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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病嬌攝政王又向王妃撒嬌了

第八十三章:您放心,給您昭雪的機(jī)會馬上就要來了。

  靳川伯靳羽看到自己那兒子投向自己的眼神,便也明白他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否則,他是絕不會朝著自己看來的。

  畢竟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

  他抬頭看了看上座的皇上,開口道:“皇上對此有什么看法呢?”

  皇上不明就里,但是既然靳川伯開口了,他自然不能不開口,

  “正如東海太子所說,既然他們敢說出這樣荒謬的事情,那么,就應(yīng)該交出幕后主使之人。

  楚佳旭,靳成云,你們說說吧!你們聽到這話,是誰說的?朕可以將其傳召而來?!?p>  靳成云皺了皺眉,鳳蓮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當(dāng)即道:

  “不必,本太子關(guān)注的不是這個,既然本太子在這里有了懷疑,那還是先離開的較好,免得臟水可能會越來越多?!?p>  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要抱著還在沉睡當(dāng)中的鳳舞離開大殿。

  “太子?!?p>  就在片刻,皇上大叫了一聲:“這件事朕一定會查清楚的,不會讓太子為難的?!?p>  “希望如此?!?p>  鳳蓮冷冷的回了一聲,便直接出了大殿。

  老皇帝瞬間跌坐在了那里,下面的上官鴻和皇后章月牙馬上惺惺作態(tài),上前做關(guān)心狀。

  靳成云是靳川伯之子,靳川伯是當(dāng)年的從龍功臣,自己絕不能怠慢。

  但是自己的計劃就這樣被這兩個人給破滅了,當(dāng)真是……

  因為不能罰靳成云,故而楚佳旭也同樣沒有受到責(zé)罰。

  待到一切都恢復(fù)平靜,晚上時分,張公公有些擔(dān)心道:

  “皇上,這靳公子和楚世子是不是故意的?

  難道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故意當(dāng)著東海國太子來挑撥皇上和東海的關(guān)系?

  這會不會是靳川伯和楚相的謀算?如果這樣的話……那……”

  皇上剛喝了藥,聽著他的話,眼睛里閃過一抹殺意。

  攝政王府。

  楚佳怡對于宮里見到的,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一回府,就跑到了書房。

  去找有著和鼓上舞蹈相似的國家。

  她總是想不通為何自己竟然潛意識里,對那個舞蹈,還有對那個小孩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就像是一家人似的。

  她要看看這種舞蹈是不是只有東海國獨有。

  這片大陸雖然比較大的國家就只有鳳陽和東海,但是世界這么大,她也不相信,就沒有別的地方了。

  萬一這個舞蹈在別的地方也找到,那么自己可能是從別的地方學(xué)過來的,這一點應(yīng)該就不用自己愁了。

  但是這舞蹈若是只有東海國有,而且再加上自己對那個女孩的那種感覺。

  她覺得,自己或許和他們有什么淵源,否則,那種感覺太強(qiáng)烈了。

  對于楚佳怡的疑惑,祁宴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知道的那件事說出來。

  那件事雖然是件喜事,但是更是悲劇。

  他最后只能吩咐廚房,備好了飯菜,在屋里等著她。

  直到楚佳怡從書房走出來,神情有些恍惚。

  看到在屋里等著她的祁宴,她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來。

  見她回來,祁宴讓人送飯。

  “祁宴,我……我想……”

  “你想去東海是嗎?”沒有等她說完,祁宴便打斷了她的話。

  楚佳怡當(dāng)即抬頭看去:“你怎么知道?”

  祁宴只是笑了笑,道:“先吃飯。不論去哪里,先把肚子填飽?!?p>  楚佳怡看了他兩眼,吃了起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祁宴伸手替她將一縷發(fā)絲撩到耳后。

  “你慢點,沒有人和你搶,東??梢匀ィ皇乾F(xiàn)在?!?p>  楚佳怡放下碗筷看向他:“為什么?”

  “現(xiàn)在東海太子和公主都在這里,如果我們要去,那么肯定是會被他們阻攔的。

  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先將這兩位送走?!?p>  祁宴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張紙條,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今天我們離開宮里后,宮里發(fā)生的事情,你可以先看一看,再確定離不離開?!?p>  “你在皇宮也有……”眼線兩個字沒有說出來,只是動了動嘴唇。

  她很是驚訝,皇宮是什么地方,皇上和皇后兩尊大佛都在那里,甚至還有太子、貴妃,這些人,可都不是和祁宴一伙的,他竟然能在那種地方安插眼線,這真是太……

  可是心里想的,也絕對不如此時看到紙條里的內(nèi)容更驚訝的,

  “靳成云和大哥,竟然說……當(dāng)時東海國太子還在,他們這沒做,不要命了嗎?”

  楚佳怡有些傻得看向了祁宴。

  祁宴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不要擔(dān)心,這件事還不會有你想的那般嚴(yán)重。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件事應(yīng)該和那位脫不了關(guān)系?!?p>  楚佳怡瞇了瞇眼:“你是說,皇上?”

  不對??!

  如果真的是他,他為什么要當(dāng)著東海國太子的面說出來,這豈不是給了人家發(fā)兵的理由?

  看出她的疑惑,祁宴在她腦袋上彈了彈,然后將她抱著送上床榻,

  “好了,這些不是你應(yīng)該考慮的,你現(xiàn)在理應(yīng)好好休息,知道嗎?”

  “你去哪?”

  被抓住袖子的祁宴回頭看著楚佳怡:“我還有事,乖!”

  楚佳怡總覺得今天這件事不怎么對,而且還是在這迎接?xùn)|海國太子和公主的大日子上,當(dāng)著人家的面,說出人家背地里有算計,難道皇上絲毫就不怕?

  還是說,他背地里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足夠應(yīng)對突然的戰(zhàn)爭?

  想了半天,沒有想出因果,索性也不想了,睡覺,或許夢里會見到事情的真相。

  從屋里出來的祁宴,出了府,冒著夜風(fēng),在黑暗的街巷中穿梭,飛檐走壁,很快,便停在了一座府邸門前。

  他沒有敲門,直接跳進(jìn)了院子里,走到一間屋門口,屋里還亮著燭火。

  情敲了敲門,半天后,里面才發(fā)出一聲嘆息:“進(jìn)?!?p>  祁宴走進(jìn)去,關(guān)上門便跪在了那里:“老師?!?p>  榻上躺著一個年約古稀的老人,頭發(fā)花白,神情枯槁,似乎沒有多少年頭了。

  聽到他的聲音,老頭驚訝地睜開了雙眼,褶皺的雙眼,即使是睜開,也看不到里面的瞳孔。

  而他將頭偏向了門口的方向,他知道他就在門口,神情變得有幾分的焦急:

  “你……你怎么……來了,快走,快走!”

  這是老人家斷斷續(xù)續(xù)說出來的,似乎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祁宴沒有離開,反而是道:

  “老師,當(dāng)年您的教誨,我不敢忘,是您將我養(yǎng)到這么大。

  現(xiàn)如今,您被禁足于此,徒兒沒有理由不去管,您放心,給您昭雪的機(jī)會馬上就要來了?!?p>  祁宴在老人驚訝的眼神中離開,伸手想要去抓什么,卻什么都抓不住……

  祁宴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座府邸,在月光的掩映下,可以很模糊的看到牌匾上的四個字:

  太史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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