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八小時里,從白雪皚皚的冰原到荒涼的戈壁,美景從未間斷過。雖然不是最快或最舒適的旅行方式,但絕對是最便宜的,大家都喜歡便宜的東西?!?p> “聽說這兒的食物很好吃,飲料也不錯,但我還是喜歡我以前喝的那種?!?p> “我又在說給誰聽呢,沒人會在乎我這樣的一個人的自言自語,他們連票都不會賣給我,是吧小咪?!?p> “哦,該死的,我忘了,我沒來的及把小咪一起帶來?!?p> “還好這里的空氣還不錯…每小時一百二公里的空氣。”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這種旅行方式或許還算美妙?!?p> 隨著列車進人隧道,空氣擠壓的聲音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年輕人。
“怎么了小柳?!贝蠛訂柕馈斑€有好幾個小時才到呢,多睡會兒吧?!?p> “前輩,我做了個噩夢?!毙×f“我感覺有個瘋子在我們上面自言自語?!?p> “在車頂上?開什么玩笑?!贝蠛有χf“你這幾天累壞了,好好休息吧?!?p> “或許你是對的”小柳重新躺下“不知道阿正怎么樣了?!?p> “他在行李車廂,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沒人抓的住他”大胡子伸了個懶腰“我們幫他到這個份上以經(jīng)很夠朋友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說真的,這次回去休假一個月,我們都該好好休息了,我好久沒見我兒子了,這次回去得好好陪陪他。”
“啊啊”
“對了小柳啊,那批作廢文件你都處理完了吧?!?p> “嗯呢。”
“是么,會不會偷偷的抄了份讓人帶出去了吧,做了這種事被發(fā)現(xiàn)的話我可保不住你哦?!?p> 小柳頓時沒了睡意。
“哈哈,你緊張什么,開個玩笑?!贝蠛幼焐线@么說,心里卻想“看來我猜的沒錯,這小子果然這么干了。”
“哈哈,對,開個玩笑?!毙×焐险f著,心想“看來我想的沒錯,前輩果然知道了。”
此時在行李車廂,開了十多個小時車的阿正仍在呼呼大睡。
車頂上的人正閉著眼睛陶醉,但他似乎感受到了異樣的風(fēng),于是抬起眼皮打量了一眼。
“似乎被人盯上了呢…”
“哦老天,在直升機上繩降到列車上,在那么快的速度?他們肯定是白癡,或是精英中的精英,也許兩者都是。”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沖著我來的,但出了事我肯定脫不了關(guān)系?!?p> “而且他們用的好像是組織十年前淘汰的戰(zhàn)術(shù),我曾經(jīng)最喜歡的那種,最大特色是,不留活口?!?p> “所以,我還是出手吧。”
神秘人破窗而入,抽出背上的武器,剛從車頂闖入的幾名歹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擊到在地。幸存的一人趕緊開槍,神秘人將武器撐開便擋下了所有子彈,那武器竟是把鐵傘。歹徒正打算繼續(xù)開槍,神秘人甩出鐵傘將他擊到在地。
“大家都坐好別動,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p> 此時的行李車廂,一名乘務(wù)員正趴在地上被歹徒用槍指著腦袋。
“他不知道密碼,還要留著他嗎?”
“嗯,收到長官。”
乘務(wù)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誰知一個身影從角落跳出,擊倒了歹徒并將其扔出車廂。
“乘務(wù)員先生?!卑⒄龁柕馈拔宜臅r候錯過了什么?”
乘務(wù)員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阿正突來把他撲倒在掩體后,原來更多歹徒正向他們沖來。
“好,我數(shù)三聲,我倆一起上。”
“啊,你說啥?!?p> 然而阿正剛沖出去,正好趕上神秘人解決最后一個歹徒。
“老白,他咋在這兒,我不是在做夢吧?”
“沒錯,你就是在做夢?!崩习渍f著便一掌劈昏了阿正,走倒嚇呆在那兒的乘務(wù)員面前。
“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在找什么”老白問道“在這兒,還是在車尾?”
“車…車尾?!?p> “謝了伙計。”
老白壓低身子打準(zhǔn)備打開下一個車廂的車門。
“不知道他們在找什么,但可以確定他們肯定不是組織的人。組織可不作虧本生意,一次出動這么多人無論找什么也抵不上行動經(jīng)費?!?p> “車尾車廂里的東西肯定很有意思?!?p> 此時車廂中的歹徒正劫持了一個小孩。
“快把門打開,不然我就開槍了?!?p> 老白沖進車廂,大喊“都把頭低下?!彪S后甩出了張開的鐵傘。
白光一閃,鋒利的傘邊就已擊倒一大片歹徒。
但還是漏了一個。
“支援,我們需要支援。”
老白早以躲進一旁的坐位中。
“打擾了,老太太?!?p> “沒關(guān)系,年輕人?!?p> “我不管前面有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就要支援?!贝跬綒鈽O敗壞的說“哦,什么,隧道?!?p> “前面的朋友,投降是你最后的機會了?!崩习缀暗?。
“血污鬼!”歹徒大叫“是你,我忘不了你的聲音,我對天發(fā)誓,我一定要干掉你?!?p> “哇哦,竟然還有人記得那個名字,看來是沒希望了?!崩习着み^頭說“老太太,你有沒有什么好用的東西,縫衣針之類的?”
“沒有唉,要不吃個棗兒?!?p> “也行?!?p> 隨著列車進入隧道,周圍陷入黑暗,歹徒立馬提槍沖了出來。
誰知老白早就在等他了,老白一抬手,彈出一枚棗核,正中歹徒太陽穴,歹徒立馬失去了意識。
整輛列車終于恢復(fù)了平靜,一對父母正抱著他們的孩子痛哭。
“行了,沒事了,孩子只是被嚇著了。”老白走上前撿起了鐵傘。“乘務(wù)員,能過來一下嗎?”
躲在一旁的乘務(wù)員探出了頭。
老白甩干傘上的血跡“你為什么不去開門呢?我挺好奇他們找的是什么東西?!?p> 乘務(wù)員打開了門。
“我的天,這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很確定它絕不在行李名單上?!背藙?wù)員瑟瑟發(fā)抖的說?!岸宜麄儎偛耪f要派支援。”
“那么我更愿意交給他們。”老白一腳將那可怕的東西踢下了車。
“現(xiàn)在遮遮掩掩也沒什么意思了,而且時速一百二十公里的空氣也沒那么新鮮了?!?p> “突發(fā)新聞,通緝犯白無銘在一小時前襲擊了一輛長徒列車…”列車上的廣播沙啞播報到。
“打擾一下先生?!背藙?wù)員說道“我們一會兒就到站了,您想讓我們怎么跟執(zhí)法官們解釋?我覺得他們肯定會算你頭上的?!?p> “是啊,我想也是。”
“那我們該怎么辦?”
“跟他們說實話,信不信是他們的問題。”老白說“但你可以通知列車長讓他虛報一下抵達(dá)時間?!?p> “今天似乎特別的長,早一點到也沒啥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