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是處超嗎?”徐世績雖然有些詫異,但是多多少少已經(jīng)猜測到了。
魏征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早就有預(yù)言了?!?p> 徐世績見到魏征準確的回答,心里也是相信了,想到了那次和程處超一起出去說是訓(xùn)練,其實是攻取斧頭山的那次,想到了那個少年,雖然認識很久了,但是平時僅限打個招呼的階段,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程處超變得開朗起來,而且變得越來越主動,越來越有本事,感覺對任何事物都是很有信心,一副很自信的樣子。
自從那次以后,徐世績就感覺程處超會與眾不同,會很有前途,最起碼以后做個將軍不成問題。
但是,隨著翟讓的去世,程咬金留守瓦崗山,一切又仿佛云霄煙散,認為他將回歸平靜,只是沒想到,再一次聽到他的消息,又給了他一個震驚。
仿佛程處超就是個深淵,才能怎么也看不透,當(dāng)你認為他將平靜的時候,他又給一個驚喜和不可思議。
旁邊的秦瓊看了看魏征,又看了看旁邊仿佛被施了魔法定住了的徐世績,露出了滿臉的問號,他只知道程咬金有這樣一個兒子,平時更本就沒有交集,那時程處超性格內(nèi)向和弱懦,見到他們這些長輩也最多時弟低叫一聲,然后就沒有了,所以秦瓊對程處超更本沒有印象,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只能是懵逼了。
“老徐、老秦,跟你們說,我們家超兒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更加懂事,比以前厲害很多,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可不能和別人說哦,程咬金神神秘秘的東張西望的輕輕的對著他們倆說道:“現(xiàn)在在瓦崗山,一切事物其實我已經(jīng)全部都交給了超兒,現(xiàn)在一切的事物都是他在打理和領(lǐng)導(dǎo),我最多算個配合吧?!?p> 徐世績和秦瓊愣愣的看著程咬金,又轉(zhuǎn)頭看著魏征,見魏征也是點點頭,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也太那個…那個了吧,畢竟山上可是一萬多人,就交給了一個十多歲的未成年小孩,是不是有點扯吖。
唉!想想如果真的能預(yù)言李密的結(jié)局,處理這么一點事情又算什么呢?也許有的人,一開竅就變成了一個天才也說不定了。
唉!
程咬金也嘆了口氣。
只是沒有想到,這次李密會調(diào)超兒過來,什么結(jié)果都想到了,甚至想到了越獄反抗,但是就是沒有想到,今年對自己沒有興趣,對我家超兒有興趣了,估計真的有人告密了。
“老徐、老秦,以后還要拖你們多多照顧呢,畢竟還年輕,再什么有本事,也還是年輕人,才十多歲而已,一定不要讓他太自以為是了,一定幫我多照顧照顧,千萬不要讓他做任何傻事,”程咬金很是慎重和嚴肅。
“嗯,知道知道!老程你盡管放心吧,有我們在,保證你家兒子沒事,放心吧,再說,如果真像你們說的那樣,估計以后我們還有拖他照顧我們的一天呢?程處超徐世績哈哈一笑,半開玩笑的說道。
“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會忘記老兄弟們的,這個放心,”程咬金的心情又開朗了起來,程咬金就是這樣想到哪里就是哪里,就像個老小孩,心情也是忽上忽下的。
旁邊秦瓊一直沒有說什么話,一是他也比較少語,二是他對程處超不熟,沒有什么討論的,所以干脆就看著徐世績和程咬金說著。
“不談這個了,老程,你和我們說說,現(xiàn)在我們山寨怎么忘了,自從我們離開就什么變化沒有,”徐世績不想在這個問題多說什么,岔開了話題。
“哦,還能怎么樣,那么一大片山區(qū),現(xiàn)在就我們那一點人,很是安靜,沒有了以往的熱鬧,也少了很多自由,和你們說,我家超兒那訓(xùn)練沒得說,那時真嚴格,平時不準喝酒,不準賭博,感覺那是……”
“唉,只能怪那是我兒,要不然早就受不了了,守那個紀律活的有什么意思??!哪哪都不能干,”程咬金不斷的埋怨道。
“哦,既然是你這個老爹都不能承受,我很想知道,那些士兵是怎么承受下來的,因為也沒有見你說有士兵逃走,”徐世績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他也是帶兵的,自然知道軍營管理的困難。
“要說這個嘛!”
“那又是一絕啊,要不說還是我家兒子聰明呢,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那就是……”
程咬金還想繼續(xù)說下去,一聲咳嗽打斷了他往下說的話語。
程咬金訕訕一笑,揉了揉頭,見到魏征強烈的咳嗽了一聲,終于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乖乖的不再說這個了,只能說道:“兩位兄弟,這個…這個還是等我家超兒過幾天來了,你們自己問他吧!”
“額!這談事談一半,作者滾卵蛋!”
徐世績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心臟被螞蟻咬過,擾又擾不到,很是郁悶,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無奈的說道!“好吧,只能等我那個乖侄子來了再說吧!”徐世績很是無奈了。
“老徐、老秦,你們和我說說你們在這里的情況吧,”魏征看的這種情況,就吩咐人安排晚飯,一起吃個飯,正好邊吃邊聊。
“還能怎么樣,就是這樣唄?!?p> ……
接著他們就開始各自訴說自己的生活和狀況。
鄆城!
第二天,程處超就收到了程咬金寫給他的信,很是驚訝,皺著眉頭想了想,不知道李密是什么意思,叫我去干嘛,難道是練兵嗎?
程處超搖了搖頭,吩咐人去把他的老丈人房玄齡叫來,商量下這個事情要怎么處理,唉!程處超嘆了嘆氣,這個便宜老爹,竟吹啥子牛吧,搞成這樣,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算了,還是等老丈人吧,程處超揪了揪頭發(fā),很是無語了。
沒等多久,房玄齡也是急忙的到來了,不等他坐下,程處超就把信遞了過去。
“你看看,看了后有啥想法,”程處超急忙的說道,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去!意味著原來的計劃可能全部要重新調(diào)整。
不去!搞不好,李密真的會派兵來攻打他程處超了,搞不好就是活捉了,因為他現(xiàn)在是更本不可能能打贏李密的。
所以進退兩難了!
房玄齡,放下了信件,他也沒有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沒有把老爹搭進去,反而看樣子要搭兒子了。
“岳父,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了,真是沒有主意了,”程處超現(xiàn)在是真捉急了,身上都微微出汗了。
房玄齡呵呵的笑著,他是真的沒有見過這樣捉急的程處超,平時面對一切都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這次終于看到了一次程處超他著急的事情,所以他笑了起來。
雖然房玄齡是專業(yè)的,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除非忍不住的情況,所以笑了,笑的那樣理所應(yīng)當(dāng)。
“好了,岳父,不要笑了,”程處超看著房玄齡笑了起來,急忙的阻止,不過現(xiàn)在他的心里我稍微輕松了些,面對笑容,總是能讓人放松下來的。
房玄齡平靜了下來,他也知道這個事情不好處理,他也是特意的笑,目的就是不能讓程處超太緊張、著急。
看到程處超的臉仿佛松了下來,于是對他說道:“嗯,這個事真是沒有想到,讓你去見李密,還要授予你官職?”
“我們真是機關(guān)算盡,最后來個沒有想到的?!?p> “這個事情還是要看你的想法了!”
“我現(xiàn)在也沒有主意了,不知道是去還是不去,更本絕定不了,”程處超很是郁悶。
“這沒有什么決定不了的,任何事情都是有解決的辦法,難的只是人的取舍罷了,”房玄齡仿佛化身為哲學(xué)家,說的是那么的有哲學(xué)。
“我來給你一一分析,你自己拿自己的主意和選擇,”房玄齡面對這樣事情表現(xiàn)的很是輕松和自信。
“你認為,你去李密那里有生命危險嗎?”房玄齡問道。
“應(yīng)該沒有吧!”程處超遲疑了下說道。
嗯,我也是覺得沒有,因為李密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在攻打洛陽城上,如果你可以立功的,搞不好還會升官,最起碼你不抖亂,不會有生命危險的?!?p> ”好!我們在這個基礎(chǔ)上再來分析,去與不去,有哪些優(yōu)劣勢,”房玄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程處超也很是自然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跟著房玄齡一樣,也喝了杯水,現(xiàn)在的心情也徹底放松了下來,看到自家岳父的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們先說不去吧,你覺得李密會不會派兵來攻打你?”房玄齡放下茶杯。
“不至于吧,”程處超還是不確定的說道,他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我覺得他也不會派兵來攻打你,但是他可以寫信給徐圓朗、王薄等人,讓他們來圍攻你,這是有很大可能的,你覺得呢?”
程處超點了好頭,“這是概率很大?!?p> “好,那就是不去了,等于我們可能面對的就是四周過來圍剿我們的軍隊,我們這個姑且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