見見青紫,鼓掌起來的手腕。
不斷地痛苦地在地上打著滾,叫嚷著。
“祁宴,祁宴,你這個廢物,祁宴,本宮咒你,永遠(yuǎn)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祁宴,你……??!”
只見祁宴絲毫都沒有同情她的樣子,反而是上前一腳踩在了她那已經(jīng)被自己扭斷了的的手腕上,蹲下身,低低地道了一句:
“章月牙,你覺得,你很了不起嗎?
我告訴你,不,你只是個廢物,一個比章澄還要廢物的廢物。
你想要殺掉上官冥是嗎?哼!本王告訴你,沒用。
你現(xiàn)在最好將上官遙交給本王。
否則,本王會讓你們到下面見面的,你說呢?”
“啊!”
祁宴狠厲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傳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