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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笑傲開始冒充天機神算

第八十二章 果然是男人(二合一)

  “今日,確實是任先生的脫困之日!”

  鮑大楚上前半步,對著鐵門道:“任先生,可還記得鮑大楚?”

  “鮑大楚?”

  任我行怒笑一聲,說道:“原來是姓鮑的狗賊來了,說吧,你們又要耍什么陰謀詭計?”

  “何需陰謀詭計!”

  陸羽輕笑一聲,揮手斥退鮑大楚,對著鐵門笑道:“任我行,這一十二載的幽禁,滋味如何?”

  “你奶奶的,哪里蹦出來的小兔崽子?”

  任我行被陸羽的奚落語氣氣得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道:“老子要是脫困了,第一時間就宰了你!”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陸羽狂笑一聲,道:“就怕你不但殺不了我,還被我這個黃口小兒一劍刺死,到了那時,你任我行的一世英名,只怕就要徹底完蛋了!”

  “呸!哪里來的黃口小兒,真是好大的口氣!”

  任我行嘿然冷笑,道:“老子就是站著讓你刺上個十劍八劍,你也未必能夠傷到我分毫,竟敢大言不慚,說要一劍刺死我。”

  任我行冷笑連連,道:“反正你躲在外面,我被關(guān)在里面,你怎么說都對!嘿嘿...”

  任我行雖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來他的譏諷揶揄。

  “放心,你很快便能出來了?!?p>  陸羽隔著鐵門冷笑一聲,道:“只是不知道十二年后的任我行,還是不是當年那個威震江湖的日月神教教主了?!?p>  “倘若十二年的幽禁,只是讓任我行變成了一個出口成臟的市井俗人,那倒真是讓人失望!”

  “放你娘的臭屁!”

  任我行罵了一聲,驟然沉寂了許久。

  半晌過后,任我行忽然嘆了口氣,道:“看來你們今日前來,是要置我于死地了!”

  任我行自嘲地笑了笑,道:“為了幾本武功秘籍,竟是親手將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關(guān)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嘿,還真是有趣!”

  “開門!”

  陸羽清喝一聲,黃鐘公立時從懷里取出一枚鑰匙,在鐵門的鎖扣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

  之后黑白子三人分別取出鑰匙,插入鎖孔轉(zhuǎn)動。

  至此,那道鐵門才豁然打開。

  鐵門一開,黃鐘公四人連忙向后退了數(shù)丈有余。

  “區(qū)區(qū)吸星大法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陸羽輕笑一聲,當即信步走進囚室。

  那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墻的位置擺放著一塌,塌上坐著一人,長發(fā)垂至胸前,滿臉胡子,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面容,此人須發(fā)皆黑,全無半點斑白。

  陸羽對著囚徒微微一笑,道:“久聞任教主大名,今日終于得見,也算是了了一樁心愿?!?p>  任我行霍然抬頭,滿眼譏諷地望著陸羽,道:“剛才就是你說的,要一劍刺死我?”

  “正是在下!”

  陸羽橫了一眼套在任我行手腳上的鐵圈,語氣淡淡道:“脫困了再打,還是現(xiàn)在就打?”

  不等任我行開口,站在鐵門外的鮑大楚已是高聲呼道:“陸公子,萬萬不可,倘若不小心放走了任我行,不亞于放虎歸山,到了那時,整個江湖,必然要經(jīng)歷一場血雨腥風!”

  “哈哈哈,姓鮑的狗賊,你不是來殺老子的嗎?怎么還不動手?”

  隨著任我行的晃動,一陣鐵鏈撞擊聲同時響起。

  “放心!有我在,別說是被幽禁了十二年的任我行,就是全盛時期的任我行,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陸羽拔出長劍,隨手擲到任我行的身前,道:“鐵鏈你自行解決,我在外面等你!”

  說罷,陸羽并不去看任我行,自顧自地離開了囚室。

  陸羽一走,江南四友連忙緊隨其后,鮑大楚三人雖是擔憂不已,卻也不敢繼續(xù)站在原地等候。

  一行人回到琴堂沒多久,任我行已是脫困而出。

  當任我行出現(xiàn)在琴堂時,不管是黃鐘公四人,亦或者是鮑大楚三人,全都瑟瑟縮縮地不敢向前半步,或躲或藏。

  不過眨眼的功夫,七人已是全都躲在了陸羽的身后。

  “病貓一只,何懼之有?”

  陸羽隨手一抹,丁堅腰間的長劍,已是到了他的手里,“任我行,今日一戰(zhàn),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正合我意!”

  任我行怒吼一聲,只覺得暢快淋漓,闊別地面一十二載,今日終于能夠重新呼吸新鮮空氣,沐浴在陽光之下,何其幸哉?

  “殺!”

  任我行只是隨手一揮,手中長劍自上而下,橫移不過三尺光景,整個琴堂,立時響起一陣嗡鳴。

  陸羽神色一肅,收起全部雜念,一門心思全都落在手中的長劍上。

  二人一出手就是生死搏殺,不留半分情面。

  二人躍起有如蒼鷹,揮劍的速度都是快似閃電,讓在場的所有人覺得窒息不已,心悸莫名。

  不過一眨眼的工夫,兩人已是對攻了數(shù)十招。

  此時的琴堂,劍光閃爍,殺氣沸騰,猶如人間修羅場。

  陸羽眼見任我行的劍法變化反復(fù)無比,自己自從習得疾風迅雷劍法以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強敵。

  任我行的劍法很快,但是并沒有疾風迅雷劍法快,之所以沒有辦法在頃刻之間擊敗任我行,是因為他的劍法招數(shù)變幻不定,再快的劍,到了他的面前,也未必能夠擊中他的破綻。

  因為有破盡天下劍招的獨孤九劍存在,勝券在握的陸羽并不急于一時,反而有意以任我行為磨刀石,打磨自己的疾風迅雷劍法。

  與此同時,任我行的心里亦是閃過無數(shù)念頭。

  自己出道數(shù)十年,才能有今日之武功,倘若不是那次奇遇,自己的劍法,絕無今日這般威力,更不會是這小子的對手。

  眼前這小子,又是從何處學來的絕世武功?

  就算他從娘胎里就開始習武練功,那也絕沒有今日這般成就!

  任我行越打越吃驚,越打越駭然。

  此外,他更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陸羽的劍法,越來越純熟,較一開始比斗的時候,招數(shù)純熟了許多,威力也大了許多。

  縱橫江湖多年的任我行如何想不明白這一切的緣由?當即全力以赴,以無雙內(nèi)力貫入長劍,一劍出,竟隱隱有風雷之聲。

  但是不管他如何以內(nèi)力運轉(zhuǎn)劍招,全都被陸羽擋了下來。

  這時,先前還躲在陸羽背后的七人,紛紛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場間比斗的兩人。

  初時七人還只覺劍法精妙,神奇無比,看到后來,七人已是不大能夠看清楚二人的招式,即便是武功最高的黃鐘公、鮑大楚二人,也不能完全看清楚陸羽二人的劍招。

  “原來陸公子的武功,比我先前以為的還要高明許多!”

  “陸公子的劍法,當真是精妙絕倫,竟是能與任我行不分上下!”

  二人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的陸羽,尚未施展可以破盡天下一切招式的獨孤九劍,不然的話,任我行只怕是早已敗北!

  別說只是劍法超凡的任我行在此,就是同樣精通獨孤九劍的劍神風清揚在此,也未必是今時今日的陸羽的對手。

  兩人又拆了五十多招,陸羽出劍之際,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即便只是尋常一劍,亦有風雷之聲陣陣。

  反之,任我行接連換了數(shù)門上乘劍法,或攻勢凌厲,或招數(shù)連綿,或小巧迅捷,或威猛沉穩(wěn),但不管他如何變招,陸羽只以疾風迅雷劍法應(yīng)對破解。

  任我行一劍橫出,大聲喝道:“姓陸的小子,你這劍法到底是誰傳給你的?老夫行走江湖數(shù)十年,從未見過這般迅疾快捷的劍法!”

  陸羽微微一笑,道:“不過是拾人牙慧,博百家之長而已,何足道哉?”

  任我行微微怔了一下,道:“那你試試我這路劍法!”

  一聲長嘯,任我行手中長劍倏然刺出。

  頃刻間,任我行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跟著變了,少了幾分霸道,多了幾分瀟灑飄逸。

  他的劍法亦是輕靈飄逸,閑雅清雋,威力無窮。

  “嘿,終于來了!”

  陸羽輕笑一聲,不再施展疾風迅雷劍法,變換招式,以獨孤九劍的破劍式對敵!

  他只一劍斜斜刺出,便逼得任我行收劍回擋。

  唰唰唰!

  只是三劍,任我行便再也抵擋不住了。

  望著橫在自己眼前的長劍,任我行忽然石破天驚般地狂嘯了一聲!

  “吼...!”

  嗡!

  嗡嗡!

  嗡嗡嗡!

  嗡聲響起的剎那,琴堂中狂風大作,好似平地一聲雷!

  不管是梅莊四友,亦或者是鮑大楚三人,全都被這一陣突如其來的長嘯聲,吼得頭暈眼花。

  就在七人欲要運功抵擋之際,一陣中正平和的低沉佛門禪音驟然響起。

  這一聲佛門禪音不但幫助七人解了眼下困境,更是一舉破了任我行的獅吼功。

  任我行一時不察,只覺得胸腹之間震蕩不已,全身上下氣血翻涌,直欲嘔血。

  “咳咳咳...”

  任我行輕咳一聲,道:“沒想到,千年古剎少林寺,竟然與東方不敗暗中聯(lián)手,實在是前古未有之稀罕事!”

  “任教主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陸羽收起長劍,笑道:“我勸你最好還是收起施展吸星大法的心思,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

  “是嗎?”

  任我行獰笑一聲,右手已是化掌對準陸羽,下一刻,一股磅礴吸力憑空生出,直接將陸羽吸到了他的面前,“你說我一定會后悔?我看后悔的人一定是你!”

  “是嗎?”

  陸羽略一運轉(zhuǎn)化功大法,那股磅礴吸力立時削減了幾分,等他全力運轉(zhuǎn)化功大法的時候,任我行的臉色登時變了。

  “這,這是什么武功?”

  任我行連忙收掌,想要逃離琴堂,可惜的是,不等他撤掌離去,陸羽的右掌掌心,已是傳來一股磅礴吸力。

  “什么?這...不...可...能!”

  很快,任我行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他只能察覺到,他體內(nèi)的真氣內(nèi)力,正是朝著陸羽的體內(nèi)流去。

  半盞茶后,任我行好似失去了筋骨的廢人一般,直接跌倒在地。

  “你...你這是什么武功?”

  “化功大法!”

  陸羽居高臨下地望著任我行,笑道:“脫胎于逍遙派北冥神功的化功大法,既能吸收他人體內(nèi)的真氣內(nèi)力,也能夠化解他人體內(nèi)的真氣內(nèi)力!”

  “你的吸星大法與我的化功大法相比,好似稚童與壯漢相比較!”

  “你...你怎么會逍遙派的武功?”

  任我行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陸羽。

  “難不成你以為這世間,只有你一人會逍遙派的武功?”

  陸羽嗤笑一聲,道:“可惜,即便你身負逍遙派絕學,也不是我的對手!”

  【天機】+10

  “你,你到底是誰?”

  任我行的神色略顯絕望。

  “一人一個問題,如何?”

  “好!”

  “陸羽,莆田少林寺俗家弟子,現(xiàn)如今是江湖公敵!”

  短短一句話,就震的任我行與江南四友目瞪口呆,江湖公敵是什么概念?除非你同時得罪了正道和魔教,不然的話,不足以稱得上是江湖公敵。

  “陸羽?你就是陸羽?”

  梅莊之中消息較為靈通的黑白子,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陸羽,“你就是那個單人單劍,先后挑了嵩山派和少林寺的陸羽?”

  “什么...?”

  任我行等人再次齊呼一聲。

  “該我問了!”

  陸羽不理睬黑白子的話,只是望著任我行,道:“除了吸星大法以外,你應(yīng)該還會天山六陽掌、天山劍法這兩門逍遙派絕學,我說得可對?”

  【天機】+25

  任我行心里一震,默默點頭道:“的確如此!”

  “你是逍遙派弟子?”

  “不是!”

  陸羽的回答很是簡潔,“當年害你的人,除了東方不敗,是不是還有另外一人?他們想要謀取的,是不是你無意間學來的逍遙派武功?”

  【天機】+50

  “你怎么知道?”

  任我行聞言,下意識反問了一句,當年之事的背后主使,除了東方不敗以外,確實還有一人,但是那人行蹤詭譎,世間少有人知,時至今日,只怕除了自己和東方不敗以外,沒有人知曉他的存在。

  至于謀取自己無意間學來的逍遙派武功,也僅僅只是那人的目的之一,他到底想要什么,即便是身為苦主的任我行,也不是很清楚。

  “我與少林寺之間的糾葛,正是因為此人!不過,他已經(jīng)死在我的手里了!”

  陸羽只是簡略說了一些關(guān)于渡魔老和尚的事情,并沒有詳談少林寺覆滅的前因后果。

  “最后一個問題!東方不敗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聽到陸羽的問題,任我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你,莫不是愛上了東方不???”

  “哈哈哈...”

  任我行狂笑一聲,道:“我們?nèi)藶榻Y(jié)義兄弟,你說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果然是男人!”

  陸羽的神色有些古怪,道:“我的問題問完了,你還有沒有問題要問我?”

  “你是從哪里學來的化功大法?”

  任我行急不可耐地問道。

  “你女兒任盈盈那里!”

  陸羽的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道:“要不要做個交易?”

  “什么交易?”

  任我行雖然有所猜測,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陸羽道:“天山六陽掌、天山劍法這兩門逍遙派絕學,換取我所知道的秘密!”

  任我行道:“只要你幫我殺一個人,這兩門武功,便是你的了!”

  “放心!他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任我行雖然沒說那人是誰,但他知道,那人便是行反叛之事、背信棄義的東方不敗。

  “聽好了!”

  任我行低喝一聲,繁復(fù)拗口的古怪句子,登時在陸羽的耳畔響起。

  任我行念完天山六陽掌和天山劍法的武功秘籍以后,狂笑幾聲后,呼吸驟然停止。

  等陸羽發(fā)覺的時候,任我行的心跳也已經(jīng)停了下來。

  “將任我行的尸首火化以后,將他的骨灰撒到西湖里去?!?p>  陸羽之所以這樣吩咐,自然是考慮到任我行被幽禁了十二年的經(jīng)歷,生前不能得自由,那就死后與天地日月同眠。

  次日,梅莊火光沖天,一炬焚滅,再無痕跡。

  江南四友與丁堅、施令威六人,全都消失不見。

  鮑大楚三人登上渡船,一路向北。

  陸羽則是帶著南宮婉,不知所蹤。

第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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