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港前的最后幾天時間了,海釣最后還是沒有成功,因為這些遠洋船只都不只是單純的航船,不僅使用了更為精致的做工,同時有一名法師學徒主持,利用水流快速推進。
船只的帆實際上并不是只要動力,在滿帆的時候,船只可以航行的極快,基本上到達30節(jié)的時速。
普通船只需要兩個月的航行時間,圣女號只需要一個星期不到就可以。
甚至如果不是為了照顧那幾個貨船,它可以很快一點,在航行的時候,體積龐大的圣女號就像是斬開了周圍的海浪,將一層層的浪花向兩邊拉扯去。
利昂發(fā)現(xiàn)船身兩邊有著一層特殊的封印術(shù),這層一直在生效的封印術(shù)將海水分開,從而減少船只在海里的阻力。
他的吊鉤更本垂不下去,也許只有到了夜晚無星的時候,船只被迫停下修整時才能享受垂釣的樂趣。
無奈的聳了聳肩,男孩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隨后又致力于去學習海圖的繪制和閱讀,他覺得水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之后他一定要去找一找各地的水紋,整理一份全世界的海圖,這一定很有意思。
就在男孩對照海圖進行比較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夾板底下傳來,隨后是光腳在木板上跑動的聲音,武器和鐵甲碰撞的聲音,雜物傾倒的聲音,叫罵和喘息的聲音。
通往場地的門被猛地踹開,兩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小孩一前一后跑了出來。
前面的那個稍大一些,有著一頭凝結(jié)成塊的褐色頭發(fā),后面的那個大概和利昂一個高度,頭上是沾染著血跡的灰色短發(fā)。
“快躲開閣下?!?p> 后面前來的幾名守衛(wèi)見利昂還是站在那里不為所動,只是繼續(xù)低頭,坐在夾板上的一個木桶上寫寫畫畫,著急的提醒道。
前面的孩子從男孩身邊跑過,直沖那個帶著一頂裝飾有一根紫色羽毛的貝雷帽的領(lǐng)航員,領(lǐng)航員穿的很騷氣,雖然知道這么說可能有失偏頗,但是利昂還是覺得他相比于想一個水手,更像一個戲子。
哦,當然之前不是那樣的,他之前穿的和利昂現(xiàn)在一樣,大大敞開的亞麻上衣,黑色的短褲,以及赤腳。這才是在海上干貨的衣服,利昂為了徹底體驗一下水手控帆的操作特意換了一身衣服。
那個小個子男孩路過的時候,利昂終于發(fā)現(xiàn)這兩死孩子為什么引得一種守衛(wèi)全副武裝的追撲,一張短弓,還有幾十箭矢,前面的則是手握一柄短劍。
“有意思,打劫的?”
利昂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原先對這些利器及其敏感的,即使是碎裂的破瓷杯在他周圍也會讓他引起警惕,這次這么不靈了,大概是因為破不了防吧。
“別動,放下武器,否則我們就讓這個……閣下去死。”
很顯然,那兩個孩子沒有理會閣下是對誰的稱呼,此刻那個打扮的及其騷包的領(lǐng)航員,顫顫巍巍的站在甲板上,他的脖子正在被一柄劍制約著,就連呼吸都不敢過大幅度。
“我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們不會妥協(xié)的,前面的才是,別殺我……”領(lǐng)航員在大是大非,大生大死面前看的很開,他立刻指著利昂說道,他可不像死在這里。
“胡說,你看你細皮嫩肉,穿的人模狗樣的,他就是個小水手,你這個該死的家伙,還想騙我們?!?p> 高個子孩子猛地敲擊了一下那男人的鼻梁,領(lǐng)航員大叫一聲捂著流血的鼻子彎下腰。
利昂歪了歪腦袋,退后幾步,坐在空箱子上面看戲。
“我們要五十銀幣,不不,三金幣,而且一會下去你們不能追我們,不能通緝我們”
很顯然真只是兩個業(yè)務(wù)不這么熟練的劫匪,或者說白嫖黨,男孩很確定這兩個不是船上的成員,這艘船上的人他大概都認識了,即使是廚房他也進去過。
主要是他好奇,船上到底這么做飯,后面的幾個騎士見利昂沒有被控制住,立刻送了一半的心,他們中間一個人取下腰間的錢袋子,直接丟到了兩人面前。
“拿錢,滾蛋?!崩汉芎闷孢@場鬧劇什么時候結(jié)束,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望了望遠處隱約可見的城市輪廓,大概還有三個小時的路程,這兩人來早了。
下去后男孩就開始換衣服,整理內(nèi)務(wù),一會盧平要帶她他去看戲劇,維納斯的大劇場非常有名,無數(shù)享有盛名的音樂家,戲劇家在此演繹自己的作品。
劇院需要穿著正裝,他還是需要入鄉(xiāng)隨俗的。
等到兩人再次來到甲板的時候,那兩個小孩已經(jīng)桃之夭夭了,盧平在一旁眉飛色舞的講述著維納斯音樂大廳的壯觀與華麗。
利昂一邊聽著講解一邊和幾位船員道別,這幾天還是十分開興的最大的收獲就是他突破了第一階梯,身體已經(jīng)開始向著跟上一層發(fā)展了。
不過根據(jù)騎士呼吸法所說,第二階梯已經(jīng)不能用正常的鍛煉方式來完成了,它所講需要一定量的毒素參與,才能繼續(xù)激發(fā)血肉的潛力。
利昂之所以必須要學習魔藥也是這個愿意,所幸他在之前就已經(jīng)完成了這個時間段所需要的毒劑,第二階梯主要分為三個大階段。
第一階段軀體鍛煉,第二階段骨骼鍛煉,第三階段五感鍛煉,第一階段還分為軀干的毒練,軀體的內(nèi)練,現(xiàn)在出門在外內(nèi)練不好動手,就先是從軀干入手。
下船之前,利昂就對盧平給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說法,盧平標示知道,公爵家族歷史悠久,有點看家本領(lǐng)也不是什么大事。
利昂將一份劑量的毒藥注入體內(nèi),這毒藥毒性小了不起作用,毒性大了可能被一波送走,隨意每份毒藥都必須實驗者自己調(diào)整。
毒藥注入,男孩的臉色白了白,身體也晃了一下,不過隨后就穩(wěn)住了,只是肉體會虛弱一段時間,反正他是一個法師,又不是靠肉搏的騎士,肉體本來就應(yīng)該是弱項。
走下船只,下面是延生出來的木制棧道,圣女號會在這里停靠一段時間,補給人員與物資之后,稍微等一等那些被自己拋下的小弟。
盧平和利昂兩人保持了一個身位的距離,盧平這家伙,明明不會用劍,非要掛一把在腰間,而且還是一柄軍用款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男人緊緊跟在利昂后面,就像真的是一個管家兼騎士一樣,利昂難得的沒有什么目的性的抵達一個地方,現(xiàn)在又離劇場開始有一段時間,所幸隨性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風景。
雖然還沒有到達圣城,但是在維納斯這里也可以感受到茍金濃郁的人文氣息。
兩邊的商店里面有不少販賣裝飾品與奢侈品的店鋪,再往里面走,甚至還有為數(shù)眾多的畫廊與露天的藝術(shù)展。
沿著下來的港口一路向前,就到了維納斯的主干道上面,維納斯的城市構(gòu)造很有趣,它最開始是一道平行與海岸線的主干道,以及幾十個縱向的只干道。
但是隨著幾次擴建,三個外圍的小島被并聯(lián)起來又吃上了新航線的紅利,這座城市噴薄發(fā)展,但是主要的地段還是這條主干道。
主干道與利昂所在的支路交接點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巨大廣場,廣場上這時人們正開始聚集有幾名站在高臺上演講的青年,也有幾個被人群圍住的街頭音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