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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吟詩作賦

第一百五十一章祖宗

我在大宋吟詩作賦 紫霞家園 3020 2023-05-18 06:45:47

  聽小娘子的口氣,好像是沖陛下來的。

  悲大膽警告自己,在未探明對方的虛實前,切不可貿(mào)然出擊,一旦失手,搭上他自己的性命不說,還會連累陛下丟了腦袋。

  想到此,他的傲氣有所收斂,客氣施禮道:“三位女將打何處來,到何方去?鄙人特具小酌,邀友到敝府一飲,不知可納意否?”

  隨后他又對穆桂英身后的暴風(fēng)謙恭道:“本將軍廣交天下豪杰,煩請這位軍爺賞臉,一同到我府歇息片刻,飲清茶一杯,交個朋友?!?p>  黃鳳仙搭腔道:“龍?zhí)痘⒀ㄎ医忝靡踩サ?,何況小小的將軍府?!?p>  穆桂英尋思,正好到敵府中一探善惡。

  善,屠城之時則會手下留情;惡,則自食其果,老少不留。

  穆桂英聽了,并不推辭,便微微一笑:“既蒙謬愛,何敢拂此盛情,晾了你一片心意,請頭前帶路?!?p>  語畢,同悲寂寥往前走去。

  將軍府。

  僥幸活命的一干軍士,正圍坐在府內(nèi)的墻根下,七嘴八舌議論剛才在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咄咄怪事。

  卒:“好可怕。聽說幾百人的隊伍就敢攻城,伍長笑掉了大牙,都跑去城頭看熱鬧,就在我穿戴鎧甲的工夫,忽聽到幾聲驚雷爆響,出門一看,城門就碎了。”

  士:“不錯。我把攻城的消息稟報了司馬大人,他是一千個不信。幾百人,弓箭都沒有一把,就想攻城。他還笑呵呵的一塊兒招呼其他大人和將軍去看笑話。想看看對方有多弱智,有多搞笑。他們插科打諢,嘻嘻哈哈,城樓上剛站穩(wěn)不一會兒,城墻就垮塌了,看熱鬧的人一個不剩,全都失蹤不見了。我遠(yuǎn)遠(yuǎn)在后方伺候著,見事不妙,拔腿就跑?!?p>  尉:“你說對了,我要不是內(nèi)急,剛好離開了一會兒,即便不失蹤,也滿身都是血窟窿了?!?p>  他正說著,忽聽人高喊“大將軍回府”,抬頭一看,見大將軍陪著幾個人進入府來,其中一名男子手里提著一根燒火棍,從他身邊走過去。

  這名校尉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棍子不正是殺害兄弟們的兇器嗎?

  不好,兇手居然打上門來了。

  他在心里快速合計,“看樣子,好似府里的貴客。這幾人不知耍了什么詭計,騙取了大將軍的信任。將軍身處險境,隨時都可能喪命,不行,我得救他!”

  楊排風(fēng)從一進府門,就加強了戒備,果然見校尉鬼頭鬼腦,眼珠子滴溜亂轉(zhuǎn),便暗暗緊握腰間的佩劍,隨時準(zhǔn)備迎敵。

  校尉給士卒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悄悄起身,意圖包圍穆桂英等人。

  悲寂寥余光一撇,便知屬下的動機,他打著哈哈,并不把貴客往書房或客屋引,而是跨過月亮門,朝后院一個不起眼的房間走去。

  這個房間,里面布滿機關(guān),什么飛刀毒箭,陷坑刀錐,奇門遁甲等,專為排除異己而設(shè)。

  悲寂寥的如意算盤是:利用屬下,探探這三位女將到底是不是會打雷放電的神仙。

  若是,轉(zhuǎn)到消息機關(guān)室門口,隨便找個借口便折返回去;反之,則先恫嚇一番,再幽禁起來,拿她們慢慢玩。

  “將軍,你作為鎮(zhèn)守一方的朝廷要員,放著丹楹刻桷、層臺累榭的貝闕珠宮不住,”穆桂英打量著房屋外圍感嘆,“卻喜好在這種陰暗生塵,狹小低矮之地待客,可謂是樸素?zé)o華,將軍本色??!”

  “過獎過獎,謬贊了,只是返璞歸真,回歸生活而已?!北帕缺毁|(zhì)疑嘲諷,他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十幾名士卒,瞬間持刀從不同方位,幾乎同時砍向暴風(fēng)。

  楊排風(fēng)拔劍攻擊,黃鳳仙只是拔劍抵擋,護住暴風(fēng)不受傷害。

  穆桂英若無其事地看著這一切,仿佛在看一場表演。

  棒子所用的大刀,材質(zhì)實在不敢恭維,比趙楠剛穿越過來時,大宋士兵手中的刀劍還不堪一擊。

  “砰!砰!砰!”一陣悶聲響過后,刀頭掉了一地。

  棒子看著自己手中的刀柄,陷入迷茫,發(fā)生了什么,我在哪兒?

  楊排風(fēng)寶劍入鞘,空手佇立,一動不動凝視著棒子。

  悲寂寥佯裝惱怒,喝斥屬下道:“住手,還不退下。要想切磋武藝,也得經(jīng)過貴客同意,如此莽撞,丟人敗興不說,就不怕得罪貴客,引起雙方不快嗎?若再無理取鬧,定軍法從事。”

  士卒面對楊排風(fēng)的死亡凝視,心膽俱寒,他們面面相覷,聽到將軍為他們解圍,忙撒腿就跑。

  一個個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跑的比兔子還快,也顧不上大將軍的死活。

  悲大膽見狀心里也是一驚,什么武器,如此厲害?

  但他很快就穩(wěn)住心態(tài),暗想:不管你們的劍有多逆天,只要你們不是神仙,我就有辦法對付。一旦進入我的機關(guān)暗道,保管叫你們有來無回!

  打定主意,他定定神,自我檢討一番:“都怪我平時治軍不嚴(yán),他們才有失禮儀,還請諸位將軍大人大量,寬宥一二,別往心里去?!?p>  悲寂寥說完,指著機關(guān)室殷勤招呼道:“不瞞四位,穿過這間密室,便是我的書房,專門用來招待貴客,也兼藏身逃生之用。”

  絕密之所,豈肯輕易外泄于萍水相逢之人,更何況還是敵人。

  有詐。

  黃鳳仙,楊排風(fēng),暴風(fēng)都看向穆桂英,聽命統(tǒng)帥吩咐,隨時準(zhǔn)備出擊。

  穆桂英微微一笑,“無妨。將士尚武,勤于切磋,這是好事。為將者,需時時激勵才是。況大將軍推心置腹,并未把我等當(dāng)做外人,小事一樁,不值一提。勞煩將軍頭前帶路,前往書房一敘?!?p>  消息最古老的釋義,即生死。

  打開消息機關(guān)的房門,四人跟隨悲寂寥進入甬道,兩側(cè)稀稀落落擺著一些腐朽廢棄的家具,一切看似平淡無奇。

  穿行過兩幢相連的房屋,光線越來越暗,越走眼前越黑,不知什么時候,悲大膽手里多了一個火鐮,擦出火光照亮,再走幾步,便到了一個機關(guān)控制室,里面布滿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扳掣。

  這些扳掣,干干凈凈,并無灰塵,顯然是有人時時打掃擦拭。

  悲寂寥噌地跑過去,快速扒拉了幾個扳掣,只聽得一陣齒輪緩緩啟動的聲音傳來。

  做完這些,他又迅速打開墻角的一道鐵門,鉆進去馬上反鎖,只露出一個小洞口。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襯著洞口他那副猙獰的面孔,他一陣狂笑:“哈哈哈!想不到吧,此屋并非藏身之所,而是一個死地,無解的死地。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你們來的,無緣無故,因何要取吾皇人頭?從實招來,但有一句不實,就把你們困死在這重重機關(guān)里,永遠(yuǎn)別想出去了。”

  穆桂英悠悠道:“死地?不就是個墨家機關(guān)道嗎?就你這見識,還想玩機關(guān)術(shù),那不是自找死路嗎?只怕臨了都不知道,是自己玩死了自己,我勸你還是醒醒吧?!?p>  “墨家機關(guān)道?你竟然知道我老祖宗的絕學(xué)?”

  穆桂英沒有理他,氣得想笑,這棒子和東瀛的倭人一個德行,什么都想多貪多占,這墨子什么時候成了高麗人的祖宗了?

  黃鳳仙狐疑道:“穆姐姐,我讀書少,也知道墨子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人物,何時跑來高麗給人當(dāng)祖宗了?”

  “這還真是個謎?!蹦鹿鹩⑿Φ?,“妹妹知道的,倭人喜歡把武大郎當(dāng)祖宗,棒子喜歡把墨子供起來,無解呀!恐怕公子在場,也解不開這個謎題?!?p>  楊排風(fēng)大大咧咧道:“那是,有錢難買愿意,人家還想把孔子孟子老子孫子都供起來當(dāng)祖宗,我們也沒有理由阻止啊,二位姐姐說是不是?”

  “等下!”悲寂寥好奇,插話道,“我高麗的老祖宗,你們怎么一個個都知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哈哈哈!”姐妹三人笑成了一簇花。

  暴風(fēng)實在忍不住,也蹲在地上大笑,眼淚都流出來了。

  悲寂寥當(dāng)面被人忽視了,他氣得用右手猛砸鐵門,用陰森森的口氣警告道:“若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便離開了,你們悔之莫及?!?p>  黃鳳仙嗲聲嗲氣,裝作一副撒嬌的樣子,“喲,穆姐姐,我好怕這個棒子,你快回答他的問題吧!”

  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夠了!夠了!回答我的問題!”悲寂寥咆哮道。

  笑夠了,笑不動了,穆桂英方回答道:“我姐妹來自華夏中土的紫霞國,乃紫霞軍將士,受公子之命,前來剿滅騷擾侵襲,屢屢犯我邊境的匪徒。”

  “如此說來,你們就是鴨綠江盡頭的大山深處,尚未受到教化的那群蠻子了?”悲寂寥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華夏遠(yuǎn)祖,自從開天辟地,便首先發(fā)明了漢字,三皇五帝,更是嘗草藥,馴牛羊,發(fā)明農(nóng)耕文化……”

  “慢慢慢!”悲寂寥大喊,“越說越不像話了,漢字是我高麗發(fā)明的,農(nóng)耕文化也是我高麗的老祖宗炎帝首創(chuàng),關(guān)你們?nèi)A夏屁事?你們到底還有沒有點譜?總拿人家的祖宗給自己臉上貼金,不嫌臊得慌嗎?”

  穆桂英無語了:“那我問你,我漢唐盛世,你們棒子也有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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