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桃花開不了,開一朵,我斬一朵
姚氏挑了挑眉道:“辦法自然是有,你等著!”
……
攝政王府。
楚佳怡回到木槿院,便想起了張蕓蕓所說之事,便當(dāng)及吩咐道:
“桃桃,將肖磊叫來,不要讓祁宴發(fā)現(xiàn)?!?p> 桃桃應(yīng)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不久,肖磊便走了進(jìn)來。
站在楚佳怡身邊,什么都沒有說。
楚佳怡挑眉看向他:
“肖磊,我知道你雖然平時維護(hù)我,但是卻一直沒有將我當(dāng)成你們王爺?shù)娜?,是吧??p> “我……”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
你不就是說我沒有用,在這里只是給你們王爺添負(fù)擔(dān),甚至還會說我是丞相府派來的奸細(xì)是不是?”
肖磊當(dāng)及跪下了,地頭道:
“屬下不敢,自從從天牢里出來,屬下便發(fā)現(xiàn)了王爺對王妃的變化,所以屬下并沒有任何看不起王妃的想法。”
“嗯,我相信你說的,也從你說的話里,知道了在牢獄之禍之前,你一直是對我有意見的是吧!”
楚佳怡絲毫都不給肖磊喘息的機(jī)會,乘勝追擊。
肖磊一噎,沒有說出話來。
楚佳怡笑了笑道:“你也不用這樣,你以為我會對你怎么樣嗎?不。
我只是得到了一份密報,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她說著,便手拿一張紙條,然后在一旁點燃的蠟燭上晃動,那燃燒的烈焰欲要灼燒那片紙。
本來這也沒什么,畢竟肖磊是攝政王府的侍衛(wèi),常年跟在祁宴身邊辦事,心理素質(zhì)自然是強(qiáng)上許多。
但是他也知道今日楚佳怡在花果寨的大體情形,再看到那火舌似乎下一刻就能將她手里的紙條舔舐了一樣。
再加上某人那詭異的笑容,讓他這經(jīng)過常年訓(xùn)練,有了一定經(jīng)驗的人,也瞬間心跳如鼓了起來。
只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就如此可那即將被舔舐的紙條一樣,慌張至極。
這楚佳怡,這種挑戰(zhàn)人心里底線的手段,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看她承受不住了,她才終于幽幽開口,聲音極慢:
“你現(xiàn)在去叫祁宴過來,否則……這張紙條,將會尸骨無存?!?p> 肖磊覺得嘴唇干涸,站起來潤濕了一下嘴唇,深深看了一眼楚佳怡,才走出去。
看著他離開,楚佳怡終于松了口氣。
剛剛她沒有動用預(yù)言術(shù),只是剛剛用的精力也不少。
她不懂得催眠,剛剛的一切,也只不過是在和他打心理戰(zhàn)。
若是他的心理強(qiáng)大一點,或許……
只不過,或許是因為他看到了這紙張上寫的太子兩個字,畢竟這兩個字她故意寫大了一些。
所以才讓他沉不住氣。
“王妃,你剛剛……”
桃桃有些詫異的看著楚佳怡,發(fā)覺她流出了汗,當(dāng)即拿著帕子給她擦了擦。
“你找我?”祁宴猶如是進(jìn)無人之境般地走進(jìn)了木槿院。
畢竟木槿院是他的寢屋,他進(jìn)出不需要和任何人打招呼。
他是剛在外面練劍,聽到楚佳怡找自己才回來的。
楚佳怡看他的樣子,嘆了口氣道:“那件事已經(jīng)給你辦妥了,你還真夠狗的。
提前派人準(zhǔn)備好了那樣的東西。
不過想必這兩天上官鴻在朝上沒少為難你吧!”
祁宴笑著坐到她身邊,將她摟到懷里,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道:
“你覺得,依他那點本事,能夠為難的了我?”
楚佳怡笑得恣意:“你是不是有什么預(yù)備做的?”
她說著將那張紙往燭臺那邊送去。
祁宴對于那張紙上的東西似乎早就是了如指掌,并沒有阻止她的行動。
“一起?”他的聲音很是低沉,那眼里似乎蘊(yùn)藏著大海般深邃的波瀾。
感覺到他的氣息似乎是越來越重,楚佳怡也感覺到自己身下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再頂著她的后背。
她當(dāng)即臉色變了變,想要坐起來,卻還是被某人給壓在了懷里。
“一起好不好?明天,就明天,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相信我可不可以?”
祁宴的神色變得很痛苦,眼神里的色澤也很是讓人覺得孤獨。
楚佳怡的手不由自主地舉了起來,撫在他的眼角:“明天,一起?!?p> 就在她的這句話落,就感覺自己被黑暗包圍,輾轉(zhuǎn)騰挪,似乎沒有了出路,就要溺斃其中。
京郊的田野小路上。
一輛優(yōu)哉游哉的馬車在晃動個不停。
馬車?yán)锩妫砚貌蝗菀撞艔哪橙说膽牙飹昝摮鰜怼?p> “你……你能不能……”楚佳怡真是覺得自己是好脾氣了。
若是脾氣大的人,早就將這個無恥的家伙踹下馬車了。
被趕到一旁的祁宴,也不生氣,只是屋子的低頭笑著,很是惑人的樣子。
現(xiàn)在的祁宴是初嘗情之一字,根本就把控不了自己。
總覺得只要她在,那么自己就一定會想起昨晚的美好時刻。
所以總是忍不住動手動腳,可是現(xiàn)在是馬車上,外面還有人,自己也是知道分寸的,只不過是親了親罷了。
可是某人似乎是對于這種活動很是敏gan,只要自己稍微一碰,就會不住地求饒。
再想起昨天的那場,他實在是有些不想放手。
但是因為外面駕車的肖磊,他還是放過她了。
而被放過了楚佳怡惱恨的瞪了她一眼,打開車窗,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這次出來是去虞山的,她還沒有去過虞山,更別說自己是穿越的人。
能夠到古代的名山大川旅游一番,也是好事。
而一直沒有出聲的祁宴,忽然鄭重開口道:
“這次我們?nèi)ビ萆?,要面臨的不再是像姚侍郎那樣的蠢物,你可有什么擔(dān)心之處?
你如果怕的話……”
“不怕?!背砚栈亓搜凵瘢涞搅似钛绲纳砩?,“只是……我聽說江南那邊,有很多美女,你說……”
祁宴想要把她抓過來再欺負(fù)一番,讓她不相信自己。
“所以,你的工作就是……替我擋桃花,懂嗎?”祁宴勾唇道。
“什么?”楚佳怡當(dāng)即看向他,“你真的要去那些女人堆里?”
楚佳怡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重新考慮一下和這個人的關(guān)系,真后悔昨天的事情,只是這個世上,似乎是沒有后悔藥。
祁宴閉了閉眼,他不知道她怎么就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看來真的是那句女人心,海底針。
嘆了口氣道:“你可以讓那些女人,直接滾?!?p> 楚佳怡哼了一聲:
“我知道,還和上回一樣的嘛!
我雖然沒有去過所謂的虞山,但是也在書上看到過。
這虞山之地,桃花開不了,開一朵,我斬一朵?!?
君子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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