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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吟詩作賦

第三十九章自不量力

我在大宋吟詩作賦 紫霞家園 3075 2022-08-03 06:50:17

  移眸窺視,頓時心驚肉跳,圣上居然微笑著坐在郎中側(cè)位,黃門官不明所以,心情復(fù)雜,不敢起身。

  黃鳳仙嗤道:“公子叫你平身,還不起來謝恩?!?p>  聽丞相也尊稱一聲公子,黃門官才知道,這位公子正是傳聞中建立了南宋王朝的公子。

  “謝公子!”黃門官勉強說完這句話,本還想說,得罪之處敬請公子包涵,無奈身子不爭氣,渾身戰(zhàn)栗,嘴唇不聽使喚,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掙扎著爬起來,站在原地凌亂,抖動不已。

  瘟疫迫在眉睫,趙楠顧不上這些瑣碎的事,面色沉重,直入主題:“諸位,我來時的路上,已經(jīng)察看到,所有的患者身上都生有紅疹,這是典型的天花?!?p>  天花,人們一旦被傳染,也就只能聽天由命。

  “天花病毒主要經(jīng)呼吸道侵入人體,通過飛沫吸入或直接接觸而傳染?!壁w楠果斷的說道:“楊排風(fēng)聽令!”

  “末將在!”楊排風(fēng)見到公子,自然是喜出望外,聽見自己有事情要做,更是開心得不得了,趕忙回話道。

  “你命陸戰(zhàn)隊出動,從現(xiàn)在起,進入戰(zhàn)爭狀態(tài),把上京城分成兩半,感染的人和沒感染的人要強行分開隔離。絕不能混在一起?!?p>  “排風(fēng)得令!”說著轉(zhuǎn)身就走,全去安排。

  “黃鳳仙聽令!”

  “末將在!”黃鳳仙躬身頷首,雖身居宰輔,仍以將軍自稱,可見她的心還在戰(zhàn)場上。

  “命官員安撫百姓情緒,保證隔離區(qū)域的一日三餐不受影響。去吧!”張南的話簡單明了,絕不拖泥帶水。

  “鳳仙得令!”說著速速離開。

  “醫(yī)官院聽令!”趙楠道,瘟疫當前,朝廷議事當然離不開太醫(yī)。

  “臣在!”醫(yī)官院院使申一出列道。

  “接下來責(zé)任重大,希望你能挑起這個擔(dān)子!成敗在此一舉。”趙楠滿是期望地說道,“你令人到牧場,專挑感染瘟疫的小奶牛,把它身上的膿瘡剜開,用瓷罐仔細收集。越多越好。”

  “切記,瓷罐和刀具都要用沸水蒸煮,自然風(fēng)干后方可使用,禁止用其它物品擦拭?!?p>  申一雖一頭霧水,不知所然,仍是遵命執(zhí)行去了。

  吩咐完這一切,趙楠率人前往重疫區(qū)察看,得知鄉(xiāng)下也是瘟疫橫行,就讓蕭天佐把牛痘的方法也傳下去,實施太醫(yī)指導(dǎo),地方自救的滅疫策略。

  上京臨潢府,地處蒙古草原,水草豐盛,牛羊遍地,被感染的奶牛很好找到。

  因此趙楠要醫(yī)官院多多收集,就是為了儲存起來,帶回去給朱仙鎮(zhèn)的所有人接種牛痘,免受天花之苦。

  有陸戰(zhàn)隊實行凈街令,執(zhí)行隔離政策,行人歸家,商人罷市,買賣關(guān)張,很快就阻止住了瘟疫瘋狂蔓延的勢頭。

  感染天花死去之人的尸體,趙楠下令焚燒深埋,切斷一切感染源。

  第二天開始,全城大規(guī)模接種牛痘,不消幾日,再也沒有人聽說誰感染了天花。

  太醫(yī)申一親歷了牛痘抗天花的傳奇,在醫(yī)官院不無感慨的說道:“誰能想到,祖祖輩輩都戰(zhàn)勝不了的天花,公子一顆牛痘就輕易降服了這個惡魔,公子功德無量,功德無量??!”

  大宋。

  且說程觀,他日思夜想要報復(fù)趙楠,卻難有萬全之策。

  上次他好不容易搭上了禁軍指揮使趙承宗的順風(fēng)車,親自封停了趙楠名下的幾處產(chǎn)業(yè),他心中那口惡氣還沒有出來,趙承宗就被一擼到底。

  程觀得知潘虎也被暴揍一頓,還打斷了胳膊腿,就連夜去探視他的傷情。

  當他聽潘虎說到,代國公定會讓趙楠血債血償時,程觀撫摸著左邊空空的袖管,潸然淚下,覺得自己終于報仇雪恨了!

  可偏偏天不隨愿,很快代國公就辭去所有官職爵位,散盡家財,闔府回老家喝西北風(fēng)去了。

  程觀是靠天天塌,靠地地陷,因此,他決定憑借自己的心智和力量,親自放手一搏,待機除掉趙楠。

  這幾日,汴京盜匪猖獗,禁軍奉命緝拿盜賊。

  所謂盜賊,皆是偏遠地區(qū)鬧饑荒,當?shù)馗改腹儆重澸E枉法,不顧老百姓死活,走投無路的一些百姓靠著販賣私鹽維持生計。

  官兵只是一味抓捕,饑寒交迫者十之八九,為了生存,這些人就鋌而走險,淪為盜匪,一時間汴梁城盜搶大案、小案層出不窮,成了朝廷的心頭大患。

  皇帝震怒,命禁軍全力緝盜。禁軍指揮使接到旨意,決定兵分五路,對全城的盜匪同時進行抓捕。

  程觀接到指令,由他率三千禁軍,負責(zé)清剿南路的盜賊。他靈光一閃,立刻決定,利用這個機會為自己復(fù)仇。

  心意已決,程觀哪還有心思緝盜,隨便查了幾家店鋪,搜了幾所民宅,裝模作樣應(yīng)付一下皇差,便率人一路往南,直奔趙楠所居的朱仙鎮(zhèn)而來。

  大隊禁軍潮水般涌來,阻斷朱仙鎮(zhèn)所有的出口,許進不許出。

  鎮(zhèn)守大門的陸戰(zhàn)隊士兵,手持火槍,道:“我命令你們所有人,在三息之內(nèi),撤離朱仙鎮(zhèn),否則,我就開槍了!”

  “本將軍奉旨行事,捉拿盜匪趙楠,皇命在身,恕難從命?!背逃^從懷里掏出圣旨,高高舉起并左右緩緩移動展示,“抗旨不遵,抄家問斬,你們可擔(dān)待得起?”

  守門軍士見禁軍攜有圣旨,不敢擅專,火速稟報了穆統(tǒng)帥。

  議事的穆桂英、展昭和暴風(fēng)等人,正在聽部下的將領(lǐng)發(fā)牢騷:“穆統(tǒng)帥,我們整天就是訓(xùn)練,不真刀真槍的干一場,手癢癢?。∠My(tǒng)帥能給我們這些草原上的鐵騎,找一些練刀的機會。否則,兄弟們都忘了怎么騎馬了!”

  聞聽奏報,禁軍來襲,穆桂英沉聲道:“立即集合兵馬,待命!”

  眾將一聽說有仗可以打,個個摩拳擦掌,早跑去傳令集合了。

  穆桂英和展昭、暴風(fēng)策馬揚鞭來到門外。

  穆桂英提韁勒馬,見一獨臂將軍正指揮人馬準備強行沖卡,當下大喝一聲:“這位將軍,你率軍包圍私人領(lǐng)地,驚擾百姓,可知律法森嚴嗎?”

  “哈哈哈!”程觀大聲嗤笑道,“原以為,趙楠是個漢子,不曾想也是個膽小如鼠之輩。大軍壓境,卻派你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娘子來送死,他枉為男人!”

  “休得放肆!我家公子目前并不在朱仙鎮(zhèn),他回家自會去找你?!蹦鹿鹩侯^,嚴正警告道,“你若一意孤行,不聽勸告,惹出事來,后果你自己承擔(dān)。”

  “他終于怕了,他縮在殼里,連頭都不敢露一下,”程觀得意洋洋的大笑,把圣旨重新放入懷里,手指頭狠狠的挫搓捻著韁繩,“小娘子,你豆蔻年華,不必白白替人葬送了性命,本將軍憐香惜玉,你叫趙楠出來受死即可,我不會難為你?!?p>  “看來,你是油鹽不進,鐵了心想找死了!”穆桂英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速速撤離還來得及,一旦燃起戰(zhàn)火,只怕你插翅難飛!”

  “哈哈!”

  程觀不屑一顧的狂笑不止,他越發(fā)從心里認定趙楠怕了,派一個小娘們來詐唬,“你覺得我像不諳世事的傻小子嗎?你三兩句話我就馬上退兵?今日本將軍奉旨行事,阻攔者,斬?zé)o赦!”

  “好!本帥奉陪到底!”穆桂英撥馬回身,下令:“眾將聽令,集結(jié)人馬,準備迎戰(zhàn)!火器營警戒!”

  “哈哈哈!”

  程觀越發(fā)笑的前仰后合,整個身子在坐騎上不停地抖動著,眼淚都笑出來了,“趙楠真會玩?。∽屇阋粋€小娘子來送死,還封你為帥。好玩,是真的好玩啊!本將軍大開眼界!”

  程觀笑著笑著,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一眼望去,整個視線里幾乎都是軍隊,甲胄分明,兵器锃亮,萬馬齊鳴,整齊劃一,一種濃濃的窒息感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支私軍而已,看陣勢,比禁軍還威嚴雄壯。

  用得著這么大陣仗嗎?這趙楠得花多少錢,才能武裝起這么多軍隊的器甲?

  私軍在宋人的印象里,大都花拳繡腿,程觀作為正規(guī)軍的將軍,當然不會膽怵,于是威嚇道:“本將軍奉旨緝盜,抗旨不遵者,一律殺無赦!”

  程觀見穆桂英等人,面對圣旨無動于衷,絲毫不理會他說的話,頓時大怒,便大聲下令:“圣上有旨,緝拿盜匪趙楠,給我沖!”

  禁軍接到軍令,只得服從,拍馬揮刀進攻。

  久未征戰(zhàn)的遼軍,率先沖出,刀槍撞擊在一起,“乒乒乓乓”廝殺起來,遼軍玩性很大,只是逐個圍住,并不急于誅殺。

  程觀見勢不妙,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了,一旦錯過,也許永無復(fù)仇之日,于是冷哼一聲,持刀突然偷襲,砍殺了一名遼軍。

  遼軍嗜血,發(fā)瘋般開始攻擊禁軍。

  朱仙鎮(zhèn)駐扎著十萬陸戰(zhàn)隊,其十有八九皆是遼軍,一波攻殺,禁軍早已死傷慘重,穆桂英喝令停止進攻。

  趙楠的私軍,戰(zhàn)力竟然如此強悍,這是他始料未及的,現(xiàn)在收手,已悔之晚矣!

  程觀自知,他即使活著離開朱仙鎮(zhèn),手下無辜死傷了這么多人,他也難逃一死,定會被圣上投入大獄,千刀萬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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