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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病嬌攝政王又向王妃撒嬌了

第一百零二章:秘密

  看著鳳蓮離開,楚佳怡當即道:“如果我真的是東?;适抑?,那……”

  祁宴當即將她摟到了懷里:“就算你是東海皇室之人,但是你先是我的娘子,我的攝政王妃,怎么?想跑?”

  楚佳怡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不解道:“不是,我是想……”

  “嗯?”祁宴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當即看向她,“你想要怎么樣?”

  “我想要先見見東?;?,我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背砚馈?p>  “你不相信鳳蓮?”祁宴有些不可思議。

  “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我總覺得這一切的幕后操縱者,皆是東?;剩词顾皇悄莻€幕后,但是知道的應(yīng)該比鳳蓮要多,況且如果我的娘親真的是他的妹妹,或許問他,比問任何人都好,我娘親是怎么到的鳳陽,又是怎么認識了楚相,或許,只有他才會給我答案?!?p>  “其實,或許我也可以解答你的一些疑惑。”祁宴直接道。

  楚佳怡傻傻的看過去,就見到祁宴有些躲避她的眼神,站了起來,走到窗口,看著外面,繼而道:“其實,當年的那場戰(zhàn)爭,我也是經(jīng)歷了的,你也許沒有印象了,但是……是我親手將你背到鳳陽的?!?p>  楚佳怡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想著他說的畫面,忽然又想起自己從前的那個夢。

  似乎就是被一個男孩背著,但是背到了哪里,被誰背著,她都一無所知。

  原來是他!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當年我只有七歲,是剛剛從那個被稱為地獄的地方逃出來的,而原本,我是不打算離開番島的,但是我記得,有個女人讓我一定要把你帶到鳳陽,我當時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毅然決然的帶你離開了,或許,你當時還對我撒嬌了也不一定?!?p>  想到自己可能對他撒嬌,讓他帶著自己離開的樣子,楚佳怡有點惡心。

  但是依然不能解了她的迷惑,讓他帶自己離開的是誰?是娘親嗎?

  還有他們當時,為什么會在番島,而不是東?;蕦m?

  后來她是怎么成為鳳陽國楚蛟的女兒的?

  既然自己沒有到鳳陽時,就已經(jīng)出生了,那么又怎么可能是楚蛟的女兒?

  這些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看來,一切都要等明天了。

  “那你和我說說,你是如何逃出宮里的?”楚佳怡看向祁宴,對于他出現(xiàn)在番島,又救了自己,有些好奇。

  “我是被老師所救?!?p>  楚佳怡明白他嘴里的老師應(yīng)該就是趙春趙太史令。

  她皺了皺眉:“那靳川伯和順康侯……”

  既然順康侯的女兒余暖煙對于祁宴的態(tài)度是那樣的,很難讓她不想到她是用什么恩情來消耗祁宴對她的感情。

  祁宴嘆了口氣,看著她道:“這些你不應(yīng)該知道的,不要問了好不好?”

  “不好!”楚佳怡直接拒絕,“你既然已經(jīng)告訴我這么多,為什么這些就不能告訴我了?哦,還有皇后,你也和我說說他吧!我很想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畢竟,畢竟她是你母親,我也想要了解?!?p>  “你想了解一個狠心拋棄自己兒子的母親?”祁宴的聲音很冷。

  楚佳怡當即用手覆在他的胸口,“我覺得,只有敢于面對過去,才是一個人成長最為關(guān)鍵的因素,就算你現(xiàn)在無比強大了,可是卻始終連過去都不愿意去回憶,不愿意去提及,那只能說明,你還沒有放下過去,不放下過去,如何開始更好的人生呢?”

  祁宴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人兒:“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巧舌如簧了?”

  楚佳怡挑眉:“和你學(xué)的!”

  祁宴:“我可沒有你這樣的能言善辯,歪理一大堆?!?p>  “不管,反正你得告訴我!”楚佳怡直接道。

  祁宴低聲笑了笑,將胸口震動的上下起伏,楚佳怡的手就放在那里,感覺到好有趣。

  “你再笑一個?!?p>  “要不要我和你說了?”祁宴直接抓住她的手道。

  “說。”

  祁宴的神色變得有絲悵惘,就像是再說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人和事一樣:“章月牙!她竟然叫章月牙,你說好不好笑?”

  楚佳怡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

  “她是漕運總督章澄的女兒,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從小和高山王熟識,高山王之子上官冥,兩人從小就心怡對方。只是后來,上官城意欲奪宮,章澄也為了能夠幫上官城的忙,便讓自己的女兒進了宮,后來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那……她……真的有所謂不能同時生雙胎的這個規(guī)定嗎?”

  這是楚佳怡很在乎的,她原本是不打算當著祁宴的面問出口的。

  原本只打算是問問鳳蓮知道多少,但是現(xiàn)在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聽到她的話,祁宴也并沒有什么異樣,反而很是平靜道:“是的,鳳陽皇室,從來就有這樣的規(guī)定,生雙胎者,必為妖孽。母子皆要被殺。

  但是這種事情,誰都可以分辨出它的真假。

  所以面對這種事情,大家也都是對人不對事罷了?!?p>  對人不對事!

  也就是說,這種事情明明可以避免,明明可以……

  祁宴明明可以不受那些苦,說不定他就是現(xiàn)在了太子。

  可是為什么?最后會出現(xiàn)這種結(jié)果。

  “因為上官鴻從出生起,就被人說是身體內(nèi)有一種毒,只有用至親之人的血,才能解開的毒,尤其是雙胞兄弟姐妹,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楚佳怡的心沉了沉,也就是說,皇家為了顏面,為了自己的榮譽,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當成了一個擋箭牌。

  那上官鴻的身體究竟有沒有問題,都是他們說得算。

  甚至這能夠每天看到兒子的,也就只有親生母親了。

  沒有想到,這章月牙,為了自己的名聲,還有那虛妄的傳言,竟然對一個才剛剛出生的孩子下這種重手。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評價這個人。

  說她是個好母親,她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這么重的手;

  說她不配做母親,可是她卻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去做了如此傷天害理、滅絕人性的事情。

  “你……你想要奪回自己的地位嗎?”

  楚佳怡看著他道,她知道,這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wù),更是一個十分困難的事情,甚至?xí)奚羰裁矗疾磺宄?,要付出什么,她也不可估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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