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補(bǔ)氣血
“可是……你若出了事,我怎么和他交代?不行,嫂子,你就先出去,我可以幫他,如果實在不行,再叫嫂子?!?p> 周悅毅覺得他還是不敢冒險,萬一呢?
萬一真出現(xiàn)什么后果,他可沒有辦法解決,所以現(xiàn)在最保險的做法,就是自己先給他看。
楚佳怡自然知道周悅毅的考慮,也不敢耽誤太多時間,當(dāng)即點(diǎn)頭道:“那好,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p> “好的,你就放心吧!”
看著楚佳怡離開,周悅毅也是終于松了口氣。
楚佳怡出來,看到滿地的尸體和鮮血,有點(diǎn)惡心,想要吐,桃桃急忙走過來,扶住了她:“王妃,王妃,您還是先聽話,先去休息吧!今天一天的事情,您已經(jīng)很累了,不能再撐著了,若是再這樣,恐怕孩子……”
“對,我還有孩子?!碧岬胶⒆樱砚啬樕黠@好了許多,伸手扶住肚子,往一邊的屋子走去。
躺到床上才道:“外面的那些……”
桃桃急忙幫她將被子蓋好:“王妃,您就不要操心了,那些事,有肖磊他們,您現(xiàn)在只要好好休息。哦,您總不會讓王爺醒來,再來照顧您吧!”
楚佳怡笑了笑,躺在床上閉了眼,桃桃這才安心。
收拾好后,走出了屋子。
看到肖磊正在安排人清理,正準(zhǔn)備上前說什么,卻又碰上了從屋里走出來的周悅毅,讓她瞬間將話吞了回去。
周悅毅看到他們,只是笑了笑,便往楚佳怡的屋子而去。
桃桃急忙攔住她=他道:“干什么?王妃才剛睡,你就不能讓她休息會兒嗎?”
“……我沒有辦法救臭燕子,現(xiàn)在只能靠嫂子了?!彼f完就直接繞過已經(jīng)傻了的桃桃,朝著屋里而去。
而此時楚佳怡已經(jīng)坐了起來,很明顯就是已經(jīng)聽到他的話了。
周悅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楚佳怡看了看他,也知道有些尷尬,畢竟剛剛是他讓自己回來休息的,可是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就來了。
但是現(xiàn)在不是好笑的時候,楚佳怡當(dāng)即從床上站起來道:“走吧!”
周悅毅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跟在楚佳怡身后出了屋子。
他身為一個太醫(yī),最后救不了人不說,還需要一個女人來幫忙。
有點(diǎn)侮辱太醫(yī)的名聲是不是?
不過只要能救好臭燕子,什么都值了。
在到了屋里,楚佳怡就立刻拔下了頭上的玉釵,要往手臂上扎去,周悅毅當(dāng)即攔住,神色鄭重:“嫂子,你告訴我,這樣做,你會怎么樣?”
楚佳怡故作聽不懂:“什么怎么樣?還是這樣???我又死不了,只不過是一點(diǎn)血而已?!?p> 周悅毅皺眉:“真的只是血而已,確定不會有其他的什么?”
“當(dāng)然,你這么感興趣,不如用你的血也可以?。 背砚鶢钏崎_了句玩笑,然后就不再理他。
“嫂子的意思是,誰的血都可以是嗎?”周悅毅又問了一遍,如果真的是誰的都可以,那為什么不用自己的?
看出了他意圖的楚佳怡,換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是誰的血都可以,我都可以控制預(yù)言術(shù)對它起作用,但是,誰的血,都不如我自己的血更加的有用,比如說,我自己的血,我可以讓它變成解藥,那么它就是解藥,而若是別人的血,我可就不敢保證最后會不會變成毒藥。”
雖然這話是極度的夸張了,就算沒有她的效果好,也頂多是沒用,絕對不可能變成毒藥。
但是這就證明,不能換血,甚至若是想要讓祁宴恢復(fù)到最佳,可能就只能用楚佳怡的血。
周悅毅抿了抿唇,便沒有再說什么。
準(zhǔn)備了一只干凈的碗,接了半碗楚佳怡的血。
直到楚佳怡臉色開始泛白,一旁的桃桃都有點(diǎn)忍不住了。
看了看那碗里的血,心疼道:“王妃,這些夠了吧!可以了,不要再放了,您還懷著身姿呢!難道您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對孩子沒有什么影響嗎?況且,如果讓王爺知道了,您是想要讓王爺將我們都罵死嗎?”
楚佳怡瞬間笑出了聲:“好了,我不放了,免得你們被罵死?!?p> 實際上,她還是怕傷著孩子。
桃桃扶著她坐在一旁:“王妃,您先休息一下,讓他將血喂給王爺就可以了,是不是?”
楚佳怡搖頭:“自然不行,沒有預(yù)言術(shù),我的血也是沒用的?!?p> 她抬頭看了一眼桃桃,最后道:“桃桃,你去幫我做點(diǎn)吃的,失了那么多血,我感覺有些累,你給我去做點(diǎn)補(bǔ)氣血的,對了,盡量再加點(diǎn)安胎的。”
桃桃笑了笑:“好,只要王妃您好好的,那么做什么都可以?!闭f著又抬頭看向周悅毅,不客氣道:“你一定要看好王妃,若是王妃有什么不好,我絕對……絕對……”
大家都看著她,可是到最后甩手離開,也沒有絕對出來。
楚佳怡心里有數(shù),桃桃對周悅毅的感情和對肖磊的態(tài)度絕對不同。
因為她對周悅毅可以縱情,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而對肖磊,則是畢竟梳理的感覺。
這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看向周悅毅:“你和桃桃……”
而周悅毅似乎很避諱這個話題:“嫂子,臭燕子他……”
楚佳怡知道,他這是不想談,而且現(xiàn)在確實是還有重要的事,便沒有再多說。
而是直接看著祁宴,閉上了眼,眼里默默念著一些東西,但是到底是什么,其他人根本聽不到。
看著這樣的楚佳怡,周悅毅也在思索著他和桃桃,如果兩人真的在一起了,那恐怕這樣的日子都不會有。
她一定會感到很痛苦的,而自己,也會是同樣的感覺。
現(xiàn)在雖然太子被拿下了。
但是皇宮就平定了嗎?
這就不一定了。
關(guān)鍵就在于,祁宴并沒有稱帝的念頭。
若是他有,那么他和桃桃……
“周悅毅,你在干什么?”忽然聽到了楚佳怡的聲音,而且好像是生氣了。
周悅毅忙從自己的思緒里反應(yīng)過來,看向楚佳怡道:“嫂子,你怎么了?”
楚佳怡翻了個白眼,她讓他在這里,是因為他是醫(yī)者,會幫上點(diǎn)忙,沒有想到……
“你扶我……”去休息一下還沒有說完,就累得趴到了祁宴躺著的床邊。
“嫂子!”
聽到聲音的桃桃當(dāng)即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端著滋補(bǔ)的湯水,進(jìn)來看到楚佳怡竟然昏迷,當(dāng)即嚇得,差點(diǎn)將手里的湯碗掉到地上,還好有周悅毅幫忙端住了,“快,將嫂子扶回床上躺著,嫂子應(yīng)該是累到了,沒有其他事情。你不必?fù)?dān)心?!?p> “桃桃,你幫嫂子擦擦汗,然后就出來,我有事情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