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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笑傲開始冒充天機(jī)神算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七傷拳,強(qiáng)敵至

  “謝遜殺了你的親侄子,所以你想殺他,這我理解,但是,謝遜確確實(shí)實(shí)已經(jīng)死了!”

  陸羽望著滿臉著急的唐文亮,道:“你若是不信我的話,大可去信一封給峨眉派的滅絕師太,她能為我作證,謝遜那廝的確已經(jīng)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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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待我的傷勢好一些,我自會前往峨眉派問個清楚!”

  唐文亮大聲道:“若是謝遜真的死了,看在少俠的面子上,我唐文亮,再不與明教的人爭斗,若是少俠所言有誤,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dú)⒐饷鹘痰哪ь^!”

  “一言為定!”

  陸羽對著崆峒五老抱了抱拳,道:“除了謝遜這節(jié),崆峒派與明教應(yīng)該再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了,今日之事,全是誤會,還請諸位給我一個面子!”

  “倘若謝遜真的死了,我可以做主,崆峒派再也不提當(dāng)年之事!”

  崆峒五老的老大關(guān)能開口說道:“只是有一件事要請陸少俠費(fèi)心,那就是成昆的下落!”

  “對!謝遜雖死,成昆卻還活著,他師徒二人欺辱我崆峒派,決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老二宗維俠大聲說道。

  其余三老也出言附和。

  “以諸位的武功,想要找那混元霹靂手成昆報仇雪恨,只怕,只怕是......”

  陸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更加委婉一些,但是事實(shí)如此,以崆峒五老的武功,別說是正面殺死成昆,就是背地里偷襲,只怕也無濟(jì)于事。

  想到這里,陸羽不由苦笑一聲,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即便你知曉你的仇人姓甚名誰、身處何方,卻始終不是他的對手,更別提報仇雪恨了,如此處境,直叫人發(fā)狂!

  “各位若是想要找那成昆報仇,除了苦練七傷拳以外,別無他法,可惜的是,崆峒派的七傷拳,卻是有著一個極為致命的弊端!”

  陸羽這話一出,崆峒五老當(dāng)即變了臉色。

  任誰被人當(dāng)面指摘自己門派的鎮(zhèn)山絕學(xué)有極為致命的弊端,只怕都會勃然大怒。

  宗維俠強(qiáng)忍怒意,道:“七傷拳乃我崆峒派鎮(zhèn)山絕學(xué),陸少俠有何指教?”

  “人身五行,心屬火、肺屬金、腎屬水、脾屬土、肝屬木,再加上陰陽二氣,一練七傷,七者皆傷?!?p>  陸羽不去看崆峒五老的黑臉,侃侃而談道:“崆峒派的七傷拳的確很厲害,但是,這七傷拳的拳功每深一層,自身內(nèi)臟便多受一層損害,實(shí)則是先傷己,再傷敵?!?p>  【天機(jī)】+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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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崆峒五老全都臉色大變,齊齊望向陸羽。

  陸羽剛才所說的這幾句話,正是崆峒派鎮(zhèn)山絕學(xué)《七傷拳譜》的總綱。

  他一介外人,如何得知七傷拳譜的總綱?

  宗維俠凜然一驚,道:“陸少俠怎么知道我崆峒派七傷拳譜的總綱?”

  陸羽不答他問話,只道:“五位請?jiān)嚢醇珙^云門穴,是否有輕微隱痛?云門穴屬肺,那是肺脈傷了。

  上臂青靈穴是否時時麻癢難當(dāng)?青靈穴屬心,那是心脈傷了。

  腿上五里穴是否每逢陰雨,便即酸痛?五里穴屬肝,那是肝脈傷了。

  ......

  五位越練下去,這些征象便越厲害,再練個十來年,只怕要落得全身癱瘓的下場?!?p>  【天機(jī)】+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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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崆峒五老凝神聽完陸羽的話,額頭上驟然滲出一滴滴的汗珠。

  崆峒五老以老大關(guān)能的武功最高,是以這些癥狀,他最有體會,如今聽陸羽一一指出,不由臉上大變,沉聲問道:“你...你怎么知道?”

  陸羽淡淡一笑,說道:“在下略明醫(yī)理,諸位倘若信得過,我可設(shè)法給爾等驅(qū)除這些病痛。不過七傷拳有害無益,不能再練?!?p>  關(guān)能道:“七傷拳是我崆峒派鎮(zhèn)山絕學(xué),怎能說有害無益?當(dāng)年我?guī)熥婺眷`子以七傷拳威震天下,名揚(yáng)四海,壽至九十一歲,怎說會是有害無益?”

  陸羽笑道:“貴派祖師想必內(nèi)功深湛,自然能練,不但無害,反而強(qiáng)壯臟腑。

  依我之見,諸位的內(nèi)功如不到貴派祖師的境界,若要強(qiáng)練七傷拳,只怕終歸無用。”

  關(guān)能是崆峒名宿,知陸羽所說的不無道理,亦自知內(nèi)力修為遠(yuǎn)不及師祖,“少俠好意,關(guān)某心領(lǐng),只是七傷拳乃本派鎮(zhèn)山絕學(xué),豈能不束之高閣?”

  陸羽眼見自己勸不動這五人,也不繼續(xù)勸說,“五位請放開心神,我設(shè)法為諸位驅(qū)除體內(nèi)病痛!”

  崆峒五老對視一眼后,紛紛盤膝而坐,放松心神。

  五人雖知此舉頗有風(fēng)險,有失觀瞻,但事關(guān)自己的生死安危,別的也顧不得了。

  陸羽只一掌遞出,便有一股雄渾無比的溫?zé)嵴鏆猓嗳胛迦梭w內(nèi)。

  隨著這股真氣的不斷游走,五人只覺受用不淺。

  陸羽微微一笑,道:“諸位覺得如何?”

  崆峒五老紛紛躬身拱手,恭恭敬敬地道:“多謝陸少俠以內(nèi)力為在下療傷,在下感激不盡?!?p>  陸羽擺了擺手,道:“不必客氣,好好調(diào)理一下吧!”

  話音未落,陸羽已是抬腳來到五散人面前。

  啪啪啪三掌,說不得、鐵冠道人、周顛,只覺得體內(nèi)頓時洋溢著一股暖流。

  隨著這股暖流的出現(xiàn),三人只覺得自己的傷勢,好了許多。

  “多謝陸少俠施以援手,在下感激不盡!”

  “不必客氣,我與鷹王關(guān)系匪淺,出手救下你們,實(shí)在是小事一樁,不必掛懷!”

  陸羽簡單說了幾句,便擺手示意三人繼續(xù)打坐療傷。

  ......

  不過兩個時辰,崆峒五老和五散人的傷勢已是痊愈大半。

  這既有他們武功高強(qiáng)的原因,也有九陽神功內(nèi)力是療傷圣典的緣故。

  說不得三人與陸羽打了個招呼后,徑直下了六盤山山頂。

  而崆峒五老,則是眼巴巴地望著陸羽。

  只因陸羽說了一句,以兩門精妙劍法,換取崆峒派的七傷拳拳譜。

  “諸位看好了!此劍法名為雁蕩劍法!”

  陸羽拔出長劍,施展演示雁蕩劍法。

  雁蕩劍法共三十六式,陸羽足足演示了一柱香的工夫,這才收起長劍。

  “諸位,雁蕩劍法如雁蕩諸山,既有壁立千仞的防御招式,也有內(nèi)斂神秀、可攻可守的劍招,既有靈巧飄逸、適合女子施展的劍法,也有羚羊掛角的靈犀劍招,至于最后六式,是為劍氣縱橫的殺招!”

  “這雁蕩劍法,可還入五位的法眼?”

  不等話音落下,常敬之已是笑呵呵地說道:“這三十六式雁蕩劍法,果然精妙無比,我崆峒派劍法與之相比較,實(shí)在是不堪入眼,實(shí)在是不堪入眼吶!”

  宗維俠亦道:“陸少俠這門雁蕩劍法,實(shí)在是精妙無比,即便是與峨眉派的劍法相比較,也是不遑多讓!”

  關(guān)能直接開口說道:“還請陸少俠演示第二套劍法!”

  “諸位請看!第二套劍法名為天山劍法!”

  陸羽揮舞長劍,施展演示天山劍法。

  天山劍法同樣是三十六式,每一劍、每一招,全都輕靈飄逸,閑雅清雋,威力無窮。

  陸羽為了讓崆峒五老看清天山劍法的每一式,足足耗費(fèi)了兩柱香的時間演示講解。

  不等陸羽收起長劍,關(guān)能已是上前幾步,對著陸羽躬身施了一禮,道:“這兩套劍法高深莫測、精妙無比,還請陸少俠不吝賜教!”

  陸羽也不啰嗦,當(dāng)即將雁蕩劍法和天山劍法的劍招要義,細(xì)細(xì)講了一遍。

  半個多時辰以后,崆峒五老終于將所有的劍招及要義,牢牢記在心里。

  待關(guān)能將七傷拳的拳譜精義,全都口述一遍,已是天色漸晚。

  在崆峒五老的極力邀請下,陸羽與眾人,一同返回崆峒派。

  是夜,陸羽居住在青陽觀中一處規(guī)格極高的房間里,崆峒五老更是安排崆峒派的女弟子貼身服侍。

  翌日清早,崆峒五老興沖沖地帶著自己的佩劍,向陸羽請教雁蕩劍法和天山劍法。

  如此數(shù)日,陸羽白天指點(diǎn)崆峒五老劍法,夜里貼身指點(diǎn)崆峒派女弟子的劍法。

  住到第十天的時候,華山派前任掌門之女,也就是鮮于通之妻,帶著門中長老登門拜訪崆峒五老。

  雙方密談一番后,華山派諸人徑直下了崆峒派。

  事后,陸羽只是隨口問了幾句,崆峒五老便將華山派此行的目的說了一遍。

  “鮮于通的夫人,欲要聯(lián)合各大門派,圍攻明教?只因?yàn)樗X得鮮于通是死在明教的手里?”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陸羽的表情很是微妙古怪,華山派的人,果然全都是一群哈皮。

  白垣是死在華山派掌門鮮于通的手里,卻以為是明教暗中下的毒手。

  如今鮮于通明明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卻還以為是明教暗中下的毒手。

  華山派的勢力、實(shí)力以及智力雖然很是拉胯,但是在各大門派中,還算是略有聲望,若是由華山派發(fā)起圍攻光明頂?shù)挠?jì)劃,即便是事不可為,也會影響到自己日后的計(jì)劃。

  “她都說動哪個門派了?”

  陸羽語氣古怪地問了一句。

  常敬之與唐文亮對視一眼,似笑非笑道:“鮮于通死于非命,她一個婦道人家,能說得動誰?

  武當(dāng)派不為所動,峨眉派置若罔聞,少林派壓根都不讓她進(jìn)入寺門,所以,她便求到了咱們崆峒派這里!”

  唐文亮嘿笑一聲,冷嘲熱諷道:“各大門派全然不將她放在眼里,他華山派獨(dú)木難支,如何是明教的對手?依我看,早點(diǎn)兒選出一個掌門人,才是正事!”

  在過去的一年時間里,因?yàn)轷r于通的突然死亡,華山派的內(nèi)部,已是分成了數(shù)股勢力。

  其中一股勢力是以鮮于通之妻為首,被人戲稱為寡婦派。

  另外幾股勢力,全都依附于華山派的諸位長老,被人稱為長老派。

  各股勢力爭斗不休,誰也不服誰,以至于時至今日,華山派的掌門之位,依舊空懸著。

  為了讓自己推選的人能夠登上掌門寶座,各股勢力無所不用其極,污蔑中傷都是輕的,暗中約斗比武,更是時常發(fā)生。

  甚至,有的長老為了能夠上位,不惜違背祖訓(xùn),拉攏外部勢力,想要以此登上掌門寶座。

  “看來華山派已經(jīng)徹底亂了起來!”

  聽完崆峒五老的詳細(xì)解說,陸羽對華山派的現(xiàn)況有了一些了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華山派諸多勢力之中,必然有著元廷扶植的傀儡!”

  若是放在以前,即便是知曉元廷插手華山派內(nèi)部事宜,崆峒五老也只會袖手旁邊,甚至暗戳戳地看華山派的笑話。

  但是經(jīng)歷六盤山一戰(zhàn)后,崆峒五老已經(jīng)切身認(rèn)識到元廷的險惡用心,是以一聽到‘元廷’這兩個字,立時義憤填膺了起來。

  “這群狗韃子,占了我漢人的江山不說,還要禍害江湖門派,實(shí)在是可惡至極!”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終有一日,要將狗韃子徹底趕走!”

  “......”

  對于崆峒五老的表現(xiàn),陸羽很是欣慰,這至少證明,自己的一番心血和努力沒有白費(fèi)!

  “雁蕩劍法和天山劍法,雖然稱不上是天下第一等的劍法,但是,自有其精妙之處,諸位務(wù)必好生練習(xí)!”

  “假以時日,門中弟子若是人人能夠練熟這兩門劍法,崆峒派的實(shí)力,必然能夠再上一層樓!”

  陸羽掃了崆峒五老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不過,劍法雖好,內(nèi)功根基卻不能落下太多,要內(nèi)外并重,如此才能長而久之!”

  “公子的良苦用心,我等明白!”

  崆峒五老對著陸羽深深施了一禮,恭恭敬敬道:“日后只需公子一聲令下,崆峒派必當(dāng)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七月,酷暑時節(jié)。

  午時前后,正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段,整個洛陽城的人,全都蜷縮在屋子里,街道上少有行人。

  即便是沿街叫賣的小販,也全都躲在樹蔭或者屋檐下,懶懶散散地不肯動彈。

  即便是最喜高歌的夏蟬,也只是有氣無力地嘶叫幾聲,然后繼續(xù)躲在樹枝里乘涼。

  城南一處三層小樓上,戴著白色面紗的殷素素,目光頻頻望向遠(yuǎn)處的街道,眼底盡是憂慮之色。

  又站了許久,卻始終沒能看到那個自己最想看到的身影,只能輕嘆一聲,轉(zhuǎn)身回屋休息去了。

  殷素素回到屋子以后,縱是面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卻是半點(diǎn)兒胃口也沒有。

  “小姐,您還是吃點(diǎn)兒東西吧,再這么不吃不喝下去,非熬壞了身子不可?!?p>  殷素素的丫鬟憐兒眼眶微紅,輕聲細(xì)語道:“若是陸公子回來了,看到小姐病倒了,一定會擔(dān)心的,您要是不想讓陸公子擔(dān)心,還是吃點(diǎn)兒東西再等他......”

  “說什么讓我在洛陽城等他,自己卻不出現(xiàn)...”

  殷素素眼眶一紅,淚水漣漣地望著丫鬟憐兒,道:“憐兒,你說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回來的,可是,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月初五了,怎么還不見他的人影?”

  憐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滿臉心疼地抱著殷素素。

  過不一會兒,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白龜壽求見小姐!”

  殷素素連忙起身,絲毫不顧儀態(tài)地跑到房門跟前將房門拉開,一臉期待地望著風(fēng)塵仆仆的白龜壽。

  “白壇主,還沒有他的消息嗎?”

  白龜壽搖了搖頭,道:“屬下在陜西地界打探了半月有余,始終沒能打探到陸公子的消息。”

  殷素素滿心失望,卻又不甘心地問了一句:“所有人都沒有打探到他的消息嗎?”

  白龜壽一臉無奈道:“分壇的兄弟,能派出去的幾乎全都已經(jīng)派了出去,只怕......”

  他話還沒說完,憐兒已向他搖了搖頭。

  若是放在平日里,白龜壽自然不會把憐兒的反應(yīng)瞧在眼里,但今時不同往日,他立時閉上嘴巴,再不多說半個字。

  房間陷入一片死寂的時候,不遠(yuǎn)處驟然響起一陣極為凄厲急促的海螺聲。

  白龜壽側(cè)耳一聽,知道負(fù)責(zé)巡視的天鷹教弟子遇到了強(qiáng)敵,以海螺聲示警撤退,當(dāng)即道:“小姐,必然是華山派的高手殺了過來,您先撤出洛陽城,我和兄弟們殿后!”

  “我不走!我要在這里等他!”

  殷素素勾了勾嘴角,略顯蒼白的臉上,多了一抹淺淺的笑意,道:“我要他第一個見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

  說到這里,殷素素長長嘆了口氣,忍不住自責(zé)道:“全都怪我,若不是我失手殺了華山派的弟子,咱們天鷹教也不至于和華山派的人結(jié)仇!”

  “小姐,既然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您又何必自責(zé)呢?”

  白龜壽勸道:“要怪也是屬下武功不濟(jì),不能保護(hù)小姐的安危?!?p>  “小姐,現(xiàn)在不是自責(zé)的時候,咱們還是先撤出洛陽城,避避風(fēng)頭吧?!?p>  憐兒攙扶著殷素素的胳膊,輕聲說道:“小姐,要是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到了那時,只怕再也見不到陸公子了?!?p>  殷素素一臉猶豫:“可是......”

  “放心。”

  憐兒安慰道:“陸公子若是回來了,一定會找咱們的,你們一定會再次見面的?!?p>  白龜壽也道:“是啊小姐,只要還活著,就總有機(jī)會再見陸公子的,眼下華山派勢大,不可力敵!”

  一聽到陸羽,殷素素終于不再堅(jiān)持。

  “好,咱們一起撤出洛陽城。”

  打定主意以后,三人當(dāng)即離開小樓,踏足街道。

  就在這時,一陣瓦裂聲驟然響起。

  小樓樓頂,倏然多出一道魁梧高大的人影,此人殺氣盈野,好似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讓人望而生畏。

  殷素素只是看了這人一眼,便覺得自己的眼睛被他身上的冷厲殺機(jī)給刺傷了。

  “天鷹教殷素素?”

第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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